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tm算什么事啊。”李业两眼泪汪汪。此刻李业右手牵着马,左手将紫铜棍扛在肩上,一路向城外走去,感受着背后若有若无的视线,李业蛋疼。
一路垂头丧气的,终于出了城门,李业看了看背后的灵歌城,又看看前方的一座大森林,心一横,干净利落的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驾”!……马1号没动。
“驾”,“走啊,跑起来”,“let‘sgo,gogogo”,“杀死给给”,“草,你tm倒是动啊,别逼我揍你啊。”
李业没招了,他就这么傻傻的骑马立在城门口,城门口的两个卫兵已经快笑趴下了,李业甚至看见几个黑衣人从藏身的地方笑的掉了下来。
“1号啊,”李业趴在马1号耳朵旁说,“看见前面森林了没,那里有很多母野马,等……哎我去。”“母野马”三个字刚说完,马1号就长嘶一声撒蹄子向森林跑去,差点把李业摔下来。
李业这么一动,无数人瞬间跟着他动了起来,城门串出数十人,直直向李业追去,他们统一在白天穿着让人吐槽不能的夜行衣,有几个身上还沾着灰尘——刚才笑趴的。他们是第一批追出来但不是最后一批,按螳螂黄雀的说法,他们分别扮演着螳螂,黄雀,猎人,猎人他老婆……
终于,李业带到达了森林内部,马1号一进森林一双马眼就四处乱晃,速度自然就慢了下来,李业也趁机思考着脱身之法。
“刷刷刷。”背后传来的赶路声让李业无奈,李业翻身下马,将紫铜棍握在手中,等待着自己的战斗。
“一,二,三……”十个人。李业被十个黑衣人围住,他们身上隐隐有各色光晕流动,显然是通晓斗气的战士。但李业脸上并没有任何惊慌之色,他看了看站在他旁边扭头四望的马1号,叹了口气。
“你我也算有缘,这里即将发生一场大战,被波及就死定了,你速速离去,我若不死自会去寻你。”李业说完在马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马1号没动,黑衣人的气息开始紊乱,李业头上冒起一根青筋,“啪”,李业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拍在马1号屁股上,马1号扭头看看李业,眨巴两下眼睛,继续寻找自己的母马。
“嗤嗤”,“扑通”。黑衣人门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但从树上掉下的一个全身绿色劲装的家伙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不好,迪家追来了,快把东西抢过来。”一个貌似领头的黑衣人急忙下令道,闻言一个离李业最近的黑衣人立即向李业冲来,伸手就要夺李业的紫铜棍,但他还没碰到李业就被从三个方向射来的箭矢钉死在了地上,随后,一大群黄衣服的,红衣服的,白衣服的五颜六色的家伙从树林中串了出来,很快,以李业为中心,一张五颜六色大混战展开了,各色人马在森林中战作一团,但身处战场中心的李业却毫发无伤,因为不管谁向他伸手都会立即遭到三个颜色以上的围攻,于是,李业与马1号就这样欣赏着大片。
10分钟后,李业骑着马1号走在森林间,背后的打杀声依旧清晰可闻,马1号依然在寻找着母马,李业坐在马背上还没回过神来,自从一个一身屎黄色的家伙嫌他占地方把他从战场上赶走之后,他就一直没回过神来。又过了一会儿,李业终于回过神来,看了看远远沙尘弥漫的战场,又看看静谧的林间小道,李业脑袋死机了。
天刚擦黑,李业生了一堆火靠坐在一颗大树下吃东西,马1号没找着母马闷闷不乐的趴在一边,李业闲着无聊把紫铜棍拿出来把玩着,能被那么多人争抢,紫铜棍必有不同寻常的地方,李业估计,这跟紫铜棍应该包含着什么秘密,这个秘密足以让灵歌城的几大势力出手争抢,而他则是命苦摊上了这档子事,如今安全了,自然要好好的检查一番。
没一会儿,李业在紫铜棍一端发现了一圈缝隙,使劲一拧,居然拧下来一个盖子,往里一看,原来里面有一部分是中空的,中空的部分外部用不同密度的金属制作,所以整根棍子的重心才没偏移,往外一倒,一张棉布滑了出来,李业将面部展开一看,只见棉布上画着十二个各种姿势的小人,顶端有四个大字——《神秘功法》。
“……好那啥的名字。”李业甩了甩头,将脑中的吐槽欲望甩干净,仔细打量起了手中的棉布。
“难道那些人真正想要的是这个神秘功法?等等,神秘功法!难道我要走龙傲天的套路吗?作者这么好心?”嘴里念念叨叨的,李业心中下了决定——练,反正自己也没什么家传内功之类的,练一练又不会怀孕。
李业将棉布放在亮出,自己照着棉布上的图案练起来,这些动作并不难,李业很快就从头到尾练了一遍,然后……什么反应都没有。李业有些沮丧,自己果然不是龙傲天开挂的料,又过了一会儿,李业猛然想到,是不是自己练的顺序不对?赶紧再来一遍。
李业迅速站定,看着地上的棉布,从后到前练了起来,一招,一式全都完美无缺,终于,在李业将第一个动作做完的时候,李业全身一震,只感觉一股热流自丹田升起,一路上升到大脑,随后又沿着脊椎流经四肢,最后又归于丹田下方,让人有一种发泄的欲望,这股欲望是如此的强烈,绝不会有人可以忍受,这就是俗称的——尿意。
李业呆呆的站在棉布前,看着棉布上《神秘功法》四字,扬脚,踢。
“神秘你妹啊。”“秘你妹啊”“你妹啊”“妹啊”“啊”!
撒尿归来,李业瞥了一眼火堆,惊奇地发现那张棉布居然还在,赶紧刨出来,棉布居然一点也没损毁。
“难道这催尿功法还真是宝贝?”李业嘟囔着,最终还是动手将棉布收起来。
就在李业转身将棉布塞进包裹的一霎,三道箭影不带起丝毫风声的向李业射来,,眼看就要射中,李业仿佛按了快进一般往旁边一扑,一个潇洒的懒驴打滚躲了过去,回头一看,一个矮小的黑影站在树上惊愕地看着他,仿佛不敢相信一般,月色下一抹银光在斗篷下隐现。
“是他!”李业想起了在酒馆中看见的那个矮个子。
“郁闷啊。”李业站起身,“到头来还是要打一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