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这房契和姑娘们的卖身契都在这里,您看是现在交易呢,还是怎么着?”敢情她真没见过钱啊,有那么急吗?
“不急,三日之后交易。这三****要住在这里,给我准备一间清静的房间。还有,叫你们这里的小厮到门口去贴张告示,内容你自己看着办,意思就是告诉他们今晚会有一个女子为他们献上歌舞表演。记住要写得让人很好奇,会忍不住想来看。”想直接说噱头的,就怕她听不懂,我也懒得解释。那老鸨还是比较好说话,至少没有拒绝我的要求,看样子我的第一步计划已经成功,今晚就看第二步计划了。我要先去睡会儿午觉了。
晚上,红姨也就是那老鸨派了一个叫翠红的丫环来伺候我梳妆。看天色估计应该是晚上七,八点了吧,可我丝毫没打算出去。红姨着急着连忙跑来说客人们等急了,都有些不耐烦了。我却不以为然,她懂什么,这就叫噱头,不掉掉他们的胃口还以为只要有钱便可以得到呢,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这样呆会儿出场就达不到我预期的效果了。也是时候了,我对红姨说到:“走吧。”
“对了,你这有古筝吧?”这钢琴会古琴不会,葫芦丝会琵芭不会,古筝会小提琴不会,还好因为我喜欢古筝所以学过一点,不然到了这古代,我可什么乐器都不会了。
“有,我叫翠红给你取来,姑娘,快走吧,客人们都等急了。”红姨虽然着急却也怕惹恼我,话语中还算尊敬。
来到前厅,下面已经是满座了,看来红姨倒了有些本事,一个告示就能拉这么多客人来,我对这样的效果还是比较满意的。我用眼神视意红姨可以开始了,她便走到楼梯间笑脸盈盈的说了些夸赞的话。说完,我便从二楼使用红颜飞雪飞向表演台上,薄如蝉翼的水蓝抹胸,腰束流水银纹群岌岌在地,一袭白色水仙雪纱,一缕黑发随意向上挽起,紫色水晶缨簪嵌在其中,正好固定了发丝不被滑落,从天而降,发丝如翼轻飞,雪纱在风中摇曳生姿。待我稳稳的落在表演台之后,大厅里鸦雀无声,每个人嘴里都可以放一只鸡蛋了,还要人居然在流口水,我蔑视的在人群中扫了一圈。自古红颜多祸水,怕是这些男人不要脸吧。
此时翠红已经抱着古筝向我走来,递给我以后便退到了一旁,我开始了我计划的第二步。
“小女子苏沁溪,今日在此为各位献唱一曲。”我从容的走到台中央,弹起了那首我熟悉的旋律。
天黑了,孤独又慢慢割着有人的心。又开始疼了,爱很远了,很久没再见了。就这样竟然也能活着,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谁说的人非要快乐,不可好像快乐,由得人选择,找不到的那个人,来不来呢,我会是谁的,谁是我的。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你听寂寞在唱歌,温柔的疯狂的悲伤,越来越深刻怎样才能够让它停呢。
一曲罢,我又开始陷入了思念中,皓,我又开始想你了。调整下情绪,准备起身离开,却发现台下的客人们有些眼睛已经模糊了,有些好像在想着什么,有些却毫无反应。我转身欲离开,却听见那些人还要我继续唱,我没有理会直接往后院走去。那老鸨也不笨,懂得为我拦下遇拉我的那些人。
没过多久,红姨便来了,“办妥了?”我面无表情的喝着茶。
“办好了,我已经跟客人们说了,‘想要听沁溪姑娘唱歌需五百两出场费,只要你们全部加起来有五百两,明晚沁溪姑娘便会出场。’姑娘的歌声真是太美妙了,老身从未听过这么美妙的乐曲。”这些男人都一个样,色,“哼。”我冷笑了一声。
“好了,你先去忙吧。明天只怕你会收钱收到手软。”我也不客气的打发她走了,此刻的我心情极差,我开始想皓了。
红姨走后,我便来到了院子,在石凳上坐着,抬头望向天空那颗蓝星,今晚的蓝星没有泛着幽幽的蓝光。皓为什么不出来见我呢?来到古代半年了,我还没踏上寻找皓的路途。皓,没有你的日子我真的度日如年。
次日下午,我悠闲的品着茶坐下院中看姑娘们嬉戏,红姨一脸兴奋的走向我,“沁溪姑娘,那些公子已经出到了一千两做你的出场费了,请你今晚登台献唱。”今晚会出场是我意料中的事,只是没想到会高到一千两,想这无泪城该是有钱人居住的地方了。也好,既然有钱人那么多,就让我狠狠地宰宰你们吧。
晚上,如我所料座无虚席,并且比昨天多了两倍。之所以昨天没赚这钱,就是要他们听后给我做宣传,毕竟“金碑银碑都不如老百姓的口碑”嘛,要赚就赚更多,更何况还要掉着他们的胃口,人的口味可是越吃越刁的。我一如昨晚一样从天而降,还是古筝,谁叫到了这古代只会这个呢。
街头那一对,和我们好像。这城市华灯初上,多两个人悲剧散场。放开,拥抱,就各奔一方。看着他们,我就湿了眼眶。不回头两个方向,流着泪的破碎脸庞,仿佛我们昨天又重逢很久以前。如果我们爱下去,会怎样?最后一次相信地久天长。
皓,很久以前如果我们爱下去会怎样?如果没有发生这一切,我们会怎样?皓,我好痛,真的好痛,失去你让我连呼吸都觉得痛,我该怎么办?这个陌生的世界不在有你,我该怎样去面对一个人的孤独人生。我哭了,我真的抑制不了,那样努力的去压抑自己的情绪也是一种痛苦。皓,这种无助,这种心痛你感觉得到吗?
“沁溪姑娘,你没事吧?”红姨看我这样,关切的问我。
“没事,按照计划进行,我先去补妆。”说完我往后院走去,隐约听到红姨对他们说:“各位别急,沁溪姑娘去补妆,马上回来,呆会儿沁溪姑娘会给大家带来一曲歌舞,歌舞完后如果还有想听歌看舞的公子可以参与竞拍,一首歌起价一百两,一曲舞起价两百两,歌舞一起就是五百两,价高者沁溪姑娘将会单独为他献唱。”看来红姨也挺聪明的,一教就会,还说得那么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