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南宫楚谣把金疮药打开,敷在伤口上,他先把手臂上的伤用药敷好,这样就算明天有什么事情也可以好应对一点,却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南宫楚谣不动声色的把药藏在了被子下面,接着把挽到手臂上的衣袖渐渐放下,紧接着就去开门,映入眼帘的却是惜悦的脸,南宫楚谣虽然不知道惜悦来干什么,但还是笑吟吟的对着惜悦说道:“怎么?这才多久没见,惜悦你就想我了?”
惜悦淡淡的瞥了他的手臂一眼,红色的衣袍上明显有血迹,她走进了南宫楚谣的屋子里,并没有在意南宫楚谣的玩笑话,而是对着他说道:“你就别逞强了,药呢?给我吧,我帮你上药。”听到惜悦的话,南宫楚谣便知道了,原来这是惜悦担心他,所以才想着来帮他上药的,果然,惜悦发现他受伤了,要不然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不去参加今晚的任务。
南宫楚谣见惜悦识破了,索性也就不演了,有些步履艰难的走到床边,把藏在被子下面的金疮药以及其他的药拿了出来,惜悦看着南宫楚谣连走的力气都没有了,不免有些心酸,对于南宫楚谣的逞强,她更是有一种怒气,一向平静的她居然生气了,她没好气的从南宫楚谣的手中抢过药,让南宫楚谣坐好,她替他敷药,惜悦虽然有些生气,但还是小心翼翼的把南宫楚谣手臂上的衣袖轻轻揭开,南宫楚谣的手上有着很多伤疤,纵横交错,显得有些狰狞可怕,显然这些伤疤都是新伤,肯定是南宫楚谣为了赚取银票才受的伤,这个笨蛋,居然为了银票这么拼命。
南宫楚谣看着惜悦有些心疼的表情,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惜悦,只好装作一副什么事情也没有的样子说道:“没事,我都习惯了,这些对于我来说都是小伤,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堪一击,要不是中途下雨了,我碰不得冷水,否则我定然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才不会这么狼狈呢。”惜悦知道,南宫楚谣这是在安抚她,心中更是酸楚,她与南宫楚谣没有任何的利益关系,他却如此的帮她,想到这里,心中顿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惜悦瞪了南宫楚谣一眼,一边给南宫楚谣敷药,一边说道:“还逞强呢?看看你这些伤,你觉得这是小伤吗?”南宫楚谣听了之后好像是为了证明这真的是小伤,于是就大摇大摆的把手举起来了,不曾想却把伤口扯得裂开了,又流出了鲜血,鲜红色的血把南宫楚谣白皙的手臂都染红了。
惜悦连忙道:“你别动了,你再动的话,我就真的不管你了。”南宫楚谣却没有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虚弱,不知道是他还在逞强还是怎么的,不过听到惜悦的话,南宫楚谣还是乖乖的把手臂放下,让惜悦为他敷药。
南宫楚谣用手衬着脑袋,饶有趣味的看着惜悦为他包扎伤口,美好的时间仿佛总是过的那么快,没过多久,惜悦就把南宫楚谣手臂上的伤敷药了之后再包扎起来了。
惜悦额头上渗透出了些许的汗水,她很少为别人包扎,所以显得有些不在行,更何况还是为南宫楚谣这个重伤的人包扎,自然得小心翼翼,南宫楚谣用衣袖轻轻擦拭着惜悦额头上的汗珠,惜悦一愣,随即又板着脸说道:“你别乱动,还有哪里受伤了?我给你包扎。”
南宫楚谣笑吟吟的道:“剩下伤口我自己包扎就好了,惜悦你去休息吧,待会十二点还得去将军府一趟,不能太累了。”不过南宫楚谣的话却被惜悦回绝了,惜悦说道:“没事,我扛得住。”这明显就是和南宫楚谣杠上了,南宫楚谣没有办法,只好说道:“我剩下的伤在背上,怎么?你也要给我敷药嘛?”惜悦淡然的说道:“有什么不行?我对你又没有什么兴趣。”实在是惜悦太犟了,南宫楚谣根本就劝不了她,也只好让惜悦给他敷药了。
南宫楚谣把外袍脱了下来,背上的伤也是纵横交错的,比手臂上的伤更加多,惜悦没有含糊,轻轻的用抹着药的手指在南宫楚谣背上的伤疤轻轻拂过,惜悦的郁葱的手指好像是有魔力般的,南宫楚谣莫名的觉得不疼了,不知道是因为药的作用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药上好了,接着就是包扎了,得用绷带将伤口缠起来,只是想要将绷带缠起来,就必须绕过胸前,惜悦如果是继续站在南宫楚谣身后的话,就得双手紧贴着南宫楚谣的腰身,这种姿势显然是显得太过于暧昧了,惜悦觉得会不自在,所以只好来到南宫楚谣的身前,不过惜悦却不敢看南宫楚谣赤~裸的胸,只能低着头绑绷带。
由于南宫楚谣和惜悦的距离太过于近了,所以南宫楚谣微微一垂眸就可以看见惜悦的三千青丝,以及滑腻光洁的脖项,从惜悦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兰花香气弥漫在南宫楚谣口鼻之间,似乎房间内都似乎惜悦兰花的香气,把南宫楚谣身上夹杂的血腥气息都掩盖下去了,由于惜悦绑绷带的时候会有动作,所以惜悦的发丝会时不时的触碰到南宫楚谣的脸颊,南宫楚谣嘴角弯了起来,眼角眉皆是笑意,幽黑的凤眸里更是波光潋滟,粲然生辉。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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