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也不能用一种仰望的姿势看别人,这样你的视野就会被局限,你以后想事情的方面往往只是一部分的,因此,我们要以一种平等的姿势与别人交谈,不论对方实力有多么强大,家室有多么高贵,还是生了一副多么好的皮囊,我们都要用一颗不自卑也不骄傲的心去面对他们,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的融入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并不适合所有的人,所以,只有我们去配合这个世界轮齿的转动,跟上世界的脚步,不被世界给抛弃。
惜悦无奈的长舒一口气,望着面前几近妖孽的面孔,或许……每个人都活得不容易吧,不止是她一个人而已,还有许许多多、形形色色的人都会有着自己的烦恼,这就是所谓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时候多去关心他人,用自己怀着满腔热血的心去感化他人早已被世事所影响得变成冰硬的心,这何尝不是一种美德呢?
惜悦有些自言自语的说道:“希望……我们不是敌对的关系吧。”
茉和血蝶有些受不了现在的场面,一致的伸出她们的一只手,遮住了她们自己的视线,然后小心翼翼的回到了她们各自的守护蛋里面。
外面静悄悄的,偶尔有几声蝈蝈发出的声音,给原本寂静的夜更增添了几分的田园气息,一闪一闪的明晃晃的小星星依旧挂在漆黑如墨的夜空上,渲染了些许的孤寂,忽然一道流星一逝而过,在夜空中划过一道明黄色的光痕,格外亮眼,那道由于流星一纵而逝而划过的痕迹就像一个外来者,明黄色的痕迹与夜空显得格格不入,也正是因为那样才会格外明显,只要人们抬头望着天空就可以首先看到……你肯定很想知道惜悦为什么这么关心那道痕迹,那是因为那道流星或许和她很像吧,她一不小心的就来到了一个完全不属于她的世界,时不时的就会遭受别人的异样目光,外表的她光鲜亮丽,内心的她却是非常抗拒这种探索的目光,那种目光让你感觉到了你身上好像有着什么奇珍异宝,让他们垂涎欲滴,那种目光和注视对于她来说不要也罢。
清晨的阳光自窗棂间洒下,淡淡的铺开,极为淡色的光晕落在一张精雕细琢的脸上,立体的五官,几乎完美的组合,阳光调皮的在南宫楚谣高挺的鼻梁上划过,一点一点,带着些许的暖意。
南宫楚谣微微卷翘的睫毛在晨光的阴影下微微颤抖,一阵极度轻微的风声传来,南宫楚谣的睫毛抖了几下之后,缓缓地睁开,一双黑如耀石般美丽的双眸,在淡淡的微光中闪闪发亮,双眸眼底里些许的迷蒙褪去后,黑眸一片清明,南宫楚谣猛然坐直了身子,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沉默几秒之后,才猛然的发现他自己是睡在床上,而不是他昨晚铺好的地铺上,南宫楚谣细心的看见了他旁边的床垫上有些凹下去,这就证明在他醒来之前有人一直睡在他的身边,那个人不用说他也能猜到,这个房间里除了他就只有惜悦一个人了,不是惜悦还会有谁?想到他昨晚和惜悦睡在一张床上,嘴角微微上扬,眼角也配合着嘴角上扬的完美比例弯了弯。
这时候,房门“咔嚓”的一声就开了,南宫楚谣连忙缩进被窝里面,装出还没睡醒的样子,惜悦踏着缓慢的步子来到了南宫楚谣身处的大床的前面,手里还拿了一条蓝色的毛巾和一把蓝色的牙刷,惜悦把洗漱用品放在了她的床头柜上面,眼睛扫了一眼南宫楚谣正在上扬的嘴角,没有说什么,她从柜子里拿出水晶球和魔法书还有时光镜,坐在了她的书桌皮旁边的椅子上,想要仔细的研究一下这三样物品。
时间过去了许久,惜悦见南宫楚谣还在装睡,根本没有要起床的意思,弩了弩嘴,说道:“从我进来之前你就醒了,距离现在不说有一个小时,五十分钟也是有的,但是你怎么没有要起床的意思呢?”
南宫楚谣知道惜悦早就已经识破了他在装睡,只是,既然惜悦都没开口,他又干嘛要说话呢?继续装下去不就好了,他倒是想要看看他和惜悦到底谁的耐心会更加好一点,事实证明,他的耐力远在惜悦之上,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惜悦不是忍不下去,而是不想忍,若非有必要的情况,她最讨厌的就是猫捉耗子的游戏了,用她的话来说就是:无聊、无趣加浪费时间。
南宫楚谣侧卧在床上,单手衬着脑袋,眼底有着说不尽的柔情,南宫楚谣含情脉脉的说了一句:“我发现我特别喜欢看你认真的样子。”
南宫楚谣的话惹得惜悦暗翻一个白眼,虽然她和南宫楚谣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是她也知道,南宫楚谣的话不可信,特别是他开玩笑的话是绝对绝对不可以相信的,既然他想演,那么她就舍命陪君子,陪着他把这部戏演下去就好了。
惜悦双眸含笑的看着南宫楚谣,那双眼睛就像一滩汪水,犹如千言万语都在那双紫色的眸子里,让人看了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