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开门营业时,我们有多了一员干将。经过说服,小飞成为了“美人酒吧”的一员,再加上碧荷,我们九个人打理一个酒吧还是绰绰有余的。碧荷为什么会来,我思前想后,也没找到更好的理由,只有一个是空虚,在她心里已经承认了我与花城在一起,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的快乐在哪里,反正可能觉得挺适合我们这个小圈子。
陈爷爷下午来了。他说以后遇不到什么事的话,每天都会过来坐坐的,冲上一杯咖啡和着舒缓的音乐,随音乐的节奏慢慢的将咖啡融化。他还说:“刘东山,如果这个酒吧一直开下去的话,我不用再找什么消闲的地方了,这里很好,晚年将不会有寂寞。”
我开心地说:“陈爷爷请你放心,只要你常来,这个酒吧就会一只开的,就算只为你一个,我们也会努力的。”
他接过话说:“如果有机会,我会带我的女儿在中午客人很少的时候经常来,这世界很吵,难得幽静的地方,只有放慢了速度,才能让她梳理急躁的思维,有利于康复。”
双雄说:“不光是你的女儿,包括你的家人,在这里随时都是最受欢迎的朋友。”
我当然很同意,心里还一万个想见识下他的女儿是不是那个疯女人,不知怎么搞的,油然冒出亵渎的念头,对那个女人,人云亦云的称作疯女人,是不是世俗的眼光,想起了爱因斯坦小时候的故事,那能说明世人的眼光低下,还是爱因斯坦真的笨呢,恐怕不见得。
酒吧里中午客人稀稀疏疏,没有晚上的多,而且大都是无所事事的流浪者。酒吧的柜台里坐着小飞,负责收银和签单,四个女生跟双雄负责给客人加酒水,点单、签单。剩余的男生,则处于过剩状态,坐在沙发上聊天打发时间,这真是经验不足的表现,没有做到合理规划,有效利用,效率自然不高,浪费不可避免了,只能把我们三个说成是保安人员。
没事瞟两眼女生,看看她们的服务水平,对碧荷为客人端酒水时的姿态,很是迷恋,看着她特有女人的味的身材,用盘子端着秀气的高脚杯和红酒,优雅地走过去说:“先生,您的莫高干红。”对这种服务似乎具有天生的熟悉感,真是不可多得。
成明相对于我们而言,在酒吧里呆的较少,他属于自由投资者,我这样定义他,是因为他对酒吧的关注不多,对生意也不多过问,好像是想起了才问问,甚至例行公事的走走,就不见影子了,在这很短的五天时间里,我们已经习惯了他的这种状态。
小飞已经在这里工作了一个星期,他对这种现状很是满意,我们也都很满意。他做地很用心,在账目上基本没出什么差错,酒吧的客人来源慢慢会稳定下来的,大都是普通消费者,只是偶尔会来一两个流氓样子的年轻人,在单间里大呼小叫,让人不怎么爽。但我们是生意人,得有生意人的品质,与人不争高低,只要他们不闹事,我们也能接受张扬的,许多事情可为,许多事情不可为。
花城她们仍然是喜笑颜开,态度甚是热情。我了解这几个女生都很聪明伶俐,很是会处理一些客人的暧昧眼光。因此向她们深表歉意时,她们却很理解地说:“这些都不会造成尴尬场面的,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我居然成了门外汉,还是想法过于太多。
一般不出什么情况的话,我们几个男生呆在那个自己的小单间里闲聊。单间里的摆设很简单,两张椅子一张床而已,窗帘是用透明的塑料做的,我们已经对这个地方产生了归宿感,把这儿当成了谈天论地,让灵魂自由碰撞出火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