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块妈妈,小爷我只是想休息一下,吃你们一碗额米豆腐,你凭什么小看人啊!你个胖秃驴!”马虎火火的道。马虎本来吓了一个晚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有人的地方,本以为和尚以慈悲为怀,能吃个热食!哪想到吃没吃到,还被说成小叫化。本来心里不舒服,现在一下子火就起来了!
胖和尚一愣,接着只听见一声“找死!”一个拳头向马虎迎面而来!马虎现在可算的上一流高手,那那么容易被人偷袭成功。只见马虎右手后发先至,看似慢慢轻轻的,就一把抓住了拳头。“哎呦,哎呦,哎呦......放手......”只见胖和尚五官都扭到了一起,额头上的汗直冒。另一个看见同伴一招就吃了亏,就知道不是对方的对手!于是马上上前两步,说道:“阿弥陀佛,事主,得饶人处且饶人,有话好说,请先放了我师兄,如何?”
马虎本来也只想教训教训胖和尚,现在胖和尚吃了点小亏。而且在别人的地盘上,闹大了,吃亏的是自己!但是也不能说放就放,弱了自己!于是手上又用了点内力,向前一推,只见胖和尚,蹬,蹬,蹬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正当马虎想转身走的时候,突由正殿之内步出六个人,三位六旬的老和尚,正送出一名三旬的儒士,一位年约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以及一位年约七旬余的老人。
“呵……阿……呵…王贤侄代贫僧师兄弟问候老家主,改日有暇前往“苏州城”贫僧定将亲自拜望老家主。”
颇为清逸的儒士闻言立时揖礼笑道:“岂敢……岂敢!您太客气了,晚辈且代父敬谢三位大师的好意。”
“呵—一呵……王贤侄儿见外了.恕贫僧不远送了!”
“是……是…三位大师请留步.菁儿,还不快谢谢三位大师的收容?”
居中的那个大师闻言突然又开口笑道:“呵……呵……
呵……王贤侄有这么一位乖巧资敏的好女儿.真是福气呀!虽然她缺乏行道江湖经验,但凭家传武功以及聪慧敏捷的心智,再加上老家主的名声,江湖武林人若知晓她的来历后,爱护她都来不及了,又岂会欺负她?”
儒士闻言顿时神色尴尬的笑道:“大师您太夸她了,像她年仅十二岁之龄,也从未曾独身出过远门的淘气丫头,竟然毫不顾虑家人的焦急担忧,也不管自己有无能力独行江湖,便私离苏州城,如此便已饶不得她!”
突然听那小姑娘嘟嘴不悦的脆声道:“爹,您别怪人家嘛!要怪就去怪爷爷好了,谁要他这近一年中、竟一反往日的嫌哥哥、姊姊及人家不成器,常常板着脸硬逼练字、习功,稍有怠慢便指责不止,还说以后要更严厉管教……”
儒士闻言,顿时双目一挑,且怒声斥道:“哼!你还有理呀?爷爷严督你们兄妹习字、练功又有何不对?就因此你便离家出走呀?为了你,全家上下已翻遍了整个苏州城便连黑、白两道之人,也自告奋勇往各处寻找你的下落,奶奶及你娘更是急得食不下咽、夜不成眠,昨日晚上才获大师派人急传讯息,才使你奶奶及娘放心大半,哼!看你回去后要如何对你奶奶及你娘交代?”
此时站立一侧的老人似乎甚为心疼小姑娘,因此立时好言劝说道:“大公子且息怒吧!上元大师派人前往告讯中.已然详细说明小姐的情况,因此老夫人及少夫人已然忧心尽消,如今小姐已在身边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咱们还是尽早赶回去才是。”
只听那小姑娘却嘴巴高噘的说道:“哼!我才不要回去呢!我非要找到那个叫什么马虎的人,看他是什么三头六臂?竟将爷爷迷惑得回家之后嫌东嫌西,将人家说得一无是处!”
“放肆像你如此略有不顺心意,便不知天高地厚的私自离家远行,如此举止又怎能令人夸赞?又怎能不惹人嫌?你若再不听话的任性而为?爹可要就地严罚你喽!”
三位大师及老么么眼见儒士生怒,顿时急忙你一言我一语的劝慰打圆场。
正巧此时那小姑娘遭斥之下,不满的抬头,于是看到一个衣衫褴褛,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黑肤少年,正面含笑意的盯望着自己、还以为他在嘲笑自己遭爹爹斥骂。
因此立时柳眉一挑,几步窜到马虎面前,嘟嘴插腰的娇叱道:“呸!你笑什么?难道你不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吗?”
马虎闻言一怔!顿时觉得这位娇生惯养的小姑娘果然刁蛮霸道,怪不得会遭亲长追返斥骂,因此摇摇头苦笑一声,便转身就走。
小姑娘眼见那黑肤褴褛少年之状,顿时以为他耻笑自己,而有自尊受损的屈辱感觉;因此更是芳心羞愤得怒睁黑白分明大眼,紧咬贝齿怒叱道:“哼!你竟敢耻笑本小姐?看我如何……”怒叱之时眼见地面有不少蛋大碎石,顿时脚尖猛然踢向一粒小石块,瞬间只见石快急射而起。疾如箭矢般的射向柳志宏后背。
“小姐,不可……”“噫?菁儿讨打…那位小兄弟快躲……”“小施主快闪…”“快出手拍落石块!”
虽有数声惊急大叫乍响,却又怎能快过疾如箭矢的梭石射势?因此三位大师、儒士、老人五人俱都惊急暗叫要糟……
突见那褴褛少年身躯凌空旋转,并在转身之际,接住了石块。
“噫?好敏捷的反应……”“啊……好身手…”
眨眼之间,众人连思付之时皆不足,可见那小姑娘虽仅是脚尖疾踢、但劲道如何已是可想而知了“噫?好哇!你竟敢在本姑娘面前…”
“住口…蛮横无理!也无怪乎爹要严加管教了,哼!封住你穴道……李老,菁儿交由你看管,未回家之前不得解开她穴道,以后……哼!确实要严加管束这疯丫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