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成了生活中很重要的场所,也是除读书以外我们几个最重要的事了。对酒吧算不算事业的看法,没有跟其它人谈过,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看待此事的,反正在我心中已把它看成了未来辉煌的起脚点。我不知道是什么要逼我一定辉煌,也许只因为自己是个男人吧,男人只属于辉煌,人生才不虚度,或者辉煌属于男人,生命才充实。
天气逐渐透着微凉,不由联想到了秋天。中午放学,等花城从教室里出来。花城与碧荷一起从教室里出来,看见我后走到面前,碧荷打了声招呼一个人走开了,花城留下来跟我一起走,我们已习惯了这场面。天气乍凉还热,没有微风吹起,是感觉不到凉的,我们依然穿着短袖薄衣服,花城用手臂贴着我的手臂,狡黠地对着我笑。我夸张的笑着说:“这样很舒服吗,小色女。”她说:“这样子比牵着你的手臂含蓄多了。”都相处了这么久,在大庭广众之下,她仍然不随意牵我的手。听她这么一说,我故意把手臂甩开,不让她碰到。她努起嘴唇,一副委屈的样子,不在说话了,我快速的又把手甩过来,抓住她的手,拉着她走在校园里,她显得很不好意思,彩霞飞上了脸蛋,腼腆地像个小姑娘。
我故意对着她的耳朵说:“都老夫老妻了,在外人面前还表现得那么生分,你要干什么?我的夫人。”她不搭理我,边走边摇着我的手臂,我们向餐厅走去。我又说:“怕什么呢,宝贝,我们用得着躲避其他人?向他们证明我们不认识?恋爱是美好的事,别人看到了,就算多看几眼,那一定放射着嫉妒的眼神,不牵你的手,除非我们的爱远走了。”
对不懂得真爱的我而言,或许是出于炫耀还是攀比的心态,反正中专时的恋爱也就这么点乐趣了。
每次吃过午饭,若无别事可干的话,我准会去酒吧,一般在寝室里是找不到的。
刚到酒吧一会儿,陈爷爷过来了,他把女儿也带来了,这是她第一次来,她小心翼翼地跟在陈爷爷后面,安静的坐到椅子上,穿着很入时。这世界真小,巧事每天都在上演,本以为我原来的判断不会成真,但当仔细打量她时,吓了我一跳,那个所谓的“疯女人”,安静的坐在了我面前。今天她戴的眼镜已不是上次遇见时的那付厚镜片了,这是一付新配的眼镜,镜片泛一点点蓝色,此刻她的眼神一点也不迷离,反而透射出一丝丝自信,唯有文静两字能够诠释她的美,这怎么也不可能联想到她就是那个“疯女人”,世界真会开玩笑。
热情地跟他俩打过招呼,我亲自照顾他们。现在客人不多,所以在单间里先让他们坐下,陈爷爷要了壶巴西皇家极品咖啡邀我共尝,我把银色咖啡壶和咖啡杯端上来,加入80%的纯洁饮用水,然后点燃酒精灯,等慢慢把咖啡煮沸。他女儿要的是冰柠檬果汁,她不能喝刺激性的饮料,只适宜饮用清心、静气的果汁类饮料。端上饮品后,陈爷爷让我坐下,三个人聊起了天,问了她的名字,她说是陈爷爷的女儿,单字雪,一个很普通的名字——陈雪。这令我想起了上学期初开学时,巧遇她的情景,那是个有雪的日子,她说她是上帝的女儿,我记忆犹新。因为这个观点,让我对她达到的境界产生了无形的崇拜,在她的心里,她始终认为自己是与上帝站在一起的,不管目前处境多艰难,终究会挺过去,结出心中梦想的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