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个城市的角落里总会有着各种各样的事情在发生,在每个不经意间邂逅美丽的相遇,也许它会是很美好也许也没那么好,人总是要学会面对这一切,在下一秒,下一个路口,相遇总是无意却有心;有些人在深深了解之后才会体会,适不适合,能不能在一起好久;有些过去的事总需要放下,执念不忘只会让在乎的人自己折磨;有些人在自己身边默默了好久,却没发现ta的好,ta没必要对一个与ta无关的人无条件的付出,也许傻傻的不是很会爱情,却是用真心,发现身边那么一个ta,也许你会不一样,偶然间也发现“其实很爱ta”。感情就是不经意间,不自觉地就这么深爱了,一辈子了,彼此是这辈子最美的情书。
在办公室里,忙碌的气氛永远少不了,它似乎成为了工作不可缺少的部分“葛经理,这是您的信件。”手里的电话都还没挂线,现在人的生活不是围着办公室就是失眠在夜深里,生活压力,压迫得人们精神状况各种,不过这是不可避免的,谁让生命要延续就得进粮,进粮就需要金钱,金钱必须要挣,现在不是一家三口就是七口人,年轻人压力大,生活过着,养自己孩子家人,不是人人生的好命,生得好命未必就是张口吃饭,伸手拿钱,这种遭人唾弃的品性,理智的人自有自己的主见和能力。
哥哥(葛子鑫)刚刚结束了手头的工作,拿起信封,里头是张镶着金边香槟色的请帖,说句实话鑫爷身边的同龄人该结婚的都结的差不多了,就他到现在还是一个人,在美国留学的时候交了个俄罗斯的女朋友,可是后来因为文化差异加上妈妈排外的性格,传统的死观念,就算我鑫爷谈到现在,在我妈这就是over的结局,所以继续也是浪费时间他,鑫爷也没太揪着,就这样他在回来之前就和他分手了。
晚上下班我和鑫爷在家里的阳台上看夏季的夜空,天气和氛围不错,在广袤的蓝得发黑的夜空中,挂满了繁星,鑫爷随意的提到“小墨,这星期四谢函结婚,要一起去吗?”鑫爷美国留学刚回来,毕业于斯坦福大学,学的是企业管理专业,谢函是他的高中校友,这星期四是他和李影的婚礼,我们都生在上海这座城市,虽然不是很深情,但毕竟养育了我的父母,我爸来和集团的总裁,我妈呢是爸爸公司的财务总监,怎么说呢,他们都是搞经济的,就我一个跟金融擦不上边,不过还好,我家是放养模式,他们呢没有过多的要求和打扰我生活的节奏,以后他们也由鑫爷可以来继承,别以为我不是爹妈亲生的,我可是证明过的不然两个都不是自己亲生的他们也没那么大的仁慈心,收养俩孩子吃太饱呢吧;我——葛子墨,学的是酒店管理和旅游策划,这专业奇怪吧,我也这么觉得因为我自己也不喜欢这专业可是性格就这样随性,所以爸妈呢也拿我没辙,现在我从事的工作更是不符合边际,我没仗着自己是富二代伸手向家里拿钱,四处挥霍泡泡网咖什么的,可是个性吧喜欢娱乐,他们很少管着我,所以放诞不羁的性格更是突出,在他们眼里生意最重要,哎,似乎更衬托我不是亲生的,不过还好有鑫爷,这一路的成长还不至于成为社会的渣渣,我在婚礼策划公司里工作——现场布置策划。
“去呀,而且是必须得去”我得意的表情只会让他困惑,他好奇地看着我“为什么他结婚你必须得去,弄得你是跟他结婚是似的?”我很善良地向他解释“谢函和李影,怎么会是我呢,哎,他请的是我上班的婚庆公司,你说我是不是必须得去啊”说完我还带着贼腻的笑,似乎很得意的样子,鑫爷也只能淡淡地微笑了。
“那到时候见,好好工作啊”我比了比OK手势作为回答。
在这城市的另一个角落,有这么一个人,是傻子吗?手里拿着镶着银色边的香槟色喜帖在窗边深深地陷入沉默中,他的眼神中透露着悲伤,没有人读懂他的悲伤,这个时候似乎全世界都关上了灯,他在难过连世界都在帮他加重悲伤,在最需要安慰的时候,他却只能孤身一人,面对这残忍的显示——前女友结婚了,新郎不是自己,曾经爱过的女人到现在都还没放下的这么一个人,让他怎么能不悲伤,怎么不孤寂。回忆还在脑海中翻动,转时间,他们曾经相爱了那么多年最终还是抵不过现实,感情这东西让人伤透心,让人失去灵魂却还是那么多人奋不顾身,到底是什么个东西,是罂粟花美丽却又不可触及吗?也许等那么一个人出现或许就真正体会这美好的东西了。
不和时机电话铃声如利器般响起,逃脱不开的命运,只有直面面对了
“喂”一个喂字包含了他所有沮丧的情绪,情绪这种东西人人都有,只不过有没有人能懂,只显示“喂”字的种种沉默。
“赵恒,你有没有按时吃饭?”这是最温情的体贴,却在他眼里是各种悲伤的源头,在普普通通的家庭里也许是人世间最动人的情话了;“吃了,没事儿,我先挂了”温情的话语对他来说只会让心上的伤痛加倍,他无力的挽回,他恨自己的懦弱更记仇她的离开,如果当时他拼命挽留住她,抛开他所有的外在光环;如果她能狠下心来坚持,给他最温馨的肯定,也许今天,也许星期四的婚礼是他们。他——赵恒再次沉默了。
时间太不留情面,这一天到来了,我在婚礼现场忙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不过不能抱怨吃饭的家伙,生活还需要靠它呢。“把紫色的幕布挂上面,然后淡粉色的从中间向两边挂,对了,小邓,放花的玻璃瓶拿来连花也一起,快点。”“小墨,新娘的手捧花还没拿来呢!”现场的人没有一个是闲着的,看着大家这么努力还是很有干劲的。“我等下会去拿。”我看了看手表,距离入宾还有半个多小时,婚礼时间越来越紧凑了。
“小邓,快请新郎新娘走台吧,大家都快点,对了婚礼主持呢?在哪?”
“在这里在这里”小邓的声音响应着,人却不在其中,真的是忙得不可开交的情况。
新郎谢函和李影从大厅的大门缓缓走来,新娘的表情里略带一丝忧伤,她也在悲伤吗,不懂,也许是太紧张了吧,音乐响起了,那首结婚进行曲。。
宾客也纷纷入席了,在大厅门中的稀疏人群中,一个和我长相相似的人走进来,好有亲切感,大家都会懂得我家鑫爷,美男子?不是,是个很绅士的男人,身上散发着不一样的气质,和我完全不同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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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彤,花你拿来了吗?”我很着急
“拿来了,你来迎宾的地方拿吧。”彤彤我大学的校友,婚礼策划专业的,我们在同一家公司工作,也是我的好闺蜜,她不是本上海人,美丽的厦门就是她的家了,虽然发展很不错,不过还是果断没放弃我,和我一起并肩作战,所以我很爱她。叫她来我家住,她死都不同意,原因是她很害羞还在找了一个家里的习俗不允许的烂理由,不过我不逼迫她,这么做有她自己的考虑。第一次来我家还是劝她了三年才来的,你说着倔脾气有谁可以都过她的,连我都自愧不如了,相处这么久从来没觉得她内向,不过很感谢她陪我五年了,知我者——于彤彤也。
我匆匆的来到迎宾区,朝着彤彤来的方向走去,这时那个孤寂的人与我相向走来,目光正正的看着前方,没有晃动,阳光带着阴森森的,特别奇怪的感觉,他的肩膀与我轻轻擦肩,没有交汇的眼神,没有暖暖的热气,我接过彤彤的花“不是叫你早点送来吗,哎,进去吧”
“这不今天结婚的人太多了吗,这捧花排了我老久的队”彤彤略带委屈的抱怨,我也就这急性子彤彤懂我,我也明白她的辛苦,安慰着“一起进去吧,要开始了。”
宾客陆陆续续的来的差不多了,鑫爷坐在第五桌,都是男的。大厅的灯光都暗下来,追光跟在主持人的话音后,随着大厅缓缓走来的新人,画面很美,美得有些难以直视,对于某人来说,他就坐在鑫爷的对面,他的眼神中温暖的追光也无法掩饰他的悲伤,眼眶里带着泪水,是靠多么强忍的毅力不让它顺着脸颊滑落。
“在这个最美丽的夜晚,有一对新人终于告诉大家他们要创造属于他们心灵的归宿——家,一个以爱为名的归宿,经历风雨,归港;这个温暖的港湾,让大家一起见证这个如此重要的时刻:谢函,你愿意一辈子不管贫穷疾病都爱着这个女孩,做她温暖的依靠吗?”
“我愿意”这三个字是如此的弥足珍贵,一旁的他,心是冷默默的,主持人继续话语,根本注意不到他的悲伤“李影,你愿意无论贫穷疾病都守候着这个男人吗?”
李影复旦大学的毕业生,家庭不怎么样,从小就与母亲相依为命,妈妈为了供她上大学,连打三份工,她理解妈妈的艰苦,所以上大学就兼职缓解妈妈的负担,大二上学期和赵恒相识,大二下学期和赵恒交往。
“我。愿意”话语间断的一刻她轻轻漂过他的桌,在赵恒眼神没敢直视在婚礼台上,他内心有无数的小动作,像病痛般折磨着他。他应该有多么的希望时光定格这一刻,不再那么疼,上帝没能怜惜他,上帝考虑的是大多数,所以没能如他愿。强忍着到婚礼主持完,我也终于可以休息了,我和彤彤坐在了哥哥的桌边,一整桌的人都是嘈杂不停,唯独他安静的坐在一旁,我注意到他了,观察了许久,我举起酒杯,一个个的敬酒,到他的时候,我自然又刻意的对他微微一笑“别一个人蒙娜丽莎了,她在一边沉默至少人家还有微笑,我叫葛子墨,请问你名字是?”
他不经意的抬起头,有些茫然,柔柔一句“赵恒。”
“想什么呢,一个人分享沉默,有点自私啊!”我挑逗着,在他脸上终于笑了,真的,那时候他微笑的时候确实很迷人,温暖,甜甜的。那天,彤彤第一眼看见我家鑫爷的时候,一切都有了最初的定数,李影敬了赵恒,彼此都很尴尬,对话中的不自然很明显,不过还是过去了,之后离李影和谢函回去李影的老家了,我和赵恒成为了朋友,距离那场婚礼也半年了,半年中我知道了他和李影的过去,很心疼他,他在这场爱情中伤的是别人所不能理解的,李影的离开,原因一直困惑着他,不过他的心他一直都明白,半年后,我的生活好像也开始有变化了;我也不知道这是好是坏,只能看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