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延子嗣怎么是无耻呢?”轻呵在她耳畔的声调缠绵,他不敢太过得意,心中却又难掩窃喜,仿若偷了蜜糖一般,手臂情不自禁紧紧将她圈在怀里,心房变得柔缓带着愉悦的欢喜,“若绵延子嗣是无耻的事,那天下人世世代代可不都摆脱不了耻辱二字的影子。”
从未如此对一个女子戏谑还提及如此露骨的话语,曾不以为耻如今却为耻不以为然,甚至还很享受,然而也明白她此刻的顺从全然是因为被点穴不能动弹的缘故,若能动,八成此刻被踢下马摔得鼻青脸肿的人是他。
“这么慢要到什么时候才回家,你快点。”肺部快被气炸,叶璃黑脸,知道央求他解开穴道无济于事,更不想跟他废话,眼见路途不远,可这马跑得比蚂蚁还慢,跟它的主人一样,成心找抽。
“估计小六这家伙今天晚上没喂马,这马晚上没吃饱,没吃饱哪来的力气,没力气怎么跑得快,如今坐着两个人更加走的吃力,你还要他跑快点,你怎么这么残忍,女儿家别那么性急也别那么狠心,温柔点。”某人撒谎脸不红心不跳,鬼扯诬赖小六不勤快虐待了谁都不敢碰一指头的宝马,顺带还轻责被强留在马背上的女人不厚道,说她不够温柔。
“要温柔还不简单,秦楼楚馆多的是温柔娇俏又风骚的姑娘,你多包几个,反正你也不缺银子。”叶璃面容讥讽,最讨厌人家说她不温柔,温柔或许能当饭吃,但也绝逼需要卖身卖脸又卖笑,甚至连人格和灵魂都一并卖了,没有自己,要那么温柔做什么?
“这年头赚点银子不容易,与其花天酒地不如拿钱多做点善事,再说我家教森严,向来洁身自好,除了生意需要偶尔逛逛青楼外,从来不会沾染烟花之地的姑娘,这点你放心。”温暖的脸轻貼着柔嫩的脸庞,多半女儿家此刻和男子肌肤相亲会脸红心跳,可为什么他感觉不到半点温度,知道她或许和一般女子不同,却也不曾想不同如此之迥异,不禁那双手几根修长手指轻轻摩挲在纤细却僵硬的腰肢上,虽然被点穴,却并非没有感觉,不知如此会否脸红心跳,他很期待。
“你洁身自好嫖不嫖妓关我什么事,你放开我,卑鄙无耻。”腰间酥麻却又不能动弹,这感觉生不如死,叶璃只觉得脑袋被一层热浪一轰一轰往上涌,连带耳根子也变红,可惜不是脸红心跳,是被气得气血翻涌。
“我是怕你再惊到我的马摔到谁都不好,你怎么又扯上卑鄙无耻的话呢?”这阵怒气让他心慌,殷霆楚识趣变得安稳,手不再乱动,腰身笔直也不再贴着她的脸庞颈窝,可心中窃喜,因为感受到那阵炙热,原来女儿家都一样。
“早知道我就和萧锦绣共乘一辆马车,省的被你欺负。”扑忽迷离的温热气息远离,叶璃安心不少,又开始抱怨,和萧锦程干瞪眼总比被人占便宜的好,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