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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欲壑难填(1)

“贪婪就像一只嘴巴小肚子大的恶魔,无论你喂多少东西,都无法令其满足。”

——让·威廉·范德韦特林

到了星期一的晚上,周围乱成一锅粥,显得不同寻常地繁忙,人也特别多,有夜间看守、卢戈、他的跟班以及其他一些同伙。我得到一个汉堡当晚餐,很高兴,因为食物可是很稀罕的。他们正要递给我一支烟的时候,突然像是天塌下来一样,卢戈和他的跟班像两只疯狗一样窜了进来。

他吼道:“起来,你这泡狗屎!”

我当时真的感觉死神在向我招手,卢戈似乎已经下定决心要当即把这一切做个了断。

“你敢骗我们!”他咆哮。

也许我骗了,也许我没骗,又能怎么样呢?

跟班先生,或者不如称为酷刑先生,把枪管塞进了我嘴里,让我尝到了金属白银的味道。他大概想给我做扁桃腺切除手术吧,一直把枪管硬顶进我喉咙,这真的挺难受的,我气都喘不上来了。好吧,看来我在这仓库里的时间不多了。

“什么?”我含含糊糊道,说话确实很困难。“你在北迈阿密海滩有套房子,竟然从来都没告诉过我们,我是在检查你文件的时候发现的。”他虚张声势。

其实,他如果有正常人一半的智商,并且有点阅读能力的话,就不会如此发作,但是这些他都没有。

“那套房子我三年前就已经卖了。”我喃喃地说道。这是事实,这群傻瓜完全可以自己核实。

“胡说!”他叫道。

我还能怎么说呢?你该事先做好自己的功课?但是,我依旧打赌你不是一个好学生。他的疯狂和贪婪着实令人吃惊。

既然那个跟班,酷刑先生,又逮到一个可以令我苦不堪言的机会,他当然会好好利用。我能感觉出他真的乐此不疲,简直以此为生。他把枪往我嘴里顶得更深,我的嘴唇几乎要撕裂了。为了让我吓出一身冷汗,自己也从中获取异样的快感,他狞笑着打开枪的保险。

“我会去查明真相,要是你敢撒谎,你就死定了!”卢戈吼道。现在这种威胁对我已经没效果了,只当耳边风。

但是酷刑先生正施虐到兴头上,不可自拔。他扣动扳机,我听见了咔哒声和他的又一声奸笑。他又扣动一次,又是咔哒声,没有穿过头颅的子弹,只有再一次的怪笑。他见我并没有他预期的反应,才停了下来,把枪从我嘴里拔了出去。我没有尿湿裤子也没有求饶,一定令他失望了。我绝不会在他们面前显露我的惊慌,否则只会令他们更不肯罢休。过了一会,夜间看守友好先生进来了,还问我情况如何。我回答他一切都好,并问他要支烟。

我一度以为这种折磨已经告一段落了,不过还是错了。他们已经利欲熏心,被冲昏了头脑,任何举动都做得出。我不会让他们觉得经过这一切之后,已经击垮了我。

那晚后来,友好先生又进来坐在我旁边,努力表现出一副久违重逢的老友样子,关心我是否安好。我清楚他只不过是被派来给我甜头然后套消息的,既然想跟我玩游戏,我乐于奉陪。

“为什么你不把那套房子告诉他们?”他问,努力让自己关切的口吻听上去发自内心。

“我三年前就把它卖了,还告诉他们干吗呢?”我说,心想,请再问一个愚蠢的问题吧。

“我希望你说的是实话。”他关切地说。我要是说的不是实话又怎么样?他们把我杀了?开什么玩笑,不管怎样,我的命运基本上已经注定了。

“绝对的。”我脱口而出。我就把他当混蛋耍,虽然我眼睛被蒙着,也能把他看透。“希望如此,他们真气得不轻。”他说,似乎对我的应答有点不满意。

“他们查得出的,我说的都是事实。”他能感觉到我有点恼火。“我关心的是你们计划什么时候放我走。”我说,想听听他对我抛出的这个问题怎么胡诌。

“很快。”他回答,试图避开这个话题。

我紧追不放。“他们想要熟食店,这可得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我说,尽力想引出点话来。

“我想他们已经找到一个买家了。”他说,吐字已经含糊不清了。

是啊,在不到二十四小时的时间里,他们已经找到一个买家了。让我相信这话,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希望如此。”我说道,心中暗笑,决意要继续耍耍这个呆子。

“你一无所有了,怎么跟你妻子解释呢?”他换了个话题,这种提问是他偏爱的。

“我会找个理由。”我心想这家伙的智商真是低,我要是活着出去,当然是把真相告诉妻子,何必还要费劲去编一个离谱的故事?事实已经够离谱了!我猜他们处理夫妻关系的方式不太一样,不过这又关我什么事?

“你休息一会吧。烟要么?”他说,从我这探不到什么实质性消息,大概有点沮丧。

“要的,谢谢。”我回答,他把烟给我就离开了。我想想真是可笑,这些人还觉得我看不透他们的把戏,派一个这么低智商的探子过来,意图早就暴露无遗。

虽然睡眠极度匮乏,入睡却依然遥不可及,我只好躺在那里,要是能睡着,真是谢天谢地了。现在,想要保持每一天的生活规律是越来越难了,没有睡眠的时间,感觉所有的日子都混作一团。唯一能让我逃避现实的睡眠,也离我而去了。我就在黑暗中睁着眼睛,脑海里一片空白,只盼着这一切无论如何快点结束就好。

到了星期二的早上,我依旧坐在这个第一天就成为我容身之处的纸箱里,我的悲剧是从那时开始的。卢戈和他的跟班进来,带给我苹果和咖啡当早餐。卢戈告诉我,我马上就可以离开了,他正在做最后的准备。到底是指我将永远地离开这个世界,还是指离开这个仓库,我无法从他的语气中判断出来。他的跟班酷刑先生有个弱点,我听见他和卢戈关于这个争执过,就是他不愿靠近我,因为我身上的味道实在太难闻。好吧,三个星期,只洗过一次澡,还是用脏水,换了谁都这样。我头发浸在水里都能漂出一层油来,紧紧地贴在我脑袋上,身上也分泌了一层油脂,用不着别人来告诉我已经馊掉了,我自己都闻不下去。就算是流浪汉站在我旁边,也显得更有人样。我这副样子惹得他们不快,其实颇为开心,即便是我的惨状起到作用,也比毫无还手要强。

那晚,卢戈和他的跟班,送给我一份礼物。他们先让我坐在通常让我打电话的地方,尽管没什么电话要打,事实上他们早就不再要我打电话了。然后他们把我带回纸箱,让我躺下,原本在混凝土地板上我一直躺着的位置放了一条薄薄的床垫,说是这样可以让我舒服点。他们还给了我一整包烟和一个Zippo打火机,那跟班担心我蒙着眼点烟会烧着自己脸或把仓库给点着。我相信要是烧到自己脸,他们一定会非常恼怒并抓狂的,我也有几次差点就烧到了。卢戈对此倒是不担心,也许他看到我烧自己脸还高兴呢。看起来卢戈和他的这个跟班之间有点不合,现在经常争执,当着我的面也这样。

也许是我多虑,但是我确实觉得这种优待隐含着不详的征兆。为什么三个星期之后,他们才想起要让我舒服一些?我唯一能想到的原因,就是他们已经一致决定要干掉我,而这么做是为了在动手之前令他们好过些。还可能是什么原因呢?除非他们是头脑彻底发昏,真的要卖掉熟食店,所以为了让我能存活下去,并在那里待上几个月,将条件稍微改善些。我不太认为会是后者,因为这些人彼此之间已经纷争不断,没有人愿意再长时间地耗下去。当然轮不到我为之欢呼雀跃,因为他们想速战速决只是为自身打算,绝不会是为了我的福利着想。

卢戈警告我别把床垫烫出洞来,否则就修理我。这可真有趣,他怎么这么小家子气,竟然舍不得一条廉价的一次性床垫。不幸的是,睁眼瞎就是睁眼瞎,我还是很快就把床垫烧了个洞,自己只好坐在洞上面,这样疯汉卢戈就看不到了。不过仔细想想,看到又能怎么样呢?从我这掠夺了这么多战利品,还视这条床垫为珍宝,着实令人称奇。谁能搞清这些人的思维?又有谁想要搞清吗?

在那段身陷囹圄的漫长日子里,我懂得了要珍惜一件上天赐予我的礼物,那就是我的视力。几个星期以来做盲人的经历,使我意识到自己在很多方面还是很幸运的。令人惊奇的是,时间一长,意识里的视觉画面也渐渐淡去,脑海里再也没有任何影像。我开始对那些虽终身失明,但能熬过来,还在某些领域获得成就的人肃然起敬。有一次,我和友好先生开玩笑说,若是还能遇到需要帮助才能过马路的盲人,我一定第一个冲上前去。然而,就算我有这个意愿,未必还能有这个机会了。

就在那晚,卢戈过来和我说了一会儿话。我做好准备聆听一个职业撒谎人编造的绝妙故事。

“我们正在和海关里的人联系,要安排你去哥伦比亚。”他说。我怎么听起来像是要把我装在棺材里运出去。

“我不明白。”我回答,其实我明白。

“必须要保证没人知情,才能把你带出国。”他充满自信地说。好吧,这帮家伙真的是疯了。这绝对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为什么你们不能在机场把我放下,监视我离开呢?”我问,当然知道这是个愚蠢的问题。可以想象得到,我这副样子,还有这身臭鼬般的体味,搭乘一架航班,肯定没人会注意的,不是吗?

“就这么陪你戴着手铐走在机场里?万一你撞见哪个客户或是生意伙伴呢?”他这句话倒是说到点子上了,不过真正担心的是我们会撞上警察吧。卢戈肯定以为我的智商和他一样低,要么就是认为我很好骗,我打算跟他好好周旋一番。1

“我会很当心的。”我回答,想试试他的反应。

“不,这看上去怎么也不像样子,再说你这样就能看见我们了。”他道,“你到时要喝得烂醉如泥,然后由我们安排海关里的人把你弄上飞机。”不能让我看见他们还算说得过去,其余的可就有点荒唐了,我不由得暗自窃笑。他们的计划肯定已经明确了,现在只不过给我编造了一个童话故事,仅此而已。

“我不喝酒已经好几年了。”我回答,这是事实。也许喝醉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我可以忘却周围的一切。

“那就有点麻烦了,我们得用其它办法。”他说。

“好吧,我喝。”我答道,跟暴徒犯险还不如喝酒,毕竟他们选的其它药物也许更危险。我真正忧虑的是事态究竟会如何发展,这些人的真实计划究竟是什么。不可能是为了我好,这点我很确定。

“这个星期开始我们会给你一些酒喝,省得到那天你吐得自己浑身都是。”他说。我觉得呕吐物一定会让我芬芳无比的身体再锦上添花。太好了,我终于有事情可以期待了。

我不再说话,他也闭嘴了,带着欺骗后的心满意足离开了。事情已经到了最后关头,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不论结局是好是坏。至少那一刻来临的时候,我是酩酊大醉的,也许会减轻我的痛苦,或者根本就浑然不觉。

我意识到自己的日子已进入倒计时,是时候接受这一现实了。但是,无论如何自己也要在最后一刻精神饱满、昂首挺胸。再考虑逃跑已经没多大意义了,我的身体已经极度虚弱,还被一根固定在墙上的粗链子拴着,而且对自己所处的环境以及哪个时间点周围有几个绑匪全都一无所知。就算我想办法挣脱了链条,刚要逃跑,恐怕就已经被候在一旁的绑匪直接开枪毙了。事情发展到现在,有什么是对我有利的呢?有那么一丁点可能就是,他们想要的一切都到手之后会放我走,就是这一线希望,使我支撑到现在。正当我坐在那里沉浸在自己无助和绝望的思绪中时,友好先生进来,在我边上坐下开始攀谈起来。

他说:“我听说你很快就能回家了。”

是啊,快进棺材了。“之前我们不都已经听到过这个消息了嘛。”我答道,倒是为他有点难过,他应该是被同伙蒙蔽了。他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被利用了也毫不自知。

“不,这次我觉得比较确定,应该就这几天了。”他满怀期待。

“我这副样子,他们就准备这么把我弄上飞机?”我回答道,试图给他昏暗的脑子里照点亮光。

“不,他们准备在旅馆开间房间,让你洗漱一下,刮掉胡子,只是得找间安全的旅店,事情就是这样。”他说得煞有介事,故事是编得越来越动听了,但是毫无意义而且自相矛盾。我应该是在洗漱之前还是之后喝得烂醉如泥?当然这些都是应该在把我交给一个被买通的海关关员之前完成咯?

“真的?那太好了。”我笑着说,这么做是为了让他告诉那些同伙我听信了,上钩了,咬线了,当然我对于他受命传达的故事一个字也不信。

“我们得把这一切尽快了结。一月份我们还有另一票要干,在那之前我得去度个假。”他语气中没有丝毫悔意。另一票?真的吗?听起来似乎他们在处决我了之后还要继续犯罪营生。我猜这家伙是需要度个假,绑架和施虐长达一个月是很费神费力的。荒唐!

“那么我在圣诞节之前就可以出去了?”我说,想探探我还剩下多少时间,倒不是为了从他那里得到什么有意义的答案。

“没人想要在这里过圣诞节。”他说,“还有,我主动要求送你去机场。”原来他们想要回到家人身边,一起去教堂,对自己造成的痛苦、施加的虐行、掠夺的财物以及逃脱的追捕向上帝感恩。是啊,肯定是这样。也许那时还可以再加一条,毫无悔意的谋杀。多么可歌可泣!

“哈,这可太棒了。”我说,尽量装出雀跃的样子,纯粹在逗他玩,可他一点知觉也没有。

“我可不在乎你是否看得见我,你又能对我怎么样呢?”他说。

好吧,我只能认为这家伙脑子被枪打过了。我确实不会对他怎么样,然而执法部门却会把他扔进监狱。

“我什么都不做,威胁不到你们的。我只想离开这个国家去和家人团聚。”我说,得让这个笨蛋相信我。其实每个人都在骗他,他却毫无知觉。

“马上,我就会跟老大去说让我送你去机场。”他自豪地说。

是啊,疯汉卢戈会听从你的计划。我决心破釜沉舟,跟他把一些话挑明:“你怎么知道他们不准备把我杀了?”

“我不会让他们杀你的。如果我发现他们有这样的计划,我会帮你逃跑的。”他说,“我会跟他们说你把我制服后逃跑了。”

也许这确实是他内心真实的想法,也许不是。但是在所有人中偏偏能有他愿意帮我也算是我幸运,当然就算他有心也未必能成功。

很现实的问题就是“万一你发现不了呢”?

“听着,只要我每晚出现,你就不用担心。一旦我不出现了,你可能就有麻烦了。”

事情发展确实如他所说,友好先生后来就这么销声匿迹了。也许他把自己这点智慧结晶告诉了卢戈,令自己成为他们的绊脚石。他傻归傻,却也给了我一丝希望和一点慰藉,口中的故事虽然荒诞,我仍试图相信。

“好的,我希望你每天都能来。”我说,其实在心里不抱希望。

“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觉得你人不错。”他再次向我保证。我可真是走到人生谷底了,竟然被一个职业惯犯认为人不错,是不是应该为此而略觉宽心?

“放轻松些,休息一会吧。”他说。我发现他每次都是这句话,这样说只不过是为了防止我惹出麻烦。我知道他根本没能力帮我,而且他也没这个意愿。

“好的。”我一边靠着纸板箱坐着一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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