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日上午,XX市XX区XX街道的上空突然出现了六个人,分别是五男一女,随后又有三名男士升上天空,随后九人一同消失,具体原因不明······”
“不是吧,咱们上头条了哎。”「黄道星宫」基地中,敖元关了电视,说。
“嗯,是啊。”颜逸风有些心不在焉的随意答了一句。
“怎么了?你不高兴?”敖元问。
“没有,只是······觉得有些紧张······”颜逸风微微的低着头,似乎在感觉什么。
“紧张?紧张什么?”敖元不解地问。
颜逸风没有回答,他闭着眼睛,好像在等待什么。
“嘻嘻,在紧张我们吗?”不知什么时候,门外走进了两个女孩:左边的女孩有一头及腰的、披散的墨绿色长发,眼瞳是淡淡的红色,身穿蓝色上衣和蓝色牛仔裤,笑起来非常可爱,却又给人一种隐隐的会被裁决的威严;绿发女孩的右边,是一名有着银色及腰长发,眼瞳的颜色是淡蓝色,像百合花一样美丽,而这美丽中又带有一种独特的气质。
颜逸风对右边的女孩看都不看一眼,眼睛直盯着刚刚说话的——左边那个女孩。
这时,颜封也走了过来,看着这两个几乎可用“绝色”来形容的少女,不禁好奇地问:“这两位姑娘是······”
墨绿头发的女生笑着介绍说:“颜封叔叔,敖元,逸风,你们好哦,我是一名使星者,;我旁边这位美女呢,也是一名使星者,叫唐雪月。今天我和雪月来,就是为了帮助你们解决难题的。”这名女生很奇怪,介绍了唐雪月的名字却没说她自己的名字。
“解决问题?什么问题?”敖元问。
“当然是关于尚雨菲被封印的难题喽。”墨绿头发的女生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唐雪月,坐到了沙发上。
颜封问:“真的能解封?”
“那是!”她抬起头,说。
敖元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的啊?”
那个女生说:“因为一个······哦没什么。”
“既然你们这么有信心,那你们的星座之力是什么啊?”敖元又问。
墨绿头发的女生怪异地看了他一眼,说:“额,我怕说出来你们会受到惊吓······”
唐雪月说:“我的星座是——处女座;她的星座是——天枰座。”
那个女生急忙看向唐雪月,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可唐雪月脸色却依旧非常平静。
一直没说话的颜逸风突然叫起来:“芮!真的是你!”
唐雪月微笑地看着被叫做“芮”的女生,而芮却站起来对颜逸风说:“啊,那个,逸、风啊,好久不见哈,这两年怎么样啦?呵呵。”
颜逸风瞪着她,吼道:“不怎么样!你不是说过你会陪我吗?怎么欺骗我!”他的眼眶早已发红。
芮低下头,许久之后,她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对······对不起······逸风······我、我错了······”
颜逸风见他这样,使劲甩甩头,走上前来,安慰她:“别哭了,是我刚才情绪没控制好情绪,而且也不全是你的错啊,别哭了。”说着,他为芮轻轻地抹了一下眼泪,一股怜爱之心油然而生。
过了一会儿,芮突然抬起头,说:“逸风,你不生气啦?”
颜逸风看着芮,半晌,他才慢慢地说:“你、刚才耍我呢?”
芮俏皮地吐了一下舌头,回答:“额,你以前不是经常这样被我耍吗。”
颜逸风听到她说“以前”叹了口气,说:“唉,以前······对了芮,我为你安排房间,你和另一位唐雪月就住下吧。”他轻轻地抚摸着芮的头。
芮摇摇头,说:“不了,我们是中立,不能住在任何一个势力的基地,况且,雪月也找好了住处。明天见,各位。”
芮转身拉起在沙发上“看戏”的唐雪月就走了。
颜逸风看着芮留下的背影,失落地说:“我困了,先去休息一会儿,敖元你自己训练吧。”
颜逸风走后,颜封突然喊道:“啊!中立、天枰星座、处女星座······那是任何一方势力想得到又得不到的「中立美少女二人组」啊!”
敖元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中立、美少女、二人组,那是什么啊?”
颜逸风解释道:“那是所有使星者中极为特殊的两个人,也就是芮和唐雪月,芮应该是姓南宫,南宫芮。她们特殊,是因为她们不属于任何一股势力,而是独来独往,这是因为她们的星座——天平座和处女座。这两个星座都分别只有一个技能,不管修为再怎么提升,都分别只有一个。天枰座的技能是——命运天平,据说这可以控制整场战局;处女座的技能是——元气补给,这是一种可以无限使用并且耗费能量很少的技能,而且可以进行全方位的补给,有力量、速度、防御、星能还有体力。这两个人的组合,无论在哪一个势力,都是会受到极好的待遇,可她们却不加入任何一个势力。”
敖元听了,这才知道众多使星者中竟还有这样奇特的一对组合!
敖元又问:“那,颜封叔叔,颜逸风和那个「中立美少女二人组」中的南宫芮有什么关系啊?”
颜封摇摇头,说:“这我可不知道,得问他了。我都不知道这孩子什么时候认识的那南宫芮。”
敖元笑嘻嘻地说:“颜封叔叔,我看颜逸风和南宫芮的感情不浅,如果他们俩要在一起,您会不会同意啊?”
颜封严肃地说:“当然不同意!这个南宫芮看起来绝不是很单纯、不谙世事的人,她绝对有故事!而且看起来南宫芮曾伤害过逸风,我怎么能让逸风和南宫芮在一起?”
敖元看颜封这么严肃,又赶紧转移话题,可他这话题却转的不怎么好:“颜封叔叔,竹悠有下落了吗?”
颜封一听到敖元提颜竹悠,脸上充满了黯然,摇了摇头,说:“没有啊,唉,竹悠啊,你在哪?爸爸想死你了!”
几滴水珠从他的眼上滴落。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在亲生骨肉面前,又有几人能做到这样呢?
敖元并没有再说话,而是慢慢地走了出去,轻轻掩上门,让着慈爱的父亲好好安静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