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台山上,一场风波袭来,所有人的心里都掀风鼓浪。他们不为别的,就是为了秘书长灵魂绘的远景规划图,这是仙台山开天辟地碰到的第一次,以前没有人这样绘画,现在有了秘书长灵魂这种画法他们怎能不对他刮目相看。
今天来参加会议的人绝大多数人秘书长灵魂认识,都是他被当鬼魂时认识的人物,老神树,仙姑,欣喜,梦婆婆,还有牛头马面,阎罗王,灵芝,最让秘书长灵魂吃惊的是梅子也来了,他问她:“你不是被双规了吗,怎么也来了?”梅子说:“我的双规是真的可是我没犯错误也是真的,现在我负责仙台山旅游区的规划,听说你绘了一幅图我们来参观一下……”
秘书长灵魂明白了,自己这一切似乎都有梅子在起作用,他问她:“这一切是不是你安排的?为什么?”梅子说:“为了你的作用我们不得不这样安排,你说你有这种才能却没地方发挥不是可惜吗?”秘书长灵魂说:“可是你们这种安排不是毁坏我的个人名誉吗?”梅子说:“我们也是为了你好,你现在处境是是不好,可是我们也不能坑骗你……”
“这不是让我进退两难吗?”秘书长灵魂很委屈,又无奈,梅子见此劝着:“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在这里住一段日子,如果你实在不想在这种地方住了我们就放你离开,我们不能埋没一个人才也不能害一个人才……”
梅子说得情真意切,秘书长灵魂感到无话可说,他这时能说什么,梅子话说得明明白白,他只好顺其自然。
“其实我也是不想离开这里,赚钱在哪里都一样,可是限制性措施我是受不了的……”秘书长灵魂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他不愿意看见违法犯罪活动在这里发生,更不想参与进来,可是眼下他的确是进退两难。一面是诚心诚意的,一面是他误入歧途,关键在于他想不想继续在此工作了。秘书长灵魂无话可说,一切是不合理的,一切又是合理的。
现在,面对这些仙台山最有权威的人,秘书长灵魂还是感受到了自己在这种地方有些得不偿失,没办法,他只好顺其自然把自己精心绘的图拿到会上请各位审定。其实他并不知道梅子的意图,对他绘画也没兴趣,感兴趣的是赚钱。利用他的名气赚钱,有人不是寻求养生之道吗,他们就推出这种服务,加上秘书长灵魂个人的遭遇,还有其他胜过这种故事的吗?
秘书长灵魂充满信心面对现实,他现在既然是座上宾,理所当然享受座上宾的待遇。仙台山的人对他给予了高度评价,每一个人都他都是尊敬有加,连女孩子都供他随随便便,这种事在中国哪个地方有,只有仙台山的人对他给予开放。
然而梅子仍是不忘记敲打他,提醒他:“你在这种地方生活还需要坚持原则,有时我们有照顾不到的地方还请你担待,你能来这种地方工作我们欢迎,有什么困难直截了当提出来别客气,尤其是对我更不能客气了……”
梅子的话是有目的性的,秘书长灵魂心知肚明,他问梅子:“这个后台老板是不是你?如果是你我有要求……”梅子说:“后台老板不是我,可是我是负责人,还有很多股东,他们才是真正的负责人……”秘书长灵魂说:“其他人我不管他们是谁了,只要是你负责我就对你说了,至于其他人是以后的事了……”梅子说:“你想说什么说吧,我们这里是知无不言……”秘书长灵魂看着梅子说:“我也想知无不言,可是现实有时是不可能给我们机会的,如果不是仙台山我们也不可能到这种地方来……”梅子问:“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想问什么就问吧,你我之间是没有距离的……”
的确,梅子与秘书长灵魂之间是没有距离的,两人一路走来,打打合合,分分开开,还是有目共瞩的。可是面对现实,秘书长灵魂对梅子也提出自己的要求,他说:“既然你是负责人我就要对你说几句,仙台山并不是全国知名的山,没有神仙没有传奇,你想靠我的个人名气搞来钱道我估计是不可能的……”梅子说:“没有神仙我们造神仙,没有名气我们造名气,只要我们共国努力就要突破性发展,在这一点上我是充满信心……”秘书长灵魂嘲弄地说:“可惜是一厢情愿……”
梅子知道她跟秘书长灵魂是说不到一起的,两人只要见面就吵架,因此她尽可能避免吵架。她对他说:“既然来了有什么困难提出来,我们能帮助的就帮助,不能帮助想办法帮助,毕竟我们曾经是同事又是好朋友……”
秘书长灵魂听了心里舒服,他说:“这话听了顺耳,看你的面子我跟你们同流合污了,有事可以找我了……”梅子问:“规划图怎么办,还需要接着规划吗?”秘书长灵魂说:“只要你们需要我随时随地绘出来,算是我们的贡献……”
两人说着,会议开始了,来的人都说着自己的看法,围绕着仙台山的发展大家畅所欲言,掀风鼓浪。可是秘书长灵魂听着听着感到又是空谈,为什么总是有不切实际的想法,为什么绕不过骗局,他问梅子:“不骗不行吗?”
梅子说:“不骗不行,这个世界就是由骗局组成的,没有骗局不成席……”梅子言外之意还有更凶狠的招术,但考虑到秘书长灵魂的接受能力她没有说,在梅子看来,秘书长灵魂就是一个十足的书呆子,有些事有些话是不能告诉他的,告诉他可能接受不了,反而会引起麻烦或误会。梅子知道她跟秘书长灵魂之间还是有误会的,否则怎能到一起就吵架呢。
果然不出所料,秘书长灵魂一听梅子这样说他当时就炸了:“我看你们是不想好了,上次在仙台山搞假神仙暴露无遗,现在又搞旅游区开发,这种雕虫小技表面看好象合情合理,实际上一点也不在理,甚至于诈骗性质……”梅子也不让步:“你说话能不能不这样尖刻,如果如你这样说我们不是人了,可是现阶段就是这种样式,你不服社会存在如此……”
梅子说的没错,社会存在的确如此,否则梅子也不可能理直气壮,她对秘书长灵魂说:“你说的没有道理,我们是有协议的,如果你违反规定到时你是要负责任的,现在你别怪我们没有提醒你……”秘书长灵魂反戈一击:“用不着提醒,我必里明白得很……”梅子说:“明白就好,按规定办事吧,有你的好处否则毛也没有,还要受到限制……”
一说限制,秘书长灵魂马上趁此机会提出来:“你不说我还忘了,你弄一个小桃红总是监视我干什么,我又不是间谍,就是间谍也用不着你们监视……”梅子笑着说:“不是监视是我让她们关心你,没想到弄巧成拙了……”秘书长灵魂满脸不高兴地说:“你让她们监视我的行为不是监视又是什么,我看现在你是说话嘴不对心……”梅子也不高兴:“你这种人真是不可理喻,我好心好意劝你却弄一身不是,看来你只好自己走自己的路了……”秘书长灵魂愤愤不平:“我看就是欠打,欠咒骂认识你算我倒霉……”梅子也是义愤填膺:“话说不到一起就放屁吧,反正是没有态度了……”
不知不觉,两人吵架的声音超出了开会的讲话,老神树问梅子:“你们想讲话吗?有好的建议及时提出来……”梅子说:“你们讲吧,有些建议我们只能私下讨论,不能在会上公开讨论了……”老神树说:“好的你们讨论吧,我接着说……”
当会场上寂静时,梅子问秘书长灵魂:“你现在的练功修炼到了哪一层次?”秘书长灵魂看着梅子说:“帮助学员练功是没问题的,可是如果想继续求长生不老可能性不大,我没本事了……”梅子说:“当年秦始皇也没得到长生不老药何况我们了,你每天练功就行了,有学员跟随练功就是胜利,我们的培训班就可能办下去,仙台山就有发展……”
往下的话秘书长灵魂不想听了,因为梅子又是一番骗人的理论,他不能骗人也不能被人骗,因此听到骗子的话他当然不听了。然而对于学员他还是负责任的,每当有新学员来时,他都要反复吩咐他们如何练功,如何修炼。学员绝大多数是来求长生不老药,对他的练功是尊敬有加,而且是相当尊敬,何况学期成绩员听到的是他如何起死回生,如何死而复生。他知道这是骗局,可是学员说时他也没办法反对,毕竟是熟悉他的人说的,而且是培训班学员们说的,他没办法反驳。
秘书长灵魂知道自己的责任在哪里,对学员他是有求必应,只有学员朝他要长生不老药丸时他才拒绝:“我没有这种药丸,不是我生产的,仙台山是没有这种药丸的……”不论他如何解释,学员们不听他的,相反各自私下寻找,秘密组织。有时秘书长灵魂了解到什么事他也不说,由着学员猜测,只是练功时他更加自觉,学员交了钱他就应当帮助学员练功。
至于能不能长生,有没人药丸,不是他关心的事,他也不再吃药丸了,一心一意练功。有一天练功时,一个学员问秘书长灵魂:“听说你是起死回生的鬼魂是真的吗?”秘书长灵魂说:“你们听谁说的,这种话你们也相信?”学员说:“不是我们相信是你的行为告诉我们这是真的,你看看你每天练功时跟我们不一样,我们怎么练也没成功,你一练就成功……”
秘书长灵魂笑逐颜开:“我是认真对待每天练功的,而且是一丝不苟,你们练功时心猿意马,当然练不好功……”
至于能不能长生,有没有药丸不是他关心的事,他也不再吃药丸了,一心一意练功。有一天练功时,一个学员问秘书长灵魂:“听说你是起死回生的鬼魂是真的吗?”秘书长灵魂说:“你们听谁说的,这种话你们也相信?”学员说:“不是我们相信是你的行为告诉我们这是真的,你看看你每天练功时跟我们不一样,我们怎么练也没成功,你一练就成功……”
秘书长灵魂笑逐颜开:“我是认真对待每天练功的,而且是一丝不苟,你们练功时心猿意马,当然练不好功……”
学员听了一个个认真对待每天的练功,每天每天他们跟随秘书长灵魂练功,跟随他如何修炼,如何生活,同时也对他的个人隐私了解情况。有事没事,他也对学员说些自己的事,与学员交心,不知不觉他跟这员之间有了友谊。喝酒时,他嘱咐学员:“你们不能相信社会存在是假的,更不能相信有鬼魂,我不是鬼魂,我是真正的人……”
每每这时,学员互相递眼色,示意他喝多了,于是有的学员悄无声息散去,剩下的也不说话了,秘书长灵魂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