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白子洛被救出来说的第一句话,赤木擦了擦眼睛,君上爱上了凡人,还是一个一般般的女的,与琉琼仙子比起来,眼前女扮男装的女人差远了。虽然对肖雅妍这个女人不满意,但是赤木也没有说什么,静静的在一旁看着,毕竟是君上看上的。
严如玉看着这样刺心的一幕,微微转身,捂着胸口,咽下那涌向喉间的鲜血,梦影感受到严如玉受伤的情绪,于是上前一步,不大高兴的说道:“肖雅妍,你厚此薄彼也太明显了吧,见着情郎,都不请我们进去,一直站着,不知道我们是赶路来的么。”
肖雅妍不好意思的说道:“抱歉,谢谢你,严如玉,谢谢你将白子洛带回给我,先都进营帐,进营帐再说。”
严如玉凉凉的看着肖雅妍,无情绪的说道:“谢我作甚,你我之间一定要如此的客气么。再说救白子洛也不是我一人之力,如今人就回,无事便好。”说完,便抬步朝营帐里走去,其余的人都跟在其后。
肖雅妍与白子洛十指紧扣的走进营帐,回到营帐肖雅妍坐在上位,白子洛松开了肖雅妍的手,坐右边的椅子上,严如玉他们也进来了。
虽然看到了白子洛让肖雅妍很激动,但是还是有些奇怪的问道:“严如玉,你们怎么来了,传信不是让你们会辰国么。”
严如玉有些诧异的回道:“不是你让我们来这找你么,这还是你的信物呢。”严如玉拿出那个士兵给他的物件。
肖雅妍看着严如玉手中腰牌,是自己给那个士兵的没错,只是自己明明说的是让他们回辰国啊,难道哪里出错了。
江景苑见肖雅妍有些纳闷,便开口道:“许是那士兵记混了,人既然来了,就来了吧,你不是也挺高兴的么。”
见江景苑这般讲,肖雅妍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白子洛,见白子洛也笑着看着自己,遂有些不自然了,咳了几声后说道:“江城主,还有三天就开战了,你是不是要想一个绝佳的作战计划。”
江景苑摇了摇头,啧啧几声,埋怨的说道:“一见着情郎,就将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赶到一边,你这脸也变得太快了吧,好吧,我这就走,决计要跟杨虎兄想一个好方案,不然只怕耽误了将军与情郎相处。”
肖雅妍见江景苑絮絮叨叨的说着,听不下去,便一把推着江景苑的身子往帐外推去,出账前还能听到江景苑说道:“呐呐,都不介绍一下,就将人轰走,主帅,你这么做合适么。”
肖雅妍无奈的说道:“江城主,咱回头,好好跟你详细介绍,这会先行离开,可否?”虽在说话,但推着江景苑的手却没有放下,依旧默默的推着。
江景苑笑着走了出去,留下他的笑声,肖雅妍颇为无奈的朝营帐内的人看着,无力的吐了吐舌,想缓解尴尬。
回到位子上坐着的肖雅妍看着赤木,问道:“看着挺眼熟的呀,你怎么跟他们在一起的?”
赤木没有回答,严如玉开了口解释道:“这位医者名唤赤木,是子洛兄的手下,子洛兄身上的伤都是赤木治好的。”
肖雅妍听着白子洛受伤了,立即走到白子洛的身边求证,白子洛拉着肖雅妍的手,笑着摇了摇头,温和的说道:“无事了,如玉兄与梦影救了我,也治好了我,什么是都没有了。”
肖雅妍也不扭捏了,稍作检查,见没有伤疤,也就安心了。此时梦影说道:“女人,你要攻北疆是么。”
肖雅妍点了点头,复而梦影看了看严如玉没在讲话,不用再问了,严如玉一定陪着肖雅妍打完这场仗,梦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自己怎么就喜欢上严如玉了,虽然不得所解,但是确实就是喜欢上了,没有预兆,没有警示,在严如玉离开的那些日子,想的都是他,都是他。
严如玉看着肖雅妍与白子洛腻歪在一起,心有些钝痛,虽然知道她喜欢白子洛,但是能不能顾忌一下别人的感受,没法呆着的严如玉突的站了起来,平复了一下心情才说道:“三儿,不要忘了你答应我的条件。等战事结束,你就履行你的承诺。”说完就走了。
虽然梦影好奇那个女人答应严如玉什么,但是跟见着严如玉比,还是看着严如玉较为舒坦,是以严如玉前脚走,梦影便后脚跟了上去。
顿时,赤木有种感觉自己是多余的,遂也打算离去,不想白子洛叫住了他,像之前唤过无数遍一样,淡漠的道:“赤木,晚上我去找你。”
这是白子洛第一次与赤木讲话,赤木有些激动,连连点头,看了看肖雅妍与白子洛就走了出去,等着他的君上来找他。
肖雅妍拍了拍白子洛的胸膛,不大乐意的说道:“我们分开了那么久,你都没想我么,今天是我们久别重逢,我想好了,我想把自己给你。经过这次的分别,我发现我们有很多无法预料的事情发生,所以,我不想留下遗憾,子洛,今晚让我成为你的人好么。”
白子洛有些苦笑,现在是人的身体,不是神仙,自己喜欢的人向自己求欢,多么令人高兴的事,只是现在的自己没有能力,白子洛有苦说不出,没有正面回答肖雅妍的问题,反而问道:“你与严如玉有何秘密,说来听听。”
肖雅妍见白子洛转移话题,有些不乐意,但也不想因为跟严如玉的事影响感情,于是就将自己与严如玉的条约,向白子洛娓娓道来:“我当初因为要攻破北疆的防守,而当时娜扎努拿你威胁我,我分不出身来,也想不出办法,刚好严如玉提出他可以去救你,不过要我陪他三天。”
白子洛不带情绪的说道:“你答应他了?”
肖雅妍点了点头,低着头又说了一句让白子洛有些哭笑不得的话,“你放心,只是单纯的陪着他,不用献身的。”
白子洛抱着肖雅妍,想着若是能一直抱着她该有多好,只是,有太多的无奈,注定了我们今后的多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