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凤霞宫,杭天成推开小顺子,自己踉跄地走入屋内,小顺子对与皇上与皇后的恩爱,让他这做奴才的也跟着开心。
刚走到木桌旁,杭天成有点头晕,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幸好有人及时的扶住他。
“冶儿,你还没睡呀?”打了一声酒嗝,轻问道。
来人没出声,直接把他扶到床上,来人正准备去倒杯热茶给他解酒,却被他一个拉力,让她倒在那张大床上。
“呃!”在回凤霞宫的路上,冷夜感觉自己像要呕吐似的。
“娘娘,怎么了?臣去请御医过来!”日文关心地问道。
“没事儿,快走吧!”冷夜想着自己的月信,已有一个半月没来了,她知道自己是有喜了,脸上也绽开了笑容,她加快了步伐,想要把自己的快乐与他一起共享。
当两人来凤霞宫外时,小顺子像被定身术给定着一般,张大着嘴巴,一脸的惊讶,这怎么可能?皇后还没回宫?
“小顺子,你怎么了?鬼上身了?”日文好笑地询问道。冷夜看了看僵化在原地的小顺子,就知道皇上已经来了,她快速进入屋内。
“妈呀!要出大事了!”小顺子回过神来,到吸一口凉气。日文则不解的望着他,快速地跟着冷夜前来内屋。
金碧辉煌的寝宫之中,闪耀出当今皇帝所穿的黑色及金色龙袍耀眼的色泽,龙袍上的金龙栩栩如生地露出炯炯有神而有力的五爪,似要凌空飞舞而出,只是这样威严的龙袍,此时却凌乱地跟被褥跑在一起,房中还留有刚才那激烈的气味,冷夜皱了皱眉头,首先想到的是,退出屋子,并把门带上。
“娘娘,皇上他……”小顺子紧张的前来想诉说事情的经过,却被冷夜打断了他的讲述。
“皇上累了,让他好生歇息吧!”悠若淡定道。
“那您睡哪儿?”小顺子赶忙问道。
“你就在旁边安排一间房间吧?”冷夜不耐烦道。她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样的心理?心?痛吗?痛!心?酸吗?酸!心碎了吗?碎了!可是他是一国之君,不可能就她一个女人,这是一个改变不了的事实。
她揉了揉太阳穴,便跟着小顺子来到客房,她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娘娘,臣就在门外。”日文不放心地对冷夜说道。
“不早了,你们都去歇息吧!”冷夜笑道。
可是看在日文眼里,她是如此的孤寂与清冷,他感觉到,现在的皇后娘娘又恢复到以前的那种清冷,他好想去拥着她,让他给她安慰,可是他的身份不允许他这么做。
望着屋内灯光的熄灭,他也怀着心思靠着柱子进入了自己的梦乡。
次日,阳光明媚,杭天成动了动身体,揉了揉太阳穴,昨晚实在是喝得太多了,望着身旁那一头三千青丝的女子,他就满脸的幸福,习惯性的亲吻着她背后的雪白,慢慢移向她的红唇,可是当他吻上她的红唇感觉味道不对时,睁开双眼,犹如别人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的冰冷,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猛的从床上跳起,可是熟睡的女人却没一点醒意,则是翻了一下身,继续睡她的觉。
看着凌乱的衣物和自己****的身体,他努力回想着昨天所发生的事?他的冶儿呢?怎么会变成了如妃?他一定要问清楚,从凌乱的衣物中找出自己的内衣,冲出房门,这时小顺子早就在外面候着了,手里端着的正是他准备上朝的朝服,皇后呢?杭天成急切的问道,心中彷徨,眸中是从未有过的慌乱,回皇上,娘娘在旁边的一间屋里,小顺子恭敬道,却不敢看杭天成此时的俊脸,杭天成以百米的冲刺来到旁边的房间门前,这时日文站在一旁,眉头紧皱,表情非常之古怪,杭天成望了他一眼,便径直来到门前,抬手准备敲门,却又缩回自己的手,因为他不知道开了门后,他该如何面对冷夜该说些什么?就这样呆愣在门外。而此时的冷夜早已起床,她今天要去花满楼,教姑娘们一些体育常识,打开房门正好瞧见杭天成愣在她的房门口,看着失神且不知所措的杭天成,她摇了摇头,皇上,怎么只穿了内衣就往外跑?这样会有失你皇上的威信!说完,瞟向紧跟其后的小顺子,小顺子,快给皇上更衣,该上朝了,看着呆愣的小顺子,冷夜只得亲自在小顺子的手上拿来他的衣服,为杭天成披上。
冶儿!杭天成突然抓住她的手,表情痛苦,内心彷徨,呢喃道,皇上,时辰不早了,你真的该上朝了!她又恢复之前的清冷,她那淡然的微笑更让他心如刀绞,他宁可她骂他,也不愿见她这般,他没放开她的手,眸中满是愧疚,皇上,臣妾要去精舞门,还得去花满楼,我让他们一早在大厅等着我,总不能真让他们一大帮子的人都在那儿,等我一个人吧?这样我这个门主还有什么威信可言呢?有什么事,等臣妾回来再说吧!”清澈的眸子凝视着他,柔和地笑道,缓缓抽出自己的手,转身离开。
感觉到她的手被抽回,杭天成的心同时也被抽空了一般。
这一天里,冷夜把时间都花在教那些姑娘们体育项目。可是脑海里总是浮现出杭天成与别的女人在床上的一幕,她知道自己已经陷的很深了,她不想让自己成为后宫的那些争风吃醋的女人,而变得勾心斗角,自己的孩子也是在胆战心惊中度过,可是她有能如何?他是一国之君,不是她一个人的丈夫。想想就觉得很是烦躁,摇了摇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小顺子,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御书房内,杭天成询问着小顺子。
“皇上,奴才以为娘娘在凤霞宫,可是过了很长一会儿,娘娘与日文侍卫从外走来,奴才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儿,奴才真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小顺子颤抖地小跪说道。
“皇上,昨天臣在护送娘娘回宫时,半途遇见怪人如痴,娘娘与他谈了很一会儿,之后臣才护送娘娘回宫。”日文没把自己所见的告知于杭天成,不知道当他知道有别的男人拥抱着他的爱人,他会是什么样的态度与神情?
都是他的错,喝酒真的会误事呀?他与冷夜刚刚才开始萌发的感情,就这样被自己的给践踏了,从今天的表现来看,他的冶儿是不会原谅他了,一想到冷夜那不以为然的态度,就让他的心里疼得厉害,犹如钢针般,针针刺得生疼。
在教姑娘们的同时,冷夜也跟着她们一起运动着,这不满身的汗臭味,尽可能的让自己消除不愉快!不知不觉已到了黄昏,她与青莲并肩走出花满楼,她把一些要领都与青莲细细说着,刚到屋外,就见一辆马车停于门外,杭天成从马车上走下来。看着从屋内走出的冷夜,他的心口一紧,好想像以往一样拉起她的小手,可是又害怕她会甩开,硬是打消这个念头。
“冶儿,我来接你回去一起用晚膳!”沙哑的声音响起。
车内,冷夜时不时地看着窗外的景物,根本没打算理会他,而且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那个女人毕竟也是他的妃子。
“冶儿,我……”杭天成欲言又止道。
冷夜知道他要说什么?今天早上小顺子已经把大致的事情跟她说了,如妃之所以会在她的凤霞宫,那只有一个可能,肯定是为了她的父亲,她才会出此下策,可是面对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无论是哪个女人都不可能这么的大度,可是他是皇帝,是一国之君,他不可能就她一个女人,现在的她也会吃醋,也会心痛,也会嫉妒,也会发脾气,可是这些都没有用,她是现代人,是个有主见的新新人类,她需要时间,需要一点时间让自己容入这个时代,所以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她想表示沉默,可是不行,因为有很多人在等待着她的答案,她必须解决,这真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
杭天成眉心紧蹙,望着愣神的冷夜,缓缓伸出双手,握着她的纤纤柔夷,冷夜这才从自己的沉思中走出来,看着自己的手,望向旁边的杭天成,他真的很慌乱也很无助,这件事该如何处理呢?她真的不知道?她应该像所有做妻子的一样,大发雷霆,破口大骂吗?可是那又能怎样?还是改变不了一个事实,他不是她一个人的,他是整个皇宫后宫的,他是他的丈夫,更是那些女人的夫君。
“天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你是皇上,有权利也有义务跟后宫中的每个女子恩爱。”淡然且笑道。
她的笑让他的心更加的抽畜,为之心疼。
“冶儿,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你不要这个样子好吗?不要恨我好吗?冶儿,我希望你对我发火,你对我发脾气,那证明你在乎我,我害怕看到你的淡然,更害怕你的不以为然。”猛地把冷夜揉进自己的怀里,颤抖地说出自己的害怕。
“皇上,你以为一个女人甘愿把自己的一切交于一个男人的时候,她真的会什么都不在乎吗?”眸中带着晶灿,叹息道。
“冶儿,你告诉我,你可有吃过一点醋?”杭天成小心翼翼道。
“不告诉你!”冷夜俏皮道。
“冶儿!”紧紧地抱着她,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内。
“别太担心了,我没事儿,不过,你真的可要好好的想想如妃的这一事件,她为什么会在皇后的寝宫?她是来找我的呢?还是有意在等你?而且无论是哪一条,她只有一个目的,肯定是关于她的父亲,前来向你求饶的。”冷夜诉说着自己的猜想。
“冶儿,你就不能跟我发点脾气吗?”怎么说着说着就扯到别人那去了?
“皇上,你真的希望我对你发一顿大脾气?这样能说明什么呢?事情已经发生了?你难道不相信冶儿?”歪着头,清澈的双眸带着温润,反问道。
杭天成笑了笑,开始释然,抚摸着她的芙颜,点了点头。在这时他却没发现冷夜眸中划过的一丝伤怀。
当二人回到皇宫时,等候多时的小顺子早就候在宫门外了,在门为踱来踱去地来回行走,表情很是着急,听有马车声,抬首望去,只见二人还像以前那样,他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他也好好慈孝宫去交差了。见他心花怒放的模样,冷夜知道这件事,有很多人都在关心着她,一丝甜蜜从内心由生而来。
“皇上,王爷和日大人在御书房门外等着您了!”小顺子汇报道。
“好!朕先送娘娘回凤霞宫!”听见二人的到来,杭天成的脸上显出愁苦,很烦恼的样子,在冷夜看来,好象有什么棘手的事似的。
“皇上,你先去御书房吧,这里离我的凤霞宫也没几步路,王爷他们肯定有重要的事向你汇报,快去吧!”小手抽出,盈盈笑道。
“冶儿,你等着我,我马上就来!小顺子,你送娘娘回宫!”好不容易她原谅了他,他可不想放弃这难得的机会,可是国家大事也很重要。
“我没事儿,你别太担心!”知道他是为了昨天晚上的事,还有所愧疚,对他说着宽慰的话,有谁知道她的心很疼,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眸中的落寞,转身离开。
望着她那孤寂的背影,他的心中一阵抽痛,不舍的朝御书房走去。
走在凤霞宫的路上。
“小顺子,最近几天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发生了?”想着刚才杭天成的愁云,冷夜询问道。
“回娘娘,边疆来报,听说,东芝国有一什么吸血的动物,而且杀都杀不死,我朝的士兵已经死伤无数!”小顺子说着一些他自己听来的事。
“等等,我们先别回凤霞宫,先去御书房!”冷夜皱了皱眉,转身朝御书房走去。
来到御书房,感觉御书房内很是严肃与压抑,每根柱子上都有条栩栩如生的龙,让人感到既庄严又压抑。这是帝王的标志。
“轩辕子晨太可恶了,竟然邀请江湖人氏来与我们对抗?让朕的士兵死伤无数,这笔帐朕一定要向他讨回来!”神色阴郁,坐在龙椅上狂怒道。周边的太监宫女大气也不敢出,把头都低着,仿佛这头狮子马上就要攻击他们似的。
“茶,真是气死朕了!轩辕子辰我们走着瞧!”眸心中的冷洌让人打颤。
小顺子正准备上茶被冷夜接过,日大人与杭天淇也都正在悯思苦想着,能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现在的困境。
“这么烫?想烫死朕啊?”正在气头上的杭天成发泄着自己的怒火,一甩手把滚烫的茶杯打翻在地,滚热的茶水倒在了冷夜的手上,她也只不过把眉心紧了紧,没多大反应,杭天成还不解气,准备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宫女时,抬眼对上眉心紧蹙,眸心带着关心之色的冷夜,此时的冷夜穿着宫女服,由于刚从精舞门回来,还没去过凤霞宫,便让小顺子帮她找来一套宫女服饰,头上挽着两个鬓,如此清馨脱俗,赏心悦目,让杭天成的烦恼一扫而光。看着她那红肿的手即将冒出水疱时,他的内心闪过一丝愤怒,一丝懊恼,及心里涌出的疼痛。
“冶儿,怎么是你?你怎么样了?我真是该死,三番五次的让你受到伤害!小顺子,你还楞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请御医?”被点名的小顺子一个哆嗦迅速转身奔向门外,去请御医,杭天成眸中带着心疼与愧疚,不停地给冷夜吹着气。
“皇后娘娘!”日大人与杭天淇都看向宫女打扮的冷夜,行礼道。
“冶儿?”深邃的眸子满是关心。
“臣妾没事儿!”清冷的眸子淡然的说道,她很不屑刚才的行径,心里不爽找下人发泄,她蹲下捡起被他甩落已经破碎的茶杯。
“冶儿?”杭天成害怕她的清冷,更害怕她的不以为然。猛的拉起拾地上的碎片。
“咝!”当杭天成不假思索地抓住她的手,具有惯性地她发出一声低喃!如火的眸子因她的低喃而放柔,顺着冷夜的眸子望下看,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一脸的愧疚与懊恼,鲜血已渗出,那瓷片好象不是扎在冷夜的手上,而是扎在了他的心上!
“御医呢?还不快前来?”眸中带有猩红,狂怒道。
“你们都别站着,快坐!皇上,生气也解决不了什么事?何必伤人伤己?”杭天成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满是愧疚的不知如何是好?这时的御医已经来了,来到冷夜身边为她包扎,而杭天成凝望着他们从未移过视线,这让那位御医紧张出一身的冷汗。
“皇上,臣与日大人商讨,上午朝中之事,臣等觉得,我军先退三十里扎营,等到有了更好的计策,我们再次进军。”刚劲有力,字字圆滑。杭天淇一改常态,面有焦虑!
“难道永乐皇朝的子民,没一个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让朕退离三十里?这不是让东芝国的子民认为朕在退缩,朕在投降?人数不够,朕可以再加人手!朕是天子,朕决不退缩!”冷洌的眸子满是拒绝,不赞同他们的说法。
“皇上,这已经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再这样战下去,我国士兵死伤会更多,请皇上三思!”日大人也面带难色,积极说服杭天成道。
“皇上,臣号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微臣愚昧,从未接触过这样的东西,竟然砍不死,一个会变成两个,两个会变成四个,使之越来越多,搅乱士兵的心志,扰乱士兵的斗志,所以,微臣赞同日将军的说法,请皇上斟酌!”日大人继续想方设法的说服杭天成,三人表情都很凝重,可想而知事情的重大。
“我想,我有可能知道你们所说的东西是什么?”天籁的嗓音,仿佛救世的菩萨,三人同时看向说话之人,波澜不惊,沉着冷静,平静悠然地看向他们仨!
“冶儿!你有办法解决?”深邃的眸子闪过欣喜,不确定地询问。
“请问王爷,日大人,你们口中的东西,是不是有黑色也有褐黄色,有大也有小,大的比拳头还要大,小的伸长时比筷子还长,缩短时跟手指盖差不了多少,没有头也没有尾,也就是是分不清哪一端是头哪一端是尾?专叮人血,只要人的哪个地方有血冒出,它们就爱往哪钻?而且杀不死,一刀下去,一个会变成两个,两个会变成四个?所以当你们砍它时,会让它成千上万的增长?”看着他们俩呆楞的模样,冷夜便知道她说中了,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神了,娘娘去过战场?要不然怎么会知道的清清楚楚?”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是不会知道那战场上的血腥,那东西的猛涨,日大人第一个意识就是冷夜去过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