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这些年有多想你,我每夜都在悔恨怎么让你上了我的床却又什么都没发生让你离开,秦雨柔,你真能耐,连我都敢耍着玩。”蒋逸南将全身软绵的女人拖压在沙发上欺身压上。
下药这事儿他经常赶,大多是假起初假正经装清高的女人,一杯水下去后最后还不是乖乖就范,哭闹后一张支票了结。
但身下的女人不是那些矫情假正经的贱货,他双手紧紧抓住她依旧在不停挣扎的手腕,害怕她又摸到什么以致自己脑子再度开花。
“放开。”秦雨柔拼命聚拢神思,努力让灵台清明,在这隔音设备一流的地方呼叫等于对着棉花打拳,毫无用处,她必须快点想办法脱身。
“你就好好享受吧,很快我就会把那夜的遗憾给补回来。”蒋逸南一动也不敢动,猥琐盯着正努力同药力抗争的女人,意志真够顽强。
“你敢碰我,我一定让你看不见明天的太阳。”秦雨柔咬破唇内壁,尖锐的痛意和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冲散脑海晕沉,神识慢慢回笼,她停止挣扎,眼角余光瞥向茶几上沉重的水晶烟灰缸。
“哦,是吗?不过老话怎么说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死在你两腿间,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也没什么遗憾。”蒋逸南激动将整个身子压在秦雨柔的身上,一只手迫不及待拉扯她上身衣裙的扣子。
透明水晶烟灰缸很快被勾到手指,还差一点就能拿起狠狠让他头部再次开出艳丽的花,但这期望很快落空,蒋逸南眼疾手快将她手中暴起的烟灰缸抢下,哐当一声,希望被抛到茶几上。
“还想来这招,不管用。”蒋逸南一脸猥琐下流的笑容,手又朝那排碍事的衣扣扯去。
恼羞惊怒愤恨间,秦雨柔的手从地上摸到一个啤酒瓶,她奋起一搏,瓶子磕在了茶几上,怦的一声,蒋逸南猛然一惊,眼疾手快抓住朝他脑门扎来的破酒瓶,他挥手对着雨柔一拳。
玻璃破碎的那一刹那,门快速被人打开,藤展庭及时抓住蒋逸南还未挥下了拳头。
“蒋少爷,这是做什么?男人打女人可不对。”敛住气急败坏,藤展庭恼怒拉开蒋逸南,脱下西装盖住秦雨柔的衣衫不整的狼狈。
愤怒在心口激昂争斗,人渣,打还是不打,抗争后还是放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在人没事。
“没看见她手里拿的是什么?”蒋逸南坐在沙发上惊出一身冷汗,差点小命玩完,他怒视着从沙发上坐起来的女人,心里又怒又不甘。
“蒋少爷似乎喝多了,这里好像不是你的包间,来人啊,送蒋少爷回去。”藤展庭走到茶几边踢了踢破碎的玻璃渣,心里猛的一惊。
真是个刚烈的女人,这要把人撂倒在这里,可不是一个小窟窿啊。
“藤展庭,你他妈少管闲事,今天老子一定……”
一定还没说完嚣张跋扈的男人被人扯转身一记猛拳狠狠地揍在嘴边。
藤展庭微张了嘴巴,哎呀,又给老子惹麻烦,不过打得好啊,老子早看这小子不顺眼了,都不知道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上了她多少女职员,不过人家愿意用钱解决他也省的多管闲事。
但今天就不是闲事了,你小子找死,他好心替人家数着拳头,一拳,两拳,三拳,打得他满地找牙,打得他爹妈不认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