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鑫摸了摸干瘪的口袋,闫鑫眉头紧皱,庆幸的是还有两块钱坐公交。闫鑫心情很复杂,看着周边,观望望远处,再看看身后的那幢筒子楼,还有不远处的闻溪湖,这些地方都是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的环境,可再看着这两张皱巴巴的纸币,再又看着映在光滑的塑料膜中自己现在的影子,莫非这真是天意,让他选择了就再也没有后悔的余地。但为了不成为标本,不被抓去切片,闫鑫还是狠心选择了离开。
城西位于闻溪市的西侧,是本市的经济政治文化中心,也是繁华地段,寸土寸金,但离闫鑫当前的位置却有几十公里,如果现在走路过去晚上可能就真的要露宿街头了。对于秉承乐天派的闫鑫想都没想,带着对市中心的期待与好奇屁颠屁颠的跑去了公交站台。心想,也许这只是短暂的离别,人不应忘本,我一定还会回来的,闫鑫的心中更加坚定了。的确,人不应忘本,若失去了最本质的东西和丧尸又有什么区别呢?
估摸着四五分钟左右,迎面而来了一辆通往市中心的1路公交。公交车稳健的停在了路边的停靠站,不愧是通往市中心的大巴,可一上车却目瞪口呆了。投币时,闫鑫看到司机大哥脸上血迹斑斑,貌似血迹还没有干,还有股淡淡的奇异的味道。心想这哥们真是尽职尽责,人民的公仆啊,好榜样,值得鼓励。
由于这里是郊区,所以车上很冷清,闫鑫为了不让自己一路太无聊,所以选了一个旁边有人的座位,走到座位旁坐下,旁边是个年轻小伙子,和闫鑫差不多大,只是两人之间呢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小伙看起来,文质彬彬,衣着质朴,但打扮很有讲究,和他的性格与身材很是般配,但他却骨瘦如柴,闫鑫都怀疑他是不是非洲难民来着。
闫鑫再看看自己穿着以前老爸洗的泛白的衣服都显得有点小,搭配极不协调,五大三粗的模样,又又摸了摸口袋,只好撅了撅嘴,露出一个苦笑,因为现在自己真的成非洲难民了。但闫鑫还是忍不住好奇和旁边这小伙子搭讪了:“哥们儿,你知不知道但司机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像打过架一样?”
“嘘,小声点,耳朵凑过来我告诉你。”那小伙神色有些兴奋小声的说道。闫鑫一把把耳朵凑了过去,“刚刚在前面三站上了一男一女,貌似中午喝醉了酒,在上一站没到站的中途,要求下车,可司机怎么会同意嘛,中途停车是要罚款的,他两再三要求无果,结果在车上就地嘘嘘了,而且就在司机后面。司机说他们在污染公共卫生要求罚款,结果那男的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是一拳,还好司机躲得快,不然可就成熊猫眼了,可祸不单行呀,紧接着那女的直接和司机对打起来了,司机没有还手,结果脸被抓破了,司机也不是个****,直接把车子熄火车门禁闭,报警了,他们在车里对骂,警察来了,把他们两闹事的带走了,临走前狗血的一幕发生了,结果你猜怎么着,那女的从内裤里面把姨妈巾拿出来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司机的脸上。惹得大伙差点把肚子都笑疼了。呵呵,,,”小伙一手向后拦着,一边小声的说着,一边还时不时的望着前面,说完又淫淫的笑了起来。
闫鑫满头黑线,原来是这样,是大姨妈吸引了我,都是姨妈巾惹的祸,罪过罪过。后面得知他也是去市中心的,和他顺路,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聊的很愉快。只是一下车闫鑫就凌乱了,因为他才发现自己是第一次到这个地方。
现在在哪都不知道,更别说一道剑馆了。站在公交停靠站,看着这车水马龙的大马路,一个个高楼林立的小区,闫鑫面无神色的,没精打采,满脸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