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在仙台山教练学员,是秘书长灵魂很愉快的事,在这种地方没有争夺战,每天只是一个课程,吃饭,上课,练功,休息,睡觉,接下来就是无限循环。还别说,他的修炼越来越高深了,别人做不到的事他能做到,而且是做得更好。
在仙台山练功,他有自己的独到之处,他不搞神出鬼没那一套,也不接受鬼魂宣传,他只求做好自己份内的事。他的公司没有了,梅子被抓了,他是恼火,可是恼火也没用,他必须面对现实,现在他就是隐藏在仙台山面对现实。有关小警察找自己的消息他是知道的,对这种人找自己他不过是开个玩笑,他怎能见这种小字辈呢。可是小警察仍在寻找自己,没办法,他只好继续隐藏。可是小警察有狗一样的鼻子,早早闻到了他的气味,他想躲躲闪闪也是不可能的。
有一次,在路上,他被小警察和女孩子堵住了。一见面,小警察就虚情假意地说:“哎呀,果然不出所料我一猜你就隐藏在仙台山,看看让我猜出了。”秘书长灵魂看也不看小警察问着:“你找我干什么,不是侦察员那点破事吧,告诉你别来烦我,现在时间紧我忙不过来没情绪……”小警察阴阳怪气地说:“你有没有情绪与我有关吗?人是找你了解情况……”
秘书长灵魂不高兴地说:“你找我了解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你另找别人吧……”说完就想走,小警察拉着他的手说:“不就是问点隐私吗,至于见了我们就跑吗?”女孩子也说:“是呀我们找你也不容易怎能见面就走呢?”
秘书长灵魂问女孩子:“你不是老警察女儿吗,怎么做了侦察员?小燕子呢?”小警察说:“小燕子回公司了,她与花园老板老太太闹翻了,现在是老警察女儿为我的助手,我们一起来找你了解情况,你不能不帮我们……”
秘书长灵魂最怕有人提战友,最担心有人以战友名义求他帮忙,而现在小警察和女孩子把老警察抬出来他怎能躲开。他对小警察说:“老警察舍得把女儿送到你面前你可要保护好,如果保护不好对不起老警察的一片苦心,到时我也不依你。”小警察说:“叔叔们放心我会保护好她的,我宁愿牺牲自己也不能让她们受苦,我保证……”说着,小警察抬手敬礼。
秘书长灵魂见小警察敬礼笑着说:“你少跟我来这一套,我还不了解你,说吧,你找我想问什么?”小警察为难地说:“我能想问什么呀,无非是问一些与案子有关的问题,可是问谁呀,有多少人了解情况,有多少能对我们说实情……”
小警察一肚子委屈,牢骚满腹,他滔滔不绝说着现在的人势力眼,见钱眼开,说着自己在调查中遇到各式各样困难。最后他才话中有话地说:“我今天找叔叔就是想问一些有关自家的问题,比如照片上的十三个人,还有十三个公司,还有花园老板老太太是不是我的奶奶,你与梅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有两个梅子,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秘书长灵魂听了很震惊,这些秘密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他对小警察说:“你小子了解不少情况,说吧从哪里淘来的?”小警察说:“你知道我跑了多少路,走了多少地方才得到这些线索的,我很辛苦,找你也不容易……”小警察说这话时眼圈红红的,似乎要掉下泪水,秘书长灵魂见此动了真情,他安慰着:“行了你也不必跟我哭天抹泪的,我对你说说吧,有关你爸爸的事你或多或少了解一些了,至于公司的事我劝你少参与,这是老一辈子的事年轻人不参与……”
小警察说:“我们不想参与,可是为了案子我们必须要了解情况……”女孩子也帮小警察说话,她对秘书长灵魂说:“叔叔我爸爸说了有事问你,还说有危险也找你,你可不能让我爸爸失望……”秘书长灵魂说:“我不能让你爸爸失望,可是我也不能让其他人失望,有些事我们还是不说的好……”秘书长灵魂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实在是不想让年轻人看到有关老一代人的不好的事,他知道如果把这事说了对年轻人不好,对老年人也不好。可是小警察是急脾气,他非想听不可,缠着秘书长灵魂说明情况,可是秘书长灵魂就是不肯说,小警察没办法,只好给女孩子挤眼色希望她说话。
女孩子会意,她对秘书长灵魂说:“叔叔我们找你了解情况并不是为了他们的隐私,我们实在是为了案情,你说我们不找你找谁呀,找不到人我们不是白辛苦吗?只要你说了我们就不用这样辛苦了,你忍心看我们辛苦吗?”
两人一唱一和,把秘书长灵魂说得感叹千万,他是说不能,不说也不能,隐瞒也不能。想来想去,他说:“非要让我说也可以,然而要保密,毕竟涉及到很多人很多事……”女孩子说:“这种事我们是不能往外说的,放心吧……”小警察也说:“你知道当警察的能随随便便往外说吗?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可能对外人说的,我们也是为了案子……”
事已至此,又是迫在眉睫,秘书长灵魂只好说了。他说:“其实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简单,社会存在错综复杂,不是谁想知道什么就能知道什么,也不是你想了解到什么就能了解到什么,信息也不例外,也要自我调节,各取所需。有关照片上的十三个人,十三个公司,这是真的,有关花园老板老太太是不是小警察的奶奶,这也是真的,只不过是有故事,而这种故事是不能随随便便说的,还有关于梅子真假的事也是真的,梅子的确是一对双胞姐妹……”
得到秘书长灵魂的肯定后,小警察如释重负,女孩子也长出了一口气,他们的调查没有白费,总算是有了真实证据。然而案子能不能水落石出,能不能尽早破案,摆在小警察面前的又是什么,没有人知道。小警察只好与女孩子商量返回公安局向局长汇报,可是到了公安局汇报时,局长并不相信秘书长灵魂的话,他说:“这种事是不可能的,我们不能相信,更不能作为证据来证明他们有罪……”小警察有些不满意,他问局长:“如果说秘书长灵魂的话不能证明,你认为谁的话能证明呢?你去找一个能证明的人来证明……”公安局长勃然大怒:“你怎能这样讲话,你知道你这是在跟谁讲话吗?”
小警察说:“我不是在跟你汇报吗?可是你不相信还让我们怎么汇报,你不相信他们可以,你去找一个让你相信的人来证明吧……”小警察甩手离开,女孩子对公安局长说:“你怎能不相信呢,我们辛辛苦苦查到的线索就这样扔掉吗?”公安局长说:“不是我不相信而是我们不能这样做,有些事涉及到很多人很多事,如果我们不能把握就会伤害一批人……”
女孩子说:“我爸爸说当侦察员的没有不伤害自己人的,包括自己的亲戚……”公安局长说:“可是这种事伤害的不只是小警察的奶妈,也伤害到小警察本身,你说我们是说还是不说呢?”一时间,女孩子也犹豫不决,伤谁都不能。
送走两个年轻人,秘书长灵魂马上打电话通知老警察:“年轻人找到我了,迫不得已说明一些情况,你看看我还需要隐瞒吗?”老警察说:“为了牺牲的战友我们还是隐瞒吧,有些事是不能隐瞒的,可是有些事是必须隐瞒的……”
秘书长灵魂委屈地说:“我还是要当恶人了,能不能换一个人?”老警察说:“换谁呀,换我行吗?”秘书长灵魂辩解着:“你们的计划成本是不是太高了,他们来找我时可能掌握了很多线索,如果继续隐瞒对彼此没有好处了……”老警察说:“你就再撑一撑吧,局长知道这种事他也左右为难了……”秘书长灵魂说:“好吧听你们的继续隐瞒……”
然而想隐瞒是不可能了,当秘书长灵魂送走小警察和女孩子后,他象平时一样开始恢复练功。可是小燕子又来了,她一来就叫喊:“秘书长灵魂叔叔你能不能跟我说实话,小警察的奶奶是不是花园老板老太太的孙子,这里有什么秘密?”秘书长灵魂说:“你还是孩子有秘密也不能对你说,你还是不要问了吧……”小燕子说:“你不说今天别想离开……”
小燕子伸手拦住秘书长灵魂,他一见笑逐颜开:“你想干什么,不让我走吗?”小燕子说:“你就告诉我吧好叔叔,你看我这样远跑来你能一点也不能对我说吗?你知道我们为了这种事跑得多辛苦……”秘书长灵魂看着小燕子满头是汗感叹地说:“这种事这样重要吗?你不是不在公安局当侦察员了吗?为什么还要问这种事,这种事是要保密的……”
小燕子说:“叔叔是不相信我是吗?放心,我不告诉任何人,只要是你说的我保密……”秘书长灵魂说:“你保密有什么用还是有人说的,这样吧你想问什么我告诉你一点点不能多说……”小燕子说:“一点点就足够了,我想问老太太是不是小警察的真奶奶,为什么有两个梅子,哪个是大梅子,哪个是小梅子……”秘书长灵魂说:“这种事应当问小警察的奶奶呀,她知道哪个是大梅子哪个是小梅子……”小燕子说:“可是在梅子不承认自己是大梅子,小梅子也不承认自己是小梅子,这不是混了吗?”秘书长灵魂为难地说:“如果是这样我们也没办法分清谁是大梅子谁是小梅子了……”
“还有谁知道这种事?”小燕子问,秘书长灵魂说:“你爸爸呀回家问你爸爸妈妈就知道了干什么问我呀?”小燕子一听恍然大悟,是呀,爸爸妈妈知道干什么问别人呢,于是她又开着车奔驰而去。看着小燕子背影,秘书长灵魂摇了摇头,不知他是对小燕子不满意,还是对小燕子有什么想法,总而言之,他是看在眼里,恨不能马上通知老警察。
其实现阶段的事不说也差不多了,无非是梅子涉及到的杀人犯有几个,或者说谁是杀人犯,隐瞒的事还有多少,还能野持多久,这种事秘书长灵魂无能为力,他感受到不能再隐瞒了,有些秘密迟早会有人知道的,暴露无遗是迟早的事。
然而现在的原则是能隐瞒就要隐瞒,能隐瞒多久就是多久,老警察也是这种态度,对往事他们是有苦衷的。他们不想让年轻人知道往事,更不能把过去的事强加在现在年轻人身上,可是有些事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不论任何人都要面对现实。秘书长灵魂如此,老警察如此,公安局长也如此,小燕子爸爸如此,包括小警察的奶奶如此,必须面对现实。
能说的和不能说的,能隐瞒和不能隐瞒的,现在都要见太阳了,过去见不得人的事现在也要暴露无遗。想到往事就要见人了,秘书长灵魂也是心有余悸,他过去一直维护战友的名声,哪怕是牺牲的战友他也尽最大努力维护。可是现在要把过去的事翻来复去实在是得不偿失,怎能是这样呢?秘书长灵魂不习惯于这种思索,他想找人研究一下,还能隐瞒多久。
可是没有人听他的了,如果有人肯听他也不至于闹成现在这样,公司吃公司,人杀人,而且是杀熟悉的人。秘书长灵魂知道这一切背后的策划者是谁,也知道主谋是谁,就因为他知道他才惹事生非,好好的工作弄得魂不守舍。其实他不是那种见财起意的人,可是他为了生存必须有自己的经济基础,他的经济基础在哪里呢,只有点点滴滴的积聚。有关十三家公司的事,他是有份的,可是因为他在政府工作,对公司的事淡薄了,渐渐退出这种为利益的争夺战。
然而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太多的争夺战,他不争了不能说别人不想争,十三家公司总裁打破常规纷至沓来要求掌控十三家公司总财权,可是总财权在哪里,在谁的手上,这就是问题了。当初他们调十三家公司时,的确没设总财权谁负责,只有每年一次的事事会可以定胜负,就是说财权在理事会成员,十三家公司总裁人人有权,有说话的地方。有说话的地方没有决定的权力,于是有人暗中操纵,把十三家公司总裁拉拢到自己门下,可是能达到目的的人能有几个呢?
财力相当的人是一派,财力多的人又是一派,每一派都想吃掉另一派,算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另一方面,有权的控制一方,没权的只好甘拜下风,十三家公司就这样你吃我,我吃你,每年都要上演几出戏剧,为的就是争夺战。要说合,十三家公司也有合的时候,可是合了不久又要分,真是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公司也不例外。
秘书长灵魂明白,当年十三家公司的钱财来源就是市财政开支,当时的市长利用职权划出一笔钱,于是办了这十三家公司,为的就是牺牲的战友家属有依赖。谁知这些年过去了,矛盾不断激化,不断有人反映情况,掩盖势在必行。可是现在掩盖不了了,梅子的杀人案一出现,所有目标集中在她身上,公司不得不被查封,即使工作也是为了资金周转。
对于生存来说,秘书长灵魂没必要替他们掩饰了,也没必要了,凭什么替他们掩饰呢,又不是自己犯错误。他现在在仙台山有一份很好的职业,当教练,每天带着一批学员练功,还可以趁此机会贩卖自己制作的长生不老药丸。不能大富大贵,也能让自己的生活翻了一番,而且是随时随地都有余款,等于他开创了第二职业,这对机关干部来说也是好事。梅子把他的公司弄没了,他还有钱赚,还有事做,剩下的时光他就帮老警察,能帮一下是一下,能帮一点是一点。让他不安的是,为了争权夺利,每一个公司随时随地会发生各式各样的事,说不上哪一天就涉及到自己,他想躲都躲不开。
一清早,小警察又来了,他对秘书长灵魂说:“有关公司的事我们再了解一下可以吗?我反复考虑到有些人有些事是不能相信的,可是我没主意只好来问你了,希望你能如实对我说明情况让我心里有数……”秘书长灵魂说:“我会让你明白的,也会让你心里有数的,其实我心里也有数……”小警察问:“你心里有什么数呢,有关梅子的事你心里也有数?”
“看你说的,我心里有数怎能是有关梅子的事呢?她是她,我是我,互不干涉……”秘书长灵魂解释着,他感到小警察这次来找自己有点咄咄逼人,可是他也没办法,幸而他平时对公司的事是了如指掌,对经济工作胸有成竹,因此问也没什么,只是心里或多或少有点不是很舒服。秘书长灵魂以教训的口吻说:“你小子当了侦察员也要学会尊敬人,不要以为是公安局的侦察员就比另蛤高一等,说到底你还是平民百姓,并不比谁多什么,谦虚谨慎是必须有的……”
小警察说:“叔叔教训的是,我一定谦虚谨慎接受教训,争取当一个合格的侦察员……”秘书长灵魂说:“想当合格侦察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起码要有自己的主见,不能人云亦云,更不能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一说到侦察员,秘书长灵魂发现自己有一种特殊的磁爱,可能是接触的人绝大多数是侦察员,因此他对侦察员这种称呼有特殊性好感。
不论怎么样,小警察对秘书长灵魂也是有好感的,他说:“我就是因为尊敬叔叔才悄无声息来找你,老警察女儿不知道我来找你,我也不想让她知道这些事,能隐瞒就隐瞒,只要我掌握就好……”秘书长灵魂听了惊奇地说:“想不到你小子还有心眼,我以为你没心眼呢,想不到心眼隐藏起来了,好吧我就看在你这样多心眼的份上就说几个故事给你听……”
于是,秘书长灵魂就对小警察说着往事,每讲一个故事时,秘书长灵魂都是感动唏嘘,他知道自己讲的每一个故事都会有一种负担,而这种负担恰巧不是他希望有的。可能是讲多了,小警察听够了,他想离开,这时小燕子忽然来了。
“叔叔我一定车就知道小警察在这里,他来干什么?”小燕子边说边朝屋子里走来,小警察隐藏是来不及了,可是他急中生智对小燕子说:“你来干什么,你的电话有些问题我还想问你呢,抽空对我讲解一下……”小警察本来是想掩饰自己的到来,避开小燕子挑三拣四,谁知小燕子并没有完全理解他,还振振有词询问:“你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呀?”
小警察见自己并没挡住小燕子,只好与她见面,他问:“你来这里干什么,你不是回家接你爸爸的公司吗?”小燕子说:“你还说呢,花园老太太是你奶奶你怎么不告诉我呀,害得我跟她闹哄哄的,你看出了这种笑话多不好……”小警察说:“谁让你有这种奶奶的,她占了几个公司还不满足,还在侵占公司,你说你奶奶野心怎么这样大呀?”
小警察问:“你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呀,我怎么没听说?”小燕子说:“如果什么事都让你听说还是秘密呢?你奶奶害人这种事能告诉你吗?告诉你吧,梅子就是你奶奶害的,她为了占几个公司财产就想出这种计划,没想到事不成暴露了。”小警察有些震惊:“你听谁说的,我怎么没听说有这种事?”小燕子说:“如果都让你听说还是秘密吗?有些事对我们不是秘密,对你就是秘密了,这一点你永远不可能知道……”小警察问:“为什么你们知道我永远不能知道?”
小燕子顺其自然地说:“有些秘密是为你设计的,所有谁都有可能知道,只有你不能知道……”小警察不明白了,想到问秘书长灵魂时他也是这样说,于是他问小燕子:“你是听谁说的有这种秘密,为什么你们知道我不能知道……”小燕子说:“因为这种计划是你奶奶设计的,是她有野心想占有几家公司,你说这种事谁能对你说,只有当秘密隐瞒你了……”
原来如此,小警察感到舌苔发硬,情不自禁朝天咳嗽,这时就有一股血喷出,在空中划了一个圆月。小燕子的话气坏了小警察的心,他差点儿没把自己的心肝宝贝吐出来,小燕子慌忙问:“你怎么回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小警察愤愤地说:“我哪里都不舒服,本来我是很舒服的,可是你一来我就不舒服了,你说我是不是被你气的?”小燕子嘲弄着:“你恨谁呀,本来是你不好偏偏说我的不是,告诉你吧,梅子的案子里有很多事是与你有关的,起码与你奶奶有关……”
“她不是我奶奶,我没奶奶……”小警察突然一反常态对小燕子撒野,小燕子冷不防受到这种态度她也吃惊,斥责他:“她就是你奶奶,怎么回事,连自己奶奶都不认了你还是你奶奶孙子吗?”小警察恼羞成怒:“我没奶奶……”
“谁说你没奶奶,我就是你奶奶,难道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半空中一个声音,小燕子和小警察,还有秘书长灵魂都吓了一跳,这种时候老太太怎么来了,她来干什么,是找小燕子,还是找小警察,或者说找秘书长灵魂,总而言之,老太太的突然到来,给这种局势带来不安,几个人慌忙迎接老太太,只有小警察站着不动,老太太说:“看见没有,就是这样性格象他爸爸……”小警察更是趾高气扬,堵着气说:“我没爸爸,也没你这种奶奶,我不认识你们……”
老太太大叫一声:“你不认奶奶,你不认爸爸,不认祖宗了,真是气死也,天杀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