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送回房,将她放到床上躺好,还给她盖好被子,临走之际,上官梦昕却紧紧的拽住秦宗轩的手不放,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竟然将秦宗轩拉到嘴边,接着便张口一咬!
“嘶!”秦宗轩疼得倒抽一口冷气,醉意也醒了几分,看着上官梦昕梦昕咬着自己的手不放,他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然而上官梦昕却是越咬越用力,把秦宗轩的手都咬破了依旧不松口,秦宗轩的鲜血就顺着上官梦昕的嘴角流出,淡淡的血腥味冲刺在房间内。
良久,上官梦昕渐渐的松开嘴巴,秦宗轩的手终于逃离了虎口,但上官梦昕依旧紧紧抓着秦宗轩被咬的那只手,鲜血正一滴滴的滴在她胸口上的衣服。
看着被咬得血肉模糊的手,秦宗轩真想问上官梦昕是不是属狗的,要不然怎么会做个梦都能咬人,而且还咬得那么狠!
他怀疑上辈子是不是欠上官梦昕的钱不还,所以这辈子她来找自己算账!
想象归想象,秦宗轩试着抽出自己的手,他想给自己的手止血,失血过多他已经有了一种眩晕的感觉,再不止血,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可是一动,上官梦昕就抓得更紧,嘴中还低低的哀求着别走,眼泪还从她的眼角滑落,秦宗轩心有不忍,便坐在床沿边,从储物戒内掏出药粉便洒在伤口上,瞬间鲜血便被止住,不再滴血。
他没有抽离自己的手,上官梦昕就不再抓得那么紧,伴随着她沉睡下去,秦宗轩试着再次抽出自己的手,但一动,上官梦昕再次将他的手抓得紧紧的。
秦宗轩无奈只好就这么坐在床沿边,他今晚也喝了不少酒,又失了不少血,此刻他感觉头晕晕的,很想睡一觉,看着上官梦昕紧紧抓住自己的手,他只能强撑着不睡觉。
但是眼皮越来越重,好几次身子一歪差点倒在上官梦昕身上,撑不下去的他,把上官梦昕往船内挪了挪,接着他便躺到上官梦昕身边睡了下来……
东宫主卧这边,来闹洞房的人全部被帝泽绎给赶得远远的,还吩咐羽守好大门与各个角落,一只苍蝇都不许放进来,接着他关好门窗,面带笑容的来到床边。
看着一身大红喜服头盖红盖头的染风采,他的心在荡漾着,终于娶到了染风采,这下可以名正言顺的叫她娘子了!
伸手掀开头盖,绝美的容颜出现在自己的眼中,看着微微施了粉黛的染风采,那一张诱人的嘴唇,帝泽绎只觉得一阵口感舌燥,他轻轻的叫唤道:“娘子……”
然而染风采却很煞风景的翻翻白眼,帝泽绎俊脸一黑,这都嫁给他了还嫌弃他!
“娘子,你已经跟我拜堂了,咱两就是夫妻,这辈子你是逃不掉了!”帝泽绎有些许得意的说着。
染风采很想张口说话,奈何哑血被王兮铭给点住,她恶狠狠的盯着帝泽绎,心里暗道:拜堂又怎样?还不是可以把你休了!
看着染风采那恶狠狠的眼神,帝泽绎一阵轻笑,附身靠近染风采,在她耳边吐气道:“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的染风采狠狠的瞪着帝泽绎,她很想一脚把帝泽绎给踢飞上天,看他还怎么嘚瑟!
见到染风采一直没回应,只是一个劲的瞪着自己,帝泽绎觉得奇怪,按理说自己这么调|戏她,依她火爆的脾气应该冲起来狠狠的揍自己,可是她却坐着不动,只身眼神一直瞪着自己而已!
这样的她让自己很不习惯,帝泽绎没了要调戏染风采的念头,而是认真的观察起染风采,好像要从新认识染风采一般,可是触及到染风采那目光,帝泽绎明显的看到染风采眼神好像在说:你敢碰我试试?
帝泽绎很是费解,为什么染风采眼中的神色与平时一样,但她干嘛这么安静,一动不动的?样子像是被人点住了穴道!
穴道?这一词让帝泽绎茅塞顿开,他知道染风采为什么不动弹也不说话了,原来被点住了穴道!
看来今天拜堂时她就一直被点住穴道了,要不以她的性格怎么会乖乖的拜堂!
明白过来的帝泽绎,伸手解开了染风采的穴道,不过他恶劣的没有解开染风采能够动弹的穴道,只解开她的哑血!
哑血一被解开,染风采立即破口大骂:“时流氓、臭流氓、赶快给我解开全部穴道,要不然我宰了你!还有,把那几个老不死的给我叫来,操蛋的,竟然敢坑我!”
帝泽绎站着不说话,俊脸上却划过无数条黑线,果然这女人没变啊!
见帝泽绎不动弹,染风采得知这货是不会听自己的话,忽然间想起快被自己遗忘的白虎与睿邪,瞬间神念一动,将白虎与睿邪给叫了出来。
嗖嗖两道光闪过,白虎与睿邪一同出现在染风采肩膀上,两只小萌物亲昵的蹭着染风采的脸颊埋怨道:“主银你好坏,竟然忘记我们的存在!”
“就系就系,瓦们在里面快闷死了!”
染风采嘴角微抽,不过现在不是让它们埋怨自己的时候,先对着睿邪吩咐道:“睿邪,去把这臭流氓给我往死里揍!”
听到染风采的吩咐,帝泽绎的脸黑了下来,新婚之夜,他娘子竟然指使她的契约兽来揍自己!
好在自己修为强大,这只神兽还不是自己的对手!
睿邪看向帝泽绎,察觉到帝泽绎那强大的气息,它缩了缩脖子:“主银,瓦打不过他!”
染风采暗骂一声没用,接着对着帝泽绎恶狠狠的道:“臭流氓,不许还手,更不许伤它一根毛,若把它的毛弄坏了我就把你阉了!”
帝泽绎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此刻他真想狠狠教训染风采一顿,看她还那么嚣张不!
睿邪听到染风采这么对帝泽绎下命令,不管帝泽绎答不答应,它都直接冲出去,对着帝泽绎就是一顿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