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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1994至1995年,那年的天空

难过?妈妈问我,你知道难过是什么?我看着她不想说话,其实,我知道,我更知道开心是什么,想离开你们身边,想去自己去找自己的伙伴。我开始习惯离开妈妈,爸爸。姐姐。去找别的小伙伴,我们一起去疯,一起去闹,这个时候,自己像是一个脱离的爸爸妈妈的孩子,开始自己寻找自己想要的快乐,而不是他们给的玩具令我得到的快乐。也并不是他们给我讲故事让我得到的快乐,我需要自己寻找自己需要的快乐,就是和伙伴一起去玩耍,即使不是一起在一起玩泥土,也没有好吃的,即使我们坐在一起拿张纸,我们就能玩的很好,很好,而且还会嘻嘻哈哈的,这种快乐,没有人能给,也没有人能给我们制造,因为,它不像一个好吃的蛋糕那样,它也不像躲进妈妈的怀抱那样温暖,这样的快乐,只有我们自己做的到,

开心了,我会哈哈大笑起来,露出那白白的牙齿,难过了,我会撅起嘴巴,我有脾气了,我有性格了,不开心了,我会不理妈妈,我会摔东西,我会不吃饭,甚至我会大声的对所有我周围的人说(滚)、那个时候,我变的有了自己的脾气,一个说不清的怪脾气。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不知道和谁学会了骂人,我很烦很烦别人的时候,我会对他说(滚),我学会说孬种,王八蛋,麻痹,不知和谁学会了这些,遇见不想见到的人,遇到惹自己发脾气的人,我会毫不犹豫的说(麻痹)。很愤怒愤怒的时候,我会举起我那无力的双手去打对方,始终打不到,因为压根就跑不快,始终追不上那么逗我玩的人,而我,一味的追赶,想要给对方自己的暴打,却在别人身上得到的是挠痒痒。不理解,。不理解。每次去打那些人的时候,我伸出自己那细小的胳膊去打的时候,总被别人抓住自己胳膊,然后对我说,来打呀,来打呀,我真想对他说,你有种放开我的胳膊,你有种放开我的胳膊,可是人家放开了我的胳膊,我又去打,人家又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我才知道是多么的懦弱。从那时候,我再也不敢打别我大的人了,他们的力气都比我大,我打不过他们。更不敢在他们面前放肆了,只是乖乖的才是最好的。

翻白眼也成了现在的表情,不喜欢也总会翻白眼,当然,我很恨很恨那些人,因为当时我说话不清楚,我拿钱去买冰糕,我会说成,拿鞋卖哇。我很不理解,我一味很努力很努力的想说的很清楚,可是我说不清楚,他们都说我结巴,可是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他们说我的舌头长,我就站在镜子面前对妈妈说,妈妈,舌头长怎么办?妈妈说,割了。于是我在那里痛苦的抽泣着没有眼泪的哼哼声、我心里一直在哪里想,如果割掉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痛恨的还不知这些,我只是每天早上起来喜欢画画,他们就嘲笑我尿床,他们说我画的地图很好看,很好看,这些就够了,那些不要脸的臭男人们,故意把我裤子扒下来,说要看看画地图的东西,我被吓哭了,妈妈就来了。从此开始,我再也不想见到这些人,我看到这些人我就会躲得很远很远,当然,画画没有错,说话不清楚没有错,这是我的事情。可是那些人总是逗我,每次见到那些坏蛋哥哥的时候,他们总会脱掉我的裤子说,过来,小心你把你小弟弟阉了,那个时候,我就很害怕那些哥哥,那些哥哥真的是大坏蛋,每次都欺负我,每次都拿我开玩笑。每次我都被吓得很厉害,看到他们,我就以我最快的脚步开始跑,跑回家找妈妈。

而每天睡觉的时候,其实我也不想画画,每天睡觉之前,妈妈总是会把一层塑料纸铺到我的床下,防止我的油画水渗透下去,其实,我也不愿意尿床,可是,每天晚上做梦去厕所的时候,我就尿床了,原来梦中的事情都是假的,梦里我跑到厕所,完了我就醒了,于是就发现我就又画画了,真是难受。在这个半夜的时候,我总会叫妈妈,妈,我尿床了,给我换被子,。妈,听到没,我尿床了,,,这个时候,妈妈屋子里的灯就亮了,我的床就又被换上了一个很暖和很暖和的被子,真是舒服,而一大早上,我总是先跑出去看看我画的地图是什么形状,妈妈说是中国,姐姐说是篮球,爸爸说是大美女。我看着这片湿湿的被子,我说:这是奥特曼。奥特曼再打小怪兽呢,然而,尿床在我的生活中我不再觉得可耻,更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而每天早上第一件事情是妈妈给我穿衣服,然后我就跑出去看看我画的地图,我们就在那里讨论着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地图。我和姐姐考虑的最多的都是动画片里的人物。我们站在我尿湿的被子前面,嘻嘻笑着。于是,每天,我都会想,今晚会画一个什么样的画呢?

每次晚上的睡觉,妈妈都会对我说,今晚叫你起来去厕所,我就嗯嗯的两声,天冷的时候,妈妈就会给我放屋子里一个尿盆,妈妈说,想上厕所就不要起来了,

那个时候,我什么都不懂,冬天,每到晚上的时候,妈妈就会把被子弄的很暖和很暖和,妈妈就喊我,快过来,然后妈妈把我的衣服脱的光溜溜的,然后把我裹在被子里,好暖和的,我在被窝里打滚,真舒服,妈妈对我说,今晚不会尿床吗?我大声说,会,而明早的事实告诉我,我没有说谎,我真的尿床了,这次的地图,不是奥特曼,是狮子王子,那个时候,我喜欢看狮子王子,一个白白的施工,在寻找他的梦,在那个田野上躲开很多猎兽的捕杀,狮子王子,你们看过吗?很好看,那个时候,我也总会喜欢看动画片,看到动画片我就不离开电视了,太好看了,我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动画片,真的蛮好看,妈妈叫我吃饭,我总会说,一会动画片就完了,等下的拉。妈妈就跑到我的屋子里喂我吃。那个时候,我真的很幸福。而今年,我4岁半。

不知在哪天的一个下午,妈妈把我送进幼儿园,我顶着一个小书包,觉得很拽。也觉得很陌生。我到了那里,那么多的小哥哥和小姐姐,还有小弟弟,妈妈把我放在转转圈里面。不知道哪个家伙故意转的好快,我被甩了出去,妈妈赶快抱起我,我头上起了一个包包,于是,今天的幼儿园生活我放弃了,觉得幼儿园真的不怎么好混,还是先回家再说。逃离了这个可怕的幼儿园,我回到家就像一个回到窝里的小鸟,不敢放肆了。就像一个受惊的小鸟,躲在自己的窝里,再也不敢出去了,幼儿园真的太恐怖了,真的好恐怖的,那么多的人,真是太恐怖了,还有那老师,那么高,想要看老师,还得抬头,真的是太恐怖了,

我认识到,我要去幼儿园混了,由于人比较多,我就带上妈妈去助助威,可是效果不是很明显,别的孩子也都有家长的,于是,我进去开始我的学习生涯,姐姐和我一个幼儿园,我老是看姐姐,我觉得在家的时候姐姐很爱我,现在在幼儿园,姐姐不爱我了,突然好难受,现在,姐姐都不理我,她和别人玩,却不和我玩,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幼儿园的时代,我的话很少,很少,放学了妈妈把我带回家,我回家就吃饭,其他的真的不想管那么多,这个时候,我怕幼儿园的老师,一个个高大威武的样子,看着那些老师我都要抬起头,脖子都不愿意了,多么委屈,,,我也担心幼儿园的老师会提到我,我会害羞,甚至有的时候我会不说话,说那么多干什么,我只想坐在那里听课而已,简简单单的听听课,简简单单的放学回家吃饭饭,然后简简单单的玩玩就简简单单的睡觉觉。

那个时候,姐姐不理我了,我很生气,那个时候,我犯错了,我拿了半块砖头,我站在3米高的位置,我让姐姐站在下面,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砖头从我手中松开了,当时,我就蒙了,姐姐一下子哭了出来,我意识到当时的错误,我就赶紧躲在楼上的角落,我把姐姐的头打破了,爸爸妈妈捂住姐姐的头往医院跑,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我知道自己错了,我知道自己犯错了,我自己一个人躲在那里,我不敢出去,我很害怕,很大会,妈妈来了,妈妈的手上都是姐姐的血,妈妈很厉害的给我几个耳光,我没有呼应,我也没有说话,那个时候,我知道,我犯了一个大错,姐姐在妈妈的怀抱里,当时不知道为什么要那样做,那个时候,好像很多时候都是自己不愿意干的事情,可是自己非要那样做。那个时候,好像是一个叛逆期,就比如自己很喜欢的东西,我非要去弄坏,我非要给它弄坏,不知道是为什么,当时越喜欢的东西,自己就会给它弄坏,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对很多事情都不理解,可是我们非要这样去做,到底是为什么,我一直在心里低估,为什么当时不想去做的事情还要去做?当时觉得那是一个错误,为什么还要去做?为什么?

那个时候,自己经常被妈妈修理,那个时候我经常做错事情,我不习惯躲避妈妈的挨揍,我总是一走不走的接受妈妈的挨打,我就那样一跑不跑的挨完打之后就回屋。我没有意识到跑要干什么。打完之后,妈妈又来哄我,我就当什么事情就没有发生一样,那个时候,别人说很倔,说,妈妈打你,你为什么不跑,因为我不想跑,我就一直低着头让妈妈打我,打就打呗,怕什么。我忍着痛让妈妈打我,感觉自己真的好委屈,太委屈了。打完后,我自己跑出去继续玩沙子,而且,过不了几分钟,我就会笑。那个时候,也真觉得自己挺不要脸的,打完没几分钟,我就笑了,真的是很可笑。当时真的脸皮很厚很厚。妈妈说我的脸皮是城墙。我摸摸自己的脸蛋,没有啊,很薄很薄的。

冬天的来临,好像对冬天有点欢喜感。那样,我可以穿的很厚很厚,衣服把我包的严严实实的,走路也不那么随意的,厚厚的裤子只能让我走那么一点点,手套让我觉得很有安全感,只露出眼睛和嘴巴,我在这个冬天的雪地里跑着,我玩着雪花,感觉雪就是一个奇妙的东西,让我开心,白天并不是太冷。自己穿的很厚,去上厕所的时候。脱裤子都要好大一会,脱不掉妈妈就来了,妈妈一层一层给我脱掉。晚上的睡觉的时候也是一个令人折磨的时间,脱衣服要好大一会。钻被窝里脱不方便,站在那里冷冷的,妈妈把上衣给我脱掉。然后我躺在那里,妈妈拉着我的裤腿蹭的一下,全身光光了,我就钻进老妈给弄好的被我里。真暖和。我缩在里面,感觉真美好。我故意把姐姐的位置也睡了,姐姐来了一会就没地睡了。谁叫她不理我呢。我会生气,非常的生气,为了报仇,我决定修理修理姐姐,晚上趁她睡着的时候,我就捏她的鼻子,然后,姐姐一会就又醒了。我躺在那里偷偷看着,一会她睡着了,。我还捏,她就又醒了。就这样几天,姐姐也长记性了,有天,我睡着的时候,发现有人捏我鼻子,真是可恶。醒来。姐姐在报复我。那些日子。我学会了和姐姐打架,吵闹。争东西。什么好吃的我们都要争。什么好玩的我们也要争,只要我们想要的。都会和对方争抢。没有什么姐姐和弟弟之分。就那样,每当我俩都在家的时候,我们就会争抢,吵闹,打架,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了。

有时候,我们争好吃的,我们争好玩的,只要有的东西,我们都要争,可是每次,都是我争到了。姐姐抢不过我了,如果是几年前,姐姐能抢过来,现在。姐姐抢不过我。所以,什么东西,都是我得到。什么东西。都是我的。今年,,我将近6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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