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也懒得理宫绝尘,一见萧长翊的手伸到到她面前,她立刻将自己的手搭上去,然后,她被萧长翊拉上了马,坐在了萧长翊前面。
待安静一在他前面坐稳,萧长翊仍旧看都不看宫绝尘,也不管宫绝尘,骑马就走。
“喂!长翊、静静,你们等等我啊!”宫绝尘一见萧长翊等都不等他就骑马带着安静走了,赶紧也上马,然后骑马在后面追着。
而骑马在后面追着安静和萧长翊的时候,宫绝尘嘴角勾着,桃花眼也含着笑意,摆明了他心情此刻其实很好。
可惜,逐日跑的太快了,安静和萧长翊也没有回头看宫绝尘,导致安静和萧长翊也就没有发现宫绝尘此刻非常开心的事实。
而就在安静他们回新家的时候,苏承御已经回了宫,来到了御书房,找西雲帝。
“父皇,一直有人加害五皇兄!”
苏承御走进来就是这么一句,正批着奏折的西雲帝的手微微抖了下。
“承御,朕说的话,你如今已经胆子大到当耳旁风了么?”西雲帝一边将手上的朱笔放下,一边极具帝王威严的抬头。
苏承御立刻被吓的跪了下去:“父皇息怒!五皇兄怎么也是父皇的儿子,如今被人一直下毒残害,如此大事,儿臣才不得不前来禀告于父皇知晓,望皇父彻查此事,以震皇威!”
西雲帝背靠在龙椅上,老脸上没有一丁点表情,但在听到苏承御说苏承锦被一直下毒残害的时候,他那搭在龙椅扶手上的手又微颤了下。
“方御医说五皇兄活不过这个春天,”苏承御又道,“皇兄念在五皇兄是父皇的儿子,就让治好云儿先天不足的大夫——宫绝尘去给五皇兄瞧瞧,谁知,竟然发现五皇兄体内一直毒未清是因为一直有人不停往五皇兄吃的药里下毒,如今,碰过那药的五皇兄府里的人全被抓了起来,就是药是从御医院拿的,药方是方御医开的,儿臣不敢私自做主,特来禀明父皇,请父皇给五皇兄做主!”
西雲帝闭上眼,一副痛心的样子:“承御,你皇兄说你担的起西雲,可你竟然现在将责任推给你皇兄……你让朕如何信你真的能担的起西雲?”
苏承御一听西雲帝这话,就知道他一直偷偷去看苏承锦的事他家父皇其实都知道,他瞬间哽咽道:“父皇,儿臣是怕父皇生儿臣的气……儿臣不是不敢担这个责任,父皇……儿臣不想父皇生气……儿臣也想听父皇的话……但五皇兄是儿臣兄长,儿臣真的不忍心……对不起父皇……是儿臣错了……儿臣错了……父皇你不要生气……”
说着说着,苏承御声泪俱下。
西雲帝又痛心的闭了闭眼,才看着底下跪着的苏承御,叹气道:“你能如此重情重义,朕很是欣慰,但你是朕的儿子,朕希望你能站在朕这边。”
“父皇……”
西雲帝继续道:“朕不喜你五皇兄,一直朕都没有跟你说过原因,今儿个朕就告诉你为何。你四皇兄他不是自己跌入荷花池溺毙的,而是你五皇兄贪玩,将你四皇兄推到荷花池里,你四皇兄才溺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