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在我正苦恼着怎么进去时,一道恍如隔世的清冷声线传来:“湖畔。”
好吧,我理解有误,不是句话,就两个字!我忍住心里想要吐槽的欲望!翻了个白眼,话说从我穿越以来,就没听到这货说的哪句话有超过五个字的!真是够骚包的,多说两个字会死啊!好吧,我一见面就被他劈晕了,不算在正常人际范畴内。话说他这两个字神马意思嘛!河畔……
我四下搜索,终于在右前方一株不知名的茂密树下河畔看到一艘小船,立马屁颠屁颠往小船方向跑,拔了船睄,跨上船头。
这才想到一个问题,怎么办?我不会划船啊!拿起船桨的我一时有些懵逼!
随即看了一眼湖心的位置,心想这么近,随便划两下应该就到了,于是拿桨使出了吃奶劲一推,渐离河畔!
大约半刻钟左右,我……
“这船是不是有问题啊!我要你往左不是往右啊!欸……欸……欸,不是,不是往回走啊!”
我挫败地从水里把桨提上来,发泄般的一把扔进船里气愤道:“老娘不干了,太tm不是人干的活了!”又小声嘀咕道:“固洁癖,你可不能怪我让你等,是这船不听我使唤哦!你厉害你自己来吧。”
随即一屁股坐在船里,双手撑起下巴,装死中……其实吧!要不是这地方毒气遍布倒不失为一个世外桃源。
本来打算休息一会再想办法的,突然一个阻蹑,差点翻下了河。立马拿手紧紧抓住了船舤。完全没反应过来船就自行往湖心行去!这什么情况……
我抬眼望去,一抹遗世独立的身影现入眼帘!平心而论,看着他在我眼底愈发清晰,不由的又被他那绝世姿容深深吸引。不过一想到他的出手狠厉,又不由的打了个冷颤!醒了过来。
好冷,离得越近越感觉冷气四溢,尼玛这人还自带空调系统的。
怎么办呢!要不要先打个招呼,额……
我局促道:“嗨!又见面了,你好啊!”这……到底是哪个****……我不认识……。
固子偕幽深的牟子静静地看着我,并不言语!
我刚刚扬起的僵硬笑容在他的眼神下就这么冻住了。
额……好尴尬的气氛……
所幸的是固子偕并未看我多久便转身往里走了。
我立马上了岸绑好了船睄追着他的步伐而去。看见古香古色的大门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字,如果没我没认错的话应该是“临水居”三个字。
越往里走越是惊叹!万恶的资本主义,到了古代也是有钱的才是老大!看看这地板,这桌椅。如果我要是没看错这纹理的话,紫檀,金丝楠,木中之王无疑了!
啧啧啧……这粗大腿我是不抱呢还是不抱呢!
没错,就算他再有钱,就算我在这鬼地方人生地不熟也不能抱!想想他的杀人如麻,蛮不讲理,一言不合就撕逼,我就觉得我终于做了个正确的决定。
正当我纠结他的大腿时,又是两个字蹦了出来。
“进来。”
不用怀疑,对,就是那姓固的。
我看了看声音发出的源地!收起思绪,大步流星推门往里走去。
我进门扫了扫房间的格局,跟固洁癖这人一样,冰冷无情!随即也懒得多放心思。
往里走了走,才看到右手边固子偕端坐在书桌后,手里拿着毛笔不知道在写什么!狗趴一样的字,它认识我,我不认识他!
额……好吧,那应该是古代的繁体字,我不得不承认到了古代我就是一文盲。
他不开口,我也不敢贸然再说话,一直就这么他写,我看着。
一刻钟过后,终于见他放下手中的笔,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以为他要搭理我了。
哪知道他又顺手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我……
叔可忍婶不可忍。我小心开口说道:“那个……”
固子偕不说话,扫了我一眼。
我更紧张了,不知道如何是好。随即想申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死就死吧。
视死如归道:“那个,子偕,你可以……”
放我走还未说完固子偕放下手中的书眼神冰冷地看着我道:“你叫我什么?”
我不敢迎上他的目光,觉得此时的他比那天动手打伤了我的他还可怕,可我又不知道我到底又哪里惹到他了。
只得缩了缩脖子轻声怯弱道:“子偕啊!我叫错了吗?难道你不叫子偕?”
“谁准你这么叫的?”声音又低了十个度。
我觉得这人真是有病,还病的不清,一点都不讲理,也觉得没必要对他这么小心翼翼,大不了就死咯!说不定还能穿回去,反正觉得死也不可怕了。
眼神迎上他的目光倔强道:“名字不是拿来给人叫的难不成还能吃啊”一时也没想到这货说话竟然超了五个字了。
固子偕呼吸一顿,一时没了言语。
我看了看他呆楞的模样觉得还挺可爱的!也不跟他一般见识。看他半晌不说话,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固子偕眼神一冷,抓住我的手不断收紧。
好吧,我顿时收回先前觉得他可爱的话。
“啊!疼……疼疼,放手啊!”我顿时咬牙切齿了。
固子偕这才松了松力道,但却并不放手。平静的看着我说道:“名字是给人叫的的确不错,但本宗的名字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叫的。”
反正手也不疼了,我也就不纠结让他放手了,先前被他抓的好疼,一时也没听懂他话里什么意思,就突然想到一件事。
我嘿嘿笑道:“原来不是闷葫芦嘛!你说的话超过五个字了哟!”不吝啬地绽放出了个大大的笑容!
固子偕复杂地看着我!清澈的牟子里倒影出自己的模样,只觉得这笑容异样的灿烂,有些不自在从心底传来,别过眼去。
却看到自己的还抓着她的手腕,顿时像被猫抓了一般,狠狠地甩了开去。
我觉得真心不能跟这人一般见识,不然真是就是病的不清了,也懒得理他,揉了揉被甩疼的手,背靠着书桌不看他重新打量起了这个房间。
这应该是他办公用的书房,书架上面的书估计没有千本也得上百,百分百的书呆子,难怪老是喜欢愣神!
固子偕看着我的背影,目光深远,不知想到了什么开口到:“听冷二说你要出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