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乱了,女孩子飞了,梅子被抓,秘书长灵魂被扣,所有的人都在瞬间变成了犯罪嫌疑人,公司里的几个女孩子感到前途渺茫,一个个商量也不商量全逃之夭夭。一个好端端的公司怎能是这种样子呢,谁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然而有人被杀的确是事实存在,是公司存在的事实。电视台报道了这种案子,涉及到的人也被通牒,然而这种案子更大的特点是没有凶手,没有同伙,而且是一个女人作案,一个女人连杀了十几个男人,这种案子能小吗?
没有人知道梅子为什么会杀人,而且是杀了十几个男人,为了弄清事实,警察要先为梅子治病,尽可能让她安静下来,只有安静下来了才能静静思索发生了什么事,只有静静思索发生了什么事才能得到梅子静静的回答,而她的回答是警察最想知道的。终于,经过几星期的治疗,梅子的神经有些好转,安静下来了,说话也不疯狂了,很难让人联想杀人。
一个星期三下午,警察把梅子叫到问讯室,一个警察说:“梅子来了,请坐吧……”梅子坐下了,警察所以说请坐,就是打消梅子对警察局的反感,让她产生亲切感,以便配合警察局工作。警察说:“梅子,你看时间有半个月了,我们把你找来就是询问有关案情,你可以对我们提出来一些线索吗?”梅子说:“你们问吧我想起什么说什么,想不起来也没办法……”警察说:“我们相信你会想起来什么的,比如你是如何认识他们的,为什么到你们的房间喝酒……”
梅子说:“他们不是到我们的房间来喝酒,是他们来找树荫,是他请他们来的,他们要求我们公司给他们开工资,可是他们不是我们公司的不能开工资,于是他们就吵我闹我打我还把我睡了,我气不过就买了安眠药下到水里酒里让他们喝了,等到他们喝了后倒下我用刀子割断他们的脑子,用脚踢着玩,看他们还睡我不,看他们还欺负我不……”
梅子的话基本上说清了案情发展的经过,虽然细节还存在琢磨,但基本上断定这是一人所为,可是警察就是不相信是一人所为,他们认为一个女人无论如何是不可能杀掉十几个男人的,而且是身体健康的大小伙子,没有男人帮助是不可能的。
警察如同哄小孩子一样问梅子:“你说说是谁帮助你做这种事的,他是谁?”梅子问:“谁帮我做这种事,如果有人帮我会发生这种事吗?如果我身边有人会发生这种事吗?就是我身边没人才给他们造成机会,害得我没脸见人了……”
梅子歇斯底里叫喊着,老警察劝着:“梅子你跟我们说实话,秘书长灵魂帮没帮你,如果没帮你他在哪里?”梅子一听就气喘吁吁站起来质问:“我知道他在哪里,我当时还在找他呢,也不知他死在哪里了,听说好象是在路上……”警察问:“如果把他叫来你能当面对质吗?”梅子问:“有什么不能的,把他叫来吧我当面对质,问问他我被人污辱他在哪里?”
警察们互相看了看,他们也没办法判断这是真的还是假的,梅子现在说什么他们不能相信,也不能不信,他们也想寻找线索,可是当时只有梅子是在现场,除了梅子没有第二个人,警察不相信她又能相信谁呢?
有人把秘书长灵魂带来了,梅子一见他就骂着:“你还有脸见我呀?现在你见我干什么,当时你在干什么……”梅子现在恨不能吃了秘书长灵魂,想想自己受的污辱更是义愤填膺,恨不能扑上去咬下他的耳朵,如果没有警察拦她的话。
好不容易梅子安静了,警察赶紧问秘书长灵魂:“你说说事实发生的经过吧,你当时在干什么,在哪里?”秘书长灵魂想了想说:“我当时就在返回的车上,梅子给我打电话时我还在电话里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她没对我说,只是哭,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恨不能马上返回了,谁知返回来后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警察问:“这样说案发时你不在现场?”秘书长灵魂说:“这话问的,如果我在现场我能让这种事发生吗?我能眼看着我的女人发生这种事吗?”
警察问:“梅子是你的女人?”秘书长灵魂说:“是的,梅子是我的女人,我们相爱多年了……”警察问:“相爱多年为什么不结婚?”秘书长灵魂说:“不是发生了各式各样的事吗?现在不是张罗结婚吗?谁知发生了这种事……”警察问:“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秘书长灵魂说:“我哪能知道是为什么,不过我可能判断是这事,假如树荫和他的兄弟想让梅子给开工资,而梅子不给开的话发生这种事也在所难免了,问题是为什么梅子会杀了他们,而且是杀了这么多人……”
“你也判断梅子不可能杀掉十几个人?”警察问,秘书长灵魂脱口而出:“是的,我不相信是梅子一个人所为,肯定有人帮她,否则她怎能一个人连杀十几个人呢?”警察说:“这就是我们要搞清的问题,可是梅子一口咬定只有她自己没有第二人,你说我们是相信她说的还是不相信她主瓣……”秘书长灵魂嘲弄着:“相信不相信都由你说了……”
警察说:“不是我们怀疑梅子,我们不想让梅子背这种黑锅,一个女人怎能背得起来呢?我们是想帮她找到凶手,你愿意帮我们吗……”秘书长灵魂问:“我怎么帮你们呀?”警察说:“你好好配合我们问问梅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秘书长灵魂说:“不用问,肯定是发生了让我们触目惊心的事,否则梅子不会歇斯底里咒骂我的……”警察问:“你为什么这样断定?”秘书长灵魂说:“她是我的女人我当然了解她了,如果不是她遇到了什么事怎能破口大骂我呢?”
警察问:“你们以前吵架吗?”秘书长灵魂说:“吵架,可是我们吵架心里是相通的,并没有影响感情……”警察问:“你怎能知道没有影响感情?”秘书长灵魂说:“如果影响了感情我们还能张罗结婚吗?”这话是呀,警察问:“谁能证明你们马上要结婚了?”秘书长灵魂说:“我们公司的员工他们可以证明……”警察问:“哪个员工可以证明,是不是说出他们的名字?”秘书长灵魂说:“不必了,你们不相信可以随随便便问哪一个员工……”警察说:“如果员工说的跟你说的不一样你如何解释?”秘书长灵魂说:“有何解释的,不过可能一样或不一样与我何干?”
为了弄清事实真相,警察开始调查公司里的所有员工,包括那几个女孩子,幸而这时公司几个女孩子还没离开,她们还有演出任务,闲情逸致时,一个老警察和一个小警察来找她们了解情况。老警察说:“你们也知道公司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来就是想了解一下有关梅子的情况,你们看她一个人……”下面的话还没说,银茶花说:“梅子是自取其咎,如果是我不可能发生这种事……”老警察问:“为什么难道你们不是一伙的吗?”银茶花说:“你可饶了我们吧,如果我们是一伙的还不成了杀人犯……”小警察趁机问上一句:“是呀,她平时跟谁最好,有没有人能帮她杀人呀?”
银桃花斥责着:“你说话是要负责任的,能这样说话吗?如果梅子不遇上困难她怎能杀人呢?那些人不是好货杀了也是应当的……”老警察看出事出有因,匆匆忙忙问:“说说为什么该杀?”银桃花说:“他们一个个如狼似虎看见我们几个女孩子迈不动步,平时就好调戏我们,你们说能不该杀吗?”老警察说:“可是杀人是要有理由的,梅子有什么理由呢?”
“这有什么,比如他们强奸了梅子,睡了梅子,梅子一气之下能不杀了他们吗?就是我也是要杀了他们的……”这是银春花说的,她这人性格也是这样强,因此平时没有男孩子敢开她玩笑,不过她提出来的问题让警察想到了另一个问题,梅子会不会被他们强奸呢,如果强奸会留下污垢的,现场会有查勘的,想到此,老警察心中渐渐产生一些想法。
可能想到了什么,老警察决定重新查勘现场,小警察有些不高兴,说这是自找麻烦。老警察不听小警察说东道西,仔仔细细查勘一遍,果然有收获。老警察发现在所有死都留下的衣物中,都有梅子的污垢,还有每一个死都的****,这是不小的发现,老警察把这些物品带回去检验,果然不出所料,女孩子们的判断能力是正确的,是一群男孩子强奸了梅子……
由此可以断定,梅子心里有气,决定报复,没有其他能力报复,只有用安眠药,这是唯一报复的方式。由此一个大胆的推理渐渐展开,梅子是被他们强奸后产生报复杀人的,先是用安眠药,等到他们迷倒后用刀砍下他们的脑袋瓜子……
当老警察把这种判断告诉局长时,小警察还在嘲笑老警察是多此一举,浪费侦察资源。为了确定梅子是这种案子的主犯,老警察决定再审梅子,当警察把梅子押到问讯室时,所有警察对梅子是刮目相看,一扫以前的软弱性格。老警察请梅子坐下后对她说:“我们这次把你请来是想询问一些案发情况,你能如实地跟我们讲一讲当时发生情况的经过吗?”
梅子说:“可以呀,当时他们想让我给他们开工资,可是他们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是不能开工资的,于是他们围攻我污辱我还调戏我,我打电话找秘书长灵魂这个该死的也不知在哪里,我逃也逃不掉走也走不开,被吴用强奸了,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下,他完事了还逼着其他兄弟强奸我,一个一个轮流着,这时我知道我完蛋了,如果他在场我能受这种污辱吗……”
老警察问:“你说的他是谁?”梅子说:“能是谁呀,就是秘书长灵魂这个该死的,是他千万遍请我帮忙的,没想到我会是这种下场,你说我不杀了他们我活着还有意义吗?”老警察问:“你是说你一个人杀了他们十几个人?”梅子笑着说:“你们不相信吗?是的,我买了安眠药放在水里放在酒里,他们都喝了,没喝的我让他们喝,喝倒后我就切下他们的脑袋瓜子……”梅子轻描淡写说着,听得警察们心惊肉跳,一个个听得目瞪口呆,忘记了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