见风翎琅一副要崩溃的样子,洪哥嘴角扬起了得意的笑容,可是下一秒却冷硬的命令道:“脱!”
“啊……”风翎琅惊愕的看过去,却正好看到视屏里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连忙撇过了眼睛,同时伸手环胸作防卫状。
在洪哥眼中,女人只是闲暇时的玩物,每个女人都一样,而唯一不同的,就是男人要怎么去对待女人你。
而他,特别喜欢将女人折腾得求饶,那种感觉是自豪、是满足、也是骄傲,他很享受折磨他们的过程。
所以风翎琅说他变态,泰国来的人都是心理不正常的。
“怎么,要我帮你脱吗?”洪哥出声的同时,也站起了身。
屋子里的呼吸厚重无比,电脑视频里不断的传来各种销/魂的声音,风翎琅已经快要忍不住爆发了。
不行,不能硬来,北野恒还在村子里!
眼见洪哥要朝她走来,急中生智的风翎琅突然抱着胸口退后两步,并且急切的出声说道:“洪哥别,我怕……”
“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洪哥停住脚步,笑容讥讽,“别说你没和男人做过,我可不信。”
风翎琅脸红的低头。
“真是个雏?”洪哥来了兴致,却又很快摇头,“不对,你有男朋友。”
风翎琅赶紧摇头,却不说话,因为不说才更容易让人相信。
“既然是这样,那我更要好好享受一番了,不然多浪费。”洪哥说着,便两眼反光的朝风翎琅靠近,还不断的搓着手。
“洪哥……这里人多……”风翎琅胆怯的说着,强忍住自己要杀人的冲动。
“人多才好玩儿。”洪哥笑道,“你要是不喜欢,我把她们喊走。”
说着便一挥手,呵斥道:“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洪哥别……”风翎琅再次出声,在洪哥脸色转冷的瞬间,再次出声小心翼翼的问,“能等到晚上吗?”
“白天和晚上有区别吗?”洪哥不解的摊手。
风翎琅做欲哭的模样,委屈的说:“可是人家……”
洪哥想了想,在村子里她也跑不掉,刚才费了不少体力,不如等到晚上,再好好享受这个女人,反正既然来了,就别想轻易走。
来到风翎琅面前,用肥大的手勾了勾她的下巴,点头道:“还真是一个尤物。”
“也好,你回去好好准备一下吧,晚上我带你销/魂/销/魂,真期待你在床上的样子,哈哈哈……”
听着洪哥恶心的话,风翎琅逃似的离开,奔跑着出了小学,朝着自己住的那间屋子急步走去。
决定了,今天天一黑就闪人,这里不是人待的,丫的都是凶禽猛兽,她势单力薄惹不起还躲得起。
路上遇到北野恒,见风翎琅行色匆匆神态慌张的样子,北野恒拦住她的去路,问:“你刚去哪儿了?”
瞪了他一眼,一想到刚才差点儿没命,风翎琅就怒由心生,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来不是查洪流会的吗?你管我干毛线,我爱去哪儿去哪儿,你自己慢慢查吧!”
说完,哼了一声绕过就走,冲进房间将自己关在了屋子里,计划着离开的路线。
高雄和一个男人走出来,正好看到风翎琅钻进屋里,他旁边的男人眯起眼睛,若有所思片刻,才问高雄:“那是谁?”
“一个旅游者而已。”高雄不以为意的说,转而反问,“明峰当家的,你进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决定了要和我们一起干吗?”
明峰还在思索刚才风翎琅的背影,他感觉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可是这错中复杂的,他一时间也想不起来。
实在想不起来,明峰这才作罢,回答刚才高雄的问题:“我既然都进来了,自然跟着你们干,但是我只一个要求。”
“替你报仇是吧?”高雄自然知道明峰的意思。
火云堂被人一夜覆灭,明峰从一个组织的大当家沦为了丧家犬,这口气自然是咽不下去的。
明峰不说话,表示默认,苍野集团和风门,他一个都不想放过,一个拿他当枪使,一个灭他基业,要是不报仇,他就枉为男人忍辱负重的苟且偷生到现在。
“放心吧,我们洪流会二当家早已经渗透进了A市,离你报仇的日子不远了。”高雄得意的说。
两人朝着村口走去,北野恒从一条偏僻的巷子走出来,这里是个死角,监控不到且弯度很大,所以高雄没有发现他。
“明峰居然没死!”北野恒面色沉冷无比,当初火云堂被风翎琅毁于一夜,段清段云死状可怖,明峰下落不明,没想到是躲到这深山来了。
洪流会规模虽然算不上特别大,但是他们拥有的设备都是最先进的,倘若明峰要找风翎琅报仇,纵然风翎琅再强,恐怕也形同以卵击石。
不行,今天晚上就必须离开,不然等明峰认出风翎琅就一切都晚了!
北野恒心中打定注意,便不动声色的开始部署。
他虽然一个人进来,并不代表就和外界没有联系,只是得小心翼翼,因为这里面装了许多反信号装置,稍不注意就会被发现。
将自己的意思以代码方式发出去后,北野恒也进了房间,和风翎琅一样没有再出门,连晚饭都没有吃。
风翎琅一个人待在屋子里,雲影安静的站在窗口上,如哨兵一样帮风翎琅放风。
洪哥是什么样子的性格风翎琅大概能莫准百分之六七十,而且这里的地形要塞她也已经全都记在了脑海里,再加上雲影巡视给出的信息,她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完全可以离开了。
为了保险起见,风翎琅决定等出去再整理资料。
夜幕慢慢降临,星光依稀。
还没有到十五,月亮的亮度并不高,靠着它也只能勉强的看清楚路。
随着村子慢慢安静下来,风翎琅准备闪人,敲门声却突然响起。
“会是谁?”风翎琅一惊,将背包放好,一身轻松的去开门。
门一打开,当即出现了高雄那张饥渴的嘴脸:“小月。”
“雄哥?”风翎琅装着很平静的喊道,看了看屋外,将高雄拉了进来,并把门给管上了。
一进屋子,高雄便急不可耐的抱起风翎琅,朝着那张古旧的床走去,将她扔在床上就迫不及待的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