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依旧很是朴素,清汤加馒头。
“对不住,绝兮,我们沈府一直都不讲究膳食,还请海涵。”沈玉潭说着,大大地咬了馒头一口,一下子去了小半个……
形象全无。
顾绝兮对自己说着,入乡随俗、入乡随俗,随即,她拿起馒头狠狠地咬了一口!
之后,沈太傅非常儒雅地吃着。
顾绝兮:“……”
食不言寝不语,沈府的早晨,很好地贯彻了这一信条。
饭后,三人在湖心亭赏景。
“顾医师,你说的……证明,在何时?”沈太傅看着远方,仿佛在喃喃自语。
“在三皇子婚后一旬,可好?”顾绝兮思索着,给出了一个时间,这也不算有损皇威,再者,只是证明她娘亲的清白,不妨碍辅佐三皇妃……
物极必反,盛极必衰,她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损阴德。
凡事有因必有果,上官安澜造的孽,就由顾清泠来偿还。
“如此……也好。”沈太傅应了声,便假托身体不适,离去了。
沈玉潭依旧罩着白纱,他赏景,并无意义。
“少卿,你为何在此?”顾绝兮换了个豪放的坐姿,斜倚在亭柱上。
“绝兮好生见外,你我二人,不必如此。”沈玉潭轻笑着,顾绝兮看不见他的神情。
顾绝兮皱眉,“那少卿想要如何?”
“唤我玉潭。”沈玉潭答道,“我将当年秘事告诉你,绝兮不会连如此一个要求也不应允吧?”
那声音掺了一些委屈,但总体上还是阴阳怪气的。
“玉潭,你满意了?”顾绝兮喊了声,她可是二十一世纪思想开明的独立女性,喊个名字,丝毫不会犹豫。
“是的,绝兮,我可知晓你的一切,包括明日的婚礼上与人作伴的事……”沈玉潭没有说的很透彻,但也八九不离十了。
顾绝兮眉头紧锁,天命者真是讨厌,所以他当日的红疹子,就是窥探她的事情吗?
“玉潭,你好好说话。”
“是,我想……如果绝兮和一人做伴也是孤单,不如三人一起?”沈玉潭欢快地说着,“放心,你的那份,我会准备的!”
“……”与残障少年和君世子一起,怕是会盖过顾清泠的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