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完后搂住刘金凤说:“不管咋的,都是我的错,让老婆流泪是最不应该的事情。我发誓,老婆以后流泪我就流血。”
说完狠命咬破一只手指,殷红的鲜血流出了。
这绝对是肺腑之言,刘金凤吃我的醋,更彰显对我的爱,觉得她跟我的家人一般亲,这血流得值!
刘金凤心痛捧着我的手吸允一下,然后拿来酒精帮我消毒,再找到一张创口贴包上。
“以后不要做这种傻事,我相信你,只是听了这些事不舒服,说开了,就没事了。”
我心里想,将来回来把每一天发生的会引起她误会的事情都讲给她听,打好预防针。转而又踟蹰了,张雅轩的有些事情我能跟她说吗?
刘金凤不知道我的心理活动,又恢复了往常的快乐,拉着我的手笑着说:“老公,来,你吃宵夜我吃晚饭。”
我很惊讶:“你还没吃晚饭?”
她妩媚的看了我一眼:“老公,你不在我吃不下。”
坐在了饭桌前,刘金凤端上三菜一汤,汤竟然是野生甲鱼炖排骨,几个虫草照样静静的躺在砵底。
我悲哀的对她说:“老婆,这样吃下去,我们将来要在山洞里洞房啊。”
她笑嘻嘻的说:“哎,这还真是一个创举,说不定我们可以上新闻,嗯,我喜欢。”
饭桌三面那么大的位子她不坐,非得要和我挤在一起,搂着我的腰兴致勃勃的说:“今天晚上喝得多不多?要不我陪你再喝点酒。”
我大有疑惑:“你最近怎么喜欢喝酒啦?”
她面带羞涩的说:“上次在东方大酒店一起洗澡的时候,你说我喝了点酒更好看更性感。”
我大奋,头跟小鸡啄米似的:“好,喝,喝。”
喝完后场面都懒得收拾,赶紧洗澡上床。
在床上我尽情的蹂躏着她的身子,她不时抱着我的脸,娇舌拼命往里面钻,找到我的舌头就纠缠在一起,略带香甜的津液和体气,在我的口腔里回旋后冲进我的大脑。
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提枪直捣黄龙府,在她的一片欢呼声中横扫千军,迎接了她全部爱意才一锤定音。
早上起来,刘金凤已经做好了早餐,两个煎成六分熟的鸡蛋,一杯牛奶还有十个饺子。我吃了一个饺子,馅是香菜牛肉,味道相当不错。
我问哪买的,要下次多买一点。她一脸不满,说是自己做的,这才发现她眉毛上有些白面粉。
我怜爱的帮她拭去白面粉,说:“老婆,你真是太有才了!我把易海泉赶走,你来当行政总厨。”
她偎在我身上嘴一撇:“我才不要伺候别人,我只伺候你。”
说完在我额头上亲一下。
我大感,上班的路上我一直唱着张信哲的《爱就一个字》。
进了办公室区域,在走廊里碰见张雅轩。她端视了我好一会,眉眼之间很是忧虑对我说:“你最近纵欲太多了,以后要节制点。”
我有些疑惑带不满的看着她。
她明白我的意思赶紧解释:“最近没有去找你,你也能感觉到。我是从你头上看出来的,每个人头上都有一个圆形的光晕,凡人和神仙的光晕用肉眼是看不到的,只有修炼了一百万年成佛后的,肉眼才能看到。看到你现在头上的光晕比第一次看到的要弱些,估计你和刘金凤在一起纵欲太多,你们可能每天在三次以上。按常理,你本来走路都会有些滞重,可能刘金凤那奴婢给你吃了什么很滋补的东西,所以在外理上撑住了你的精神气。”
我听到她称刘金凤为奴婢,心里很有些不爽,她又说得句句在理,嘴巴上不去计较。
她跟着我进了办公室,继续说:“我也知道你喜欢做这些事,告诉你个方法,既可以保住你的精神气,还能在刘金凤这奴婢身上得到点好处。”
我有点厌恶的看着她:“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九浅一深,吸取刘金凤的精气,滋补我的精神气?你不要告诉我这损人利己的劳莫子方法。”
她笑了:“误会了,你让我说完,我要告诉你的是阴阳双修。你是不懂得,女人体内流出的东西是阴气,对男人来讲是宝贝。同样道理,男人体内的阳气对女人更为珍贵。因而你们相互取舍对双方都有好处,长期坚持下去,可以常驻青春延年益寿。”
阴阳双修这个法子我是听过,只是我很怀疑张雅轩的心态。
张雅轩很能了解我的心理活动,说:“这么长时间来,你说我害过你吗?看到你跟刘金凤在一起这么快乐,我也非常高兴,只是担心你这么下去,会把自己机理消耗掉,到时候病魔就有机可乘。”
我很奇怪,问她:“你为什么不吃醋?”
她平平淡淡的说:“这算什么,在宫里的时候,你经常叫几个嫔妃和我一起临幸,都已经习惯了。”
原来如此。
我才记起了她的出身。
接着又很自豪很向往的说:“你那时候每天都离不开我,这是任何女人都没有的。”
我没有吭声,对于这些我一点意识都没有。
她还在继续:“我现在有的是时间,等刘金凤百年之后,打开你封闭的脑境,让你记起了我,我们就可以在一起生生世世。”
我无法理解这生生世世,就像无法理解同性恋一样。
人在一起那么久还会有眷恋吗?
人为什么会相爱?珍惜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在我的理解,爱情是没有永恒的,只存在于生命这短暂的时间里。
看着张雅轩我的眼睛里尽是茫然。
我突然想起她提到另外一个问题。
“真有病魔?”
“有的,这病魔来自于这宇宙很远的暗黑世界,它蛰伏每个人的身边,以各种形式存在。就像你们所说的电脑病毒一样,只要稍一松懈,就吞噬人的正常机理,最后,消耗掉你的生命。”
不过,她很坚定的说:“病魔是这世界上最好对付的魔鬼,你倒不用怕。”
最后,她渴望的看着我:“我教你阴阳双修吧,你这样不行的。”
我歪着头问她:“可以啊,怎么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