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现在蝗虫也吃了,我们是不是让百姓们跟我们一起去抓蝗虫?”吕不为他们已把盆里吃了可底朝天,眼里望着油锅里,嘴里念着出宫的目的。
此时冷夜拿出一样东西,大家都从未见识过,她早在配置药物时,特地画了图样,让人帮忙做的。
“这是药桶,把药水放在桶里,多少药水,要配置多少水,都是有讲究的,不然,会危害到庄稼。”冷夜把他们的不解,一一化解掉。
“这怎么使用?”吕不为好奇的问道。
“这是把手,这是喷嘴,把药水与水从这入口处倒入,然后不停的下压把手,反复的做,药水将会从喷嘴里射出,射到你想要打死的东西。”冷夜边说边做着示范,他们听了,眼中发着光,内心激动万分。
随后,冷夜把装着水的药桶背在身后,做着动作,大家都惊呆了,不用弯腰,不用时不时的去罐水,既轻便又实惠。
“当然啦!如果桶里要装入药水的话,必须带上口罩,带上手套,还要注意眼睛的防护。”冷夜加以说明,在打药水时应该注意的事项,而且还拿出一些手套,口罩,眼睛的防护用品,她都拿了样图,让别人做的。
吕不为对眼前的女人,有着深深的佩服,怪不得杭天成如此的宝贝她,她真的是上天派来的仙女,是来解救百姓苍生的。
为了两国的议和,她甘愿被软禁在皇宫中。
他的眼神,看在轩辕子晨的眼里,非常的不爽。
“吕丞相,还有什么疑问吗?”脸色阴沉,口气不佳地询问道。
“啊!没!没!冷姑娘的才智多谋,实在让我佩服!”看着轩辕子晨那张铁青的脸,知道他也喜欢上眼前的奇女子了,赶忙说道。
如果说,他们的皇帝能得到她的心,也将是他们东芝国的福气呀!
“好!现在,有药桶的背上药桶,按照冷姑娘的意思,去杀死蝗虫,没有药桶的,跟着朕去抓获蝗虫,到时再吃上油炸蝗虫。”轩辕子晨吩咐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呼唤着,气势宏魄。
轩辕子晨带头领着大家,一起抓起蝗虫来。有的人用拣来的树枝扑打着,有的小孩子用脚踩,有的是小心翼翼的捉起它,想要再尝一尝冷夜的油炸蝗虫。
冷夜也一起加入其中,当然她尽可能的避免有药水的地方,只在旁边抓获,抓获一只,脸上就会洋溢着阳光般的笑容。此时的他望着她那雪白剔透的皮肤,小嘴红似火,睫毛更长得像把扇子,另人目眩不已,惊人的美丽让他移不开眼。
“冷夜,茶!”他不想让她有所劳累,故意让她去给他端茶。而冷夜一时乐在她的劳动中,还没反应过来。
“怎么?这几天没让你跟在朕的身边,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邪魅的脸近在咫尺,眸中带有兴味,好心地提醒她。
“是!”厌恶的嘴脸,让她放弃手中的劳动,走向迟公公那里,给他准备茶水。
“你到迟公公那边候着,随时听从朕的差遣。”当冷夜把茶水端来时,轩辕子晨命令道。
“是!皇帝陛下!”清冷的眼眸没有一丝的波澜,非常之恭敬道。
“你好象不甘心做朕的贴身奴婢?”眉头紧蹙,询问道。
“奴婢不敢!”清澈的眸子直视着他,说完,走到迟公公身边。轩辕子晨皱着眉,无言以对,不过她就是冷夜,有时恭敬的不像她,一旦忍无可忍,将会爆发。轩辕子晨望向她的背影,直至走到迟林身边,嘴角似有若无的划过一丝弧度。
一身白衣,清冷的眸子,望着眼前的一切。迟林想说什么却又没开口,只是看着她,心想,世间怎会有如此才貌双全的女子?怪不得皇上对她是特别的。
突然,映入冷夜眼帘,一白色物体,划过,她转移视线,看了看白色物体,嘴角上扬,双眸发着璀璨的光芒,艳丽芙颜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轩辕子晨望着此时的她,痴了,吕不为望着此时的她,醉了,迟林望着此时的她,呆了,三道目光同时在她身上,她能感觉得到,但却不去理会,因为眼前的物体,深深吸引着她。
随即,腰带间的白色腰带,飞了出去,她踏在白色腰带上,飞向白色物体。正在抓充的人们,眼睛的余光有一白色物,纷纷朝她这边望来。
“仙女下凡吗?”大家都惊呆了,好美!
轩辕子晨的眼眸越加深沉,发觉众人都朝她望去,脸色也越加的阴沉,犹如即将爆发的狮子。
“小东西!”冷夜两指夹住白兔的耳朵,抱在怀中,脚一下地,腰带便自动回收,回到她的腰间。俯首望着怀中的小东西,对它笑道,阳光照在她的芙颜上,是如此的诱人,如沐春风,引导着人们想去接近她。爱护她。
“回宫!”轩辕子晨自己都不明白,这无明火是从哪儿来的,口气不佳道。
“起驾回宫!”迟公公喊道。
冷夜抬头望了一眼轩辕子晨,只见他的脸色阴沉可怕,眸中早已寒冷一片。皱了皱眉,抱着小白兔,来到他身边。
“皇上,我们难得出一次宫,是否到街上游玩一下?”清澈的眸子凝视着他,完全没有因为他的愤怒,而停止这次出来的最终目的。
“游玩?”他挑起眉,想从她眸中找出一丝的端倪,看见的却是清澈如秋的眸子。冷夜点了点头,等待他的回答。
“不要以为,朕会把那事给忘了。”突然俯首贴进她的耳朵,及其暧昧道。冷夜皱了皱眉头,十分厌恶的看了他一眼。
“什么事?”冷夜询问道。
“蝗虫的事件,你明明可以做上可口的蝗虫,竟然让朕吃了一只,世上味道及差的蝗虫,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撂起她的一撮发丝,拿到他的鼻边闻着,一脸的陶醉。却没去想现在正是大庭广众之下。
“是皇上你太心急,这不能怪奴婢!”淡定自若,缓缓而道。
“朕心急?可是当朕准备吃的时候,你大可阻止朕!”微怒道。
“你是皇上,作为奴婢,有什么权利阻止?”淡然道。
“哦!是吗?你难道不是因为朕让你留在朕的皇宫,而借此报复一下朕?”眸中带着置疑,询问道。
“皇上多虑了!奴婢怎敢!”故认错,眸中却是一片清冷,凝望着她。
“看样子是朕误会你了?”邪魅的一笑,右手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并闭上眼睛继续陶醉着,冷夜都快吐了。
“你很想去游玩?”轩辕子晨用着极其暧昧的声音问道。
“是的!”为了自己的目的,她不可推开他,回答道。
“确定?”此时眸中带着邪气与兴味,再次问道。
“确定!”淡然道。
“刚才有人已经说过了,朕是皇上,作为奴婢,她没权利阻止朕,那么作为奴婢,你亦没有权利要求朕!”把她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她,眸中带着邪笑与精光,等着她的反应。
“你,卑鄙!”对他翻了一记白眼,抽回自己的发丝,向迟林那边走去。
“哈哈哈哈!有趣!”眸中带有意犹未尽,心情大好的笑着,他总算见到她那清冷的脸孔,此时带着微怒,而且是他让她那波澜不惊的面孔有了波动,怎能不让他心情大好。
走向他的銮车,留下他的子民,呆愣在原地,此时已接近黄昏,金色的斜阳照耀着大地,泛起灿烂的光辉,仿佛在呆楞的百姓面前,重演当时他们皇帝与那仙女的暧昧,以及他的大好心情。
“你说什么?轩辕子晨轻薄我的冶儿?”此时压抑的御书房内,杭天成像头猛狮,两眼猩红,恨不得马上把轩辕子晨碎尸万段。
“是,听他的百姓说,这次天灾还多亏了娘娘,是娘娘想出计策,杀死了蝗虫,解救了苍生,当时,东芝皇心情大悦,抚着娘娘的发丝,一脸的陶醉,可见,他们的皇帝对娘娘的特别!”看着自己皇上那张寒如冰的脸,让小顺子几乎不敢往下说,越讲下去,杭天成的脸越加阴霾。
“轩辕子晨,我的冶儿如果少一个头发,我定会兵戎相见!”他一拳打在御书房的门框上,看着自己皇帝那阴沉的脸,眸中的冷洌,已寒冷一片,让小顺子脊背一阵发麻,他只能乞求老天保佑他们的皇后,毫发无损的回朝。
“皇上,你的手,来人,快叫御医!”小顺子眼中的担心,紧张地唤人去叫御医,因为杭天成的一拳让自己的手不仅擦破了皮,而且还带有红肿。
“小顺子,派人去一趟东芝国,告诉日文,让他保护好娘娘,如果皇后少一根头发,让他提头来见!”眸中的冷洌,语气的坚定,浑身散发的寒冷气息,让小顺子冷汗直冒,不仅要乞求老天保佑他们的皇后,还要乞求老天保佑他们的日文侍卫。
“臣尊旨,臣这就去办!”慌忙退直御书房门口,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加快脚步去办杭天成交给他的任务。
小顺子走后杭天成随即痛苦地闭上眼,俊美的脸布满阴郁和悲恸。自从冷夜去了东芝国,这些日子以来,他根本不曾合上眼睡一觉,脑海里总浮现着冷夜那艳丽清冷的芙颜。
他没想到事情会这样,一次的放任,竟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现在她处在狼窝了,怎能让他安心,他好后悔!当初的他,宁可让她待在皇宫中,即使不开心,但至少有他在身边,她不会如此的不安全。
此时他的心被挖了一块似的疼痛不已,让他拧紧着眉毛。
“皇上!”太后听说了冷夜的事,前来安慰杭天成。
“母后,都是朕的错,是朕的错呀!”杭天成沉痛自责道。
“这不是你的错,冶儿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的。”太后非常了解冷夜,眉头紧蹙,安慰着他。
“朕知道,可是……”杭天成没自往下说。一脸的木然与自责。
“事情具体如何?”太后皱着眉头询问道。
“轩辕子晨当着他的子民的面,轻薄冶儿!”杭天成双手握拳,蓄满怒气的黑瞳眯起,满脸阴沉,心中满是疼痛。
“轩辕子晨他当着百姓的面轻薄冶儿,那肯定是有目的性的,哀家认为,冶儿现在是安全的。”太后分析道。
“目的?”杭天成的俊脸倏变。
“皇上,你怎么了?”太后急忙道。
“他在威胁朕!”眸中猩红,指关节早已泛白,愤怒地几乎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
“他不是已经把冷夜囚禁在东芝国了吗?他还想怎样?”太后看着此时的杭天成,心里漏了一拍,急切的询问道。
“他让朕立轩辕子茹为后!”脸上的怒气更加阴霾,深沉道。
“什么?他让你立轩辕子茹为后?这……”太后也激动了起来,结巴地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是的,他让朕考虑,如果朕是真诚请求议和的,就得答应他,立轩辕子茹为后,以表两国的友好。朕不想母后担心,所以一直没说,朕想,有了万全之策,救回冶儿,他就抓不住朕的肋骨了。”眼睛眯起,愤恨道。
“你认为他此次的行为,是故意做给百姓看的,所谓一传十,十传百,他相信一定会传到你的耳朵里,给你一个警告。”太后恍然大悟道。
“他以为朕是吃素的不成?公然挑衅朕的威信?”在冷夜面前如此温润的杭天成,发怒了。
“皇上,稍安毋躁!如果你生气了,你发怒了,不是正合了他的意?”太后在一旁宽慰道。
“他都已经逼朕到这种地步了,还让朕坐以待毙,等着他来宰割吗?”双眸猩红,反问道。
“冶儿也不希望你为了他,而伤害到自己的身体呀!”知道他这几天根本没怎么入睡,太后心疼道。
“轩辕子晨就是欺人太甚,他以为他东芝国可以跟朕的永乐皇朝来抗衡?错了,如果不是为了冶儿,不是因为冶儿不想看到战争的发生,朕早在赢他的时候,趁胜追击了,现在,他竟然反过来威胁朕,不知好歹的家伙,有本事,我们一对一,囚禁冶儿,他有什么本事?他算什么帝王?流氓一个,卑鄙,下流,无耻!”杭天成越说越激动,大发雷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