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的人马短兵想接,又是在小路。南霸的大部队也被地形限制,顺着这羊肠小道摆了一条长长的长龙,只有龙头位置的人才能跟那土匪战在一起。
那些土匪由于是从高处往下冲。所以就有地势的优势,而南霸的部队,从山上往上冲。相对比较吃力。
所以在前面的位置的人刚和那土匪战斗没多久。便有些退却。一时间那土匪还渐渐占了上风。一轮战斗下来。众土匪的刀剑之下,已经有70多个官兵的亡魂。而反观官兵这边,歼灭土匪不到30人。
“退什么退,都给我冲。”南霸看自己的人牺牲了不少,有些恼怒。而随着前面的人被歼灭,自己也暴露在了最前方。便挺枪上前。与土匪站在一起。
众将士一看主帅都冲锋了,“哪有让主帅冲锋的理。自己可不能闲着,于是也都开始拼命的向上冲。
那土匪一看,这些官兵看样子都不要命了。于是一个小头目一声“撤”。一个个的都旺山上跑去。
这肖南霸是铁了心的要和这些土匪大干一场。下令“追”。便又和众将士往山上行去。
可是这山上的羊肠小道,坑坑洼洼,很不好走。万一一个失足掉下山去,不死也得重伤。而这些个官兵平日里的训练也都是在平整的校场和大路上。很少走山路。于是虽然是在追,但都小心翼翼,走的很慢。直到追到一个三岔路口。
当这三岔路口,众将士愣了愣,都停了下来。只见3路土匪严阵以待,而且看那面孔,也。每路都80人的样子。3营长说:“大少爷,先前的那轮冲锋,我们都损失了70人左右,再加上受伤的,起码也有100人了。这路也就不到2米宽的小道,我军在最前面能战斗的也就6、7个人。现在出现这个这个山岔路口,就不太妙了。我们若冲锋、在战斗的敌人可是等于我们的3倍啊。我个人建议我们还是先撤下山。然后在慢慢的计议。”
这3营的营长毕竟也是肖逸德从边防部队中挖过来的人才,也经历过一些战斗,所以觉得这一味的猛冲,不讲究战术的做法纯粹是在浪费兵力,不值得。
“慢慢计议,我们1000兵力还怕那500人的土匪。大敌当前,你不冲锋也就算了,还想着撤退。来人啊,杖责5军棍。而且必须严格执行,实打实的5军棍,不得有任何水分。”大少爷说道。
军棍,可不是板子。板子是平的,打起来看似有些血肉模糊,但是基本上都是皮肤和肌肉的伤。但是军棍呢,是圆的,一个打的次数多了很容易打出内伤。而5军棍,而且是不含任何水分的5军棍。虽说不会伤筋动骨,但也够3营长躺一星期了。
掌管部队刑法的人虽对这大少爷的命令很有意见,但汉康城部队有汉康城规矩。出兵在外,必须无条件服从命令。这3营的营长愤愤不平,“这冲动的猪队友啊。咋平日里见他那么豪放,这有战事的时候,让他带兵纯粹是作死啊!”三营长有些后悔跟大少爷的这次行动了。
其他将士也见了,心里也有些凉。一个个都不高兴的样子。“你们都发什么呆?都给我冲,再有贪生怕死,扰乱军心的。我直接一刀了断了他。”
众将士听了,便有些不情不愿的往前冲。一边冲一边心里还骂着这肖南霸。“麻痹的,这剿个土匪还想让我们送命。我们这些人,平时里也就干干在城里吓唬吓唬老百姓的差事。哪里跟凶恶的土匪干过。而且还直接被这热血的大少爷直接给土匪送菜的。”
于是,官兵这边,虽有肖南霸的督促和威胁。但军心涣散。土匪那边,确是准备的很妥当,再加上地形和优势,又歼灭官兵约100人。而这边损失不到40人。
“吗的,反了你们。我就不信我1000人的部队干不了你们。”南霸骂着,再次发号了命令。“不计代价,全部给我往中间那条路冲。”
又一阵战斗,那南霸的部队又损失了约150人,而土匪那边的中路损失了约30人,其他两路的损失合计不到20人。土匪也不恋战,又撤了。
虽然官兵这边损失惨重,但肖南霸居然还有点兴奋,心道:“这次算打退了土匪。”便喊道:“我们追,全部走中路。”
于是众将士又向前行军。走了一截。也没遇到一个土匪。肖南霸正在纳闷;“刚才土匪那么嚣张,怎么现在突然就没反应了?”
正想着,有传令兵喊道:“不好了,我军的尾部遭到敌人突袭。”
“啥?尾部遭到突袭,怎么回事?”南霸说。
“尾部遭到弓箭手突袭。敌人约百人的样子。”传令兵再次说道。
“才百名弓箭手,还敢突袭,我们这么多人。后面的人难道不会断后,冲上去杀掉他们。”南霸说。
“进行3论射击后,敌人立即走掉,我们的人地形不熟。也不好随便追赶。”传令兵答道。
“那敌人现在在哪,我们这可是大部队,还怕他们几个弓箭手。一块儿追。”南霸说道。
“早没了踪影。”传令兵答道。
“我方损失了多少人?”南霸问道。
“60余人。”传令兵道。
“吗的,这土匪咋这么阴。”南南相当的不高兴。
“我们继续行军,我们人多,虽然突袭成功,晾他们也不敢来第二次。”肖南霸有些自大的说道。
部队继续前进,暂时也没遇到敌人的阻拦。直到路得尽头。
这路的尽头再没有路,是悬崖峭壁,前面是万丈深渊。肖南霸就纳闷了。这咋回事。刚才明明追的土匪,还跟自己的这些将士打仗了,而现在路的尽头就是一条死路,难不成那些土匪是从地上冒出来的?
他兴师动众的弄了1000兵马来剿匪,想着一口气冲上山,将一干土匪一网打尽。而现在土匪不见了。南霸觉得自己是一个铁拳打进了棉花中,说不出的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