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敏带松沙游玩了家里的每一个地方,从狭小的书房,到阔达的跑马场,从千年古橡树,到后院游泳池。整座别墅灯火通明,照亮着每一个角落。
松沙玩了一个晚上,不知不觉已经是深夜了,松沙这时才意识到该回家了,于是起身去找流苏敏告别。
可是,找了许久,松沙都没有看到流苏敏和流苏逊的影子,顿时整座房子变成了空房!松沙心生胆颤:“算了!Mean见我不在应该知道我走了吧!不辞而别!真是失礼呢!”松沙走向门口,忽而发现门旁有个活塞按钮,松沙望了望四周:“这是做什么用的?”好奇心驱使她按动了开关。
只听咣当一声,墙壁分裂开来,暗门应声打开,在松沙面前出现了一条蜿蜒的走廊,松沙疑惑着,走进这暗门,后脚刚迈进,门就应声而关……松沙慌忙回头去开时,已经没有了回路,敲打着墙壁,却没有反应。
松沙想:“这应该是地下室吧!私自进别人的地下室是不对的!但没有找到出口,也许出口在另一端。”于是鼓起勇气,继续向下走。
等松沙踏到了最后一格台阶,眼前一片金光闪烁。松沙看时,只见是一个辽阔的大房间,抬头看时,只见天花板的砖瓦呈琉璃态,能完全看到楼上的房间和大厅。房间被划分成一大块,形成一个比武场,用粉笔画出了界限和范围,兄妹俩穿着武道服,流苏敏站在左边,流苏逊站在右边。
“Mean!”松沙激动地呼喊着流苏敏,流苏敏非常遗憾地说:“要走了吗?抱歉!这时候竟然躲在这不告诉妳!”松沙摇头:“没什么的……倒是Mean在做什么?”流苏敏缠着手上的绷带:“这还用说,当然是和我老哥切磋武艺啦!”
松沙不信,摇头说:“Mean还会格斗?太奇怪了吧!”
流苏逊坏笑说:“我说过别看她表面上像乖乖女,实际上就是一女汉子!”流苏敏挑着挂在墙上的兵器:“老哥别说废话!真正的我松沙以后自己会理解,快开始决斗吧!我还要送松沙出门!”流苏逊:“好的好的!马上开始!”
松沙叹了一口气:“看来不比出个胜负是走不了了!”
只见流苏敏拔出了一把青玉细剑,挥舞起来,呼啸起风声,流苏敏的指尖从剑头划过剑柄:“决定了!还是用它!”流苏逊笑笑不说话。流苏敏不服气:“你笑什么?”流苏逊轻轻说:“这把青流玄玉剑是我从小到大带的佩剑,连我现在都无法完全驾驭它,妳的勇气真是值得嘉奖。”
流苏敏单手挥动,左手叉腰:“难道老哥怕了么?你不是还有一把玄玉武器么?”指着流苏逊身后的一把巨尺,只见那把与青流玄玉剑一样,散发绿光,带着寒气,连材质看上去都是用同一块玄玉所铸一般。流苏逊摇头:“都说我不会轻易用了!”
松沙抬头看去,只见墙上挂满了各种冷兵器,刀枪剑棒,标矛棍戟,十八般武器不所不有,而且都各具特色。松沙被每一把武器的精美给陶醉了。流苏敏:“喜欢么?这些武器都是老哥一个人造出来的哦!”
松沙恍然大悟:“难怪随身携带铁匠锤,原来Mean的哥哥不仅是一位好男人,还是个上位铁匠!”流苏敏自豪地说:“那是!我哥把制造的成功品都放置到这了,把失败品和赝品都高价卖给了客户,所以我们家即使不外出做生意,也有大量的收入来源,再说,我哥还有一块很大的青流玄玉,是外星的一颗奇特的陨石,由它制成的武器无坚不摧,威震八方!”松沙听了,又惊又羡。
流苏敏将剑指向流苏逊:“老哥的五件神兵,如今只能选择四件了,你不选择那把尺子,难道……”
只见流苏逊从架子上取出一杆青绿色的丈八长点钢蛇矛,将棒底顶在地上:“就用它了!”流苏敏看时,只见那把蛇矛做工非常精细,有两个半的流苏敏那么长。流苏逊:“这是我珍藏的两杆蛇矛之一,龙牙碧流,长一丈八,可收缩到九尺,矛身净重六六三十六斤,棍棒材料取决于青流玄玉,矛头净重十二斤,蛇首由最高级的通心玄陨所制,矛粗一指,被我灌注了阴柔的青龙之力,所以使用得当能爆发自然之力,这杆长矛超乎了平凡武器的重量和长度,所以给敏妹用九尺形态的,也是合适的!”指着身后的另一杆紫金和白金以及黄金混合而成的炼金色丈八长点钢蛇矛。“这是我珍藏的另一杆蛇矛!虎牙湮灭长一丈八!可伸长至三丈六,矛身净重九九八十一斤,棍棒材料取决于十四次元的太虚古星里的白金、紫金、以及黄金,呈超越金色的炼金色!矛头净重三六十八斤,蛇首也由最高级的通心玄陨所制,矛粗指半,被我灌注了阳刚的青龙之力以及特别的雷虎之力!拥有比龙牙碧流更高的爆发力和杀伤力,矛头的蛇信呈张开状,而碧流的蛇信呈直闭状,从此区分开来。这是为我的结义兄弟做的,所以我视之如命!为了有一天能交给他!”
松沙像听天书一样听流苏逊讲一大堆话。
流苏敏却早已不耐烦了,咬紧红唇喊道:“不就是两杆蛇矛,一把重四十八斤,另一个重九十九斤嘛!反正这十五斤的玄玉剑够我挥了!”
流苏逊双手持矛:“敏妹哟!接下来我会告诉妳什么叫做真正的尊敬长辈,以后是不是该打断哥哥的话!”流苏敏扎稳脚步:“放马过来!”
松沙无力地吐槽:“原来Mean是深藏不露的全能选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