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吐完之后,三位老古董不再看这些东西,立马跑到另一间房间去,眼不见也闻不到,他们终于感觉到舒服了一点,但是一想到那些东西,他们仍旧恶心着。
心里不断咒骂染风采,同时发誓以后见到她就绕道走,这女人惹不起他们还躲不起吗?
东宫这边,此时可真是热闹,大伙都集中到了上官梦昕的房间,个个都一脸暧昧的盯着上官梦昕和秦宗轩看,想要从他们脸上看出什么。
奈何两人都是面无表情,静静的坐在那里,秦宗轩的手已经缠上绷带,这两人从一闹出动静之后就这么一直坐着,任凭周围的人怎么问他们都不出声,大伙也就陪着他们,但都是用一脸暧昧的神色看着他们。
时间长了他们也无趣,看着外面的天色,没想到这两人一坐就是大半天,索性不再理会他们两人,大伙都一一的退出房间。
直到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两人才动了动,秦宗轩把自己那受伤的手抬到上官梦昕面前道:“你看你把我的手咬成这个样子,你要负责!”
上官梦昕斜了他一眼:“你这是活该!谁叫你爬上本小姐的床,不咬断算你幸运!”
秦宗轩嘴角微抽:“是你自己拉着我不让我走,还好意思冤枉我爬上你的床,说到底,吃亏的是我,你该负责!”
开口闭口都是负责,上官梦昕有点恼火,猛的站起身子,戳了戳秦宗轩的胸膛道:“你一个大男人的,吃一点亏都不行吗?开口闭口都是负责负责,像个女人似的,我都还没叫你负责你倒是先嚷嚷,真是个娘娘腔!”
“呃……”秦宗轩被上官梦昕给堵得说不出话。
上官梦昕那话说完微微停顿了一下,接着把秦宗轩给推出房门外,砰的一声用力把门关上,关好门之后,咒骂的声音脱口而出:
“妹的!亏大了,竟然被这个死疯子给睡了,真气人,诅咒他喝水被呛死,修炼走火入魔,上茅厕掉到茅坑里……”
被关在门外的秦宗轩,耳尖的听到上官梦昕那不断咒骂的声音,微微皱了皱眉之后,正想离开,房内传来了让他哭笑不得的话语。
“妹的,昨晚本小姐就当做抱只狗睡觉……”
秦宗轩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他没想到上官梦昕竟然把他当做是一只狗!
靠!他明明是人好不好,既然这样,应该让她知道人与狗的区别,而且还让她知道自己是男人,不是娘娘腔!
转身,踢开上官梦昕的房门,进去之后,瞬间把门关好,还设下一道禁制,防止有人潜入。
“啊!!!”
惨叫声响起,但是房间被设下了禁制,这声音并未传出。
房内,上官梦昕照着镜子,一只手还捂住脖子,手指缝隙出还冒着丝丝鲜血,哭腔着声音道:“秦宗轩,你是属狗的还是吸血鬼啊!竟然咬我的脖子,好痛……呜呜!”
站在上官梦昕身后的秦宗轩,一脸歉意的看着上官梦昕的背影,其实他本意不是咬上官梦昕一口的,他想用其它的方式惩罚上官梦昕,可是行动的时候,突然想到这样做不对,便改成了咬上官梦昕。
他咬的时候用了不少的力度,没想到上官梦昕会歪往一边,这才会把上官梦昕的脖子咬破,留了不少的鲜血,想要替她上药,可她却拒绝了。
看着坐在镜子面前,拿着药瓶比划着,弄了半天都不知道该如何上药,她的脸反而因为失血过多变得苍白,秦宗轩再也看不下去,生怕她会因此失血过多而死。
他上前,将上官梦昕手中的药瓶夺了过来,强行将她那只捂住脖子的手给拿开,然后细心的给她上药。
开始上官梦昕还反抗,可是看到秦宗轩细心的给自己上药,并未有其它的意思,她的身体便放松了下来,安静的坐着,让秦宗轩给自己上药。
眼睛直盯着镜子中秦宗轩那张专心的俊脸,第一次这样细心的看着一个男人,以前她主意过帝泽绎,并且还喜欢他,但却从未敢正眼瞧过他。
她只觉得帝泽绎是天人之姿,直直看他会是一种亵渎,但她还是记住了帝泽绎的模样。
现在她虽然借着镜子细瞧秦宗轩,才发现他并不比帝泽绎差,两人反而是不分上下,但却各有个千秋。
觉得看着镜子内的人不过瘾,上官梦昕干脆直接转过身盯着秦宗轩看,脑海中帝泽绎的身影逐渐变得模糊,反而秦宗轩的模样深深刻进自己的脑海里,甚至刻进了自己的心里。
正专心替上官梦昕上药的秦宗轩,察觉她一直盯着自己看,他停下手中忙完的活,疑惑的问道:“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盯着我看?我脸上有东西吗?”
上官梦昕没有回答,仍旧这样盯着秦宗轩看,秦宗轩被她看得一阵莫名其妙,以为自己脸上真有东西,忍不住伸手拿起镜子照看了一下,发现脸上并未有任何东西,他更是疑惑!
推了推上官梦昕,她才回了神,接着连带身子一起转往一边,脸上泛着可疑的红晕。
心中满是疑惑的秦宗轩,看到她脸上那可疑的红晕,他更是莫名其妙,最终化成一声叹气,放好药瓶便离开上官梦昕的房间,顺带将禁止也撤了去。
二天清晨,上官梦昕围着一条挺厚的丝巾才敢出门,好在现在天气已经变冷,她围着丝巾倒也没引起他人的注意,只道是她觉得冷了才围着丝巾。
自从再次来到谛国,大伙都没有聚在一起吃过一顿早膳,今天难得大伙都聚集在一起吃早膳,不过还差了染风采与帝泽绎,席间大伙都在谈论着一件事情,那就是三位老古董被丢下茅坑的事情。
一阵有说有笑,直到染风采的出现,他们才停了下来,不过脸上都是隐藏不住的笑意。
见他们憋得辛苦,染风采出声道:“你们想笑就放声大笑吧,别着小心得了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