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晓珠光想着和方少扬和李有钱聊天了,没有看到前面有人过来,李有钱还没来得及提醒,她就撞了过去,这下子,又撞倒了一个人,这次她学乖了,拉起被自己撞倒的人,“你没事吧。”朱月华摇摇头,回她一个安心的笑容,“我没事。”朱晓珠见此人年龄不过十八左右,应该不是妃子,她猜测朱月华的身份,却见朱月华自己报上了名号,“晓珠姐,我是月华啊,你不记得我了吗?”朱月华的这般话,有一丝试探,令人不易察觉,朱晓珠暗叫糟糕,竟然是以前的朱晓珠认识的人,她只好尴尬的笑笑:“我失忆了,现在谁也不认识,对不起。”朱月华垂下眼帘,在别人的眼里看起来像很失落,朱晓珠有些不忍,挠挠头充满歉意地说道:“那个……冒昧得问一下,你是哪位?和我是什么关系?”
朱月华眨眨眼睛,莞尔一笑,说道:“我叫朱月华,是皇上封的福华公主,在你没失忆前我们的关系很好。”大概是朱月华和在现代的魏倩倩有些相似……呃……在魏倩倩面对帅哥温柔的那面有些像,又或者她俩都姓朱,朱晓珠对朱月华产生了好感,亲切地拉过她的手,一本正经地说道:“虽然我失忆了,但是我感觉我和你以前关系肯定很好,我们一定是很要好的朋友吧。”手心的温热令朱月华怔了怔,她心虚地笑笑,“嗯。”
小亭下,朱晓珠和朱月华聊着天,“月华,我们要去民间玩,你要不要来?”朱晓珠热情洋溢的说道。李有钱打断她的话,纠正道:“是去查案抓贼,不是去游玩,再说,福华公主出宫必须要有皇上批准。”
“那我现在去求皇上让你和我们一起去。”朱晓珠站起身,刚要走向御书房的方向,便被朱月华拉住,朱月华说道:“母后同意我跟着你,你出宫,我想母后会帮我去求父皇的让我一起去的。”再者说,她一个不怎么受欢迎的公主,留在宫中跟没留在宫中一样,就算失踪了也不会有人在意。
“哦哦,你母后是谁啊?”
“是皇后。”朱月华说道。朱晓珠不再言语,对于张皇后这个人,她只有一面之缘,却在她的身上有种不好的感觉。
朱月华见气氛的温度降下来,随意扯了个话题说道:“晓珠姐,你真有好福气,姐夫是皇上御赐的神捕,还有刻有“神捕”二字的令牌一枚。”她满是羡慕的看着二人。
朱晓珠自动忽略了姐夫二字,被“令牌”吸引了注意力,好奇的问道:“方大哥,你有一枚令牌,能不能给我看看啊。”方少扬大方的掏出令牌,被李有钱抢过去,李有钱拿着令牌在朱月华和朱晓珠的眼前晃了晃,“看仔细了,让你们长长见识。”“我认为,自己拿着看的更清楚。”朱晓珠眼珠子一转,笑得好不正经,伸出手,欲要抢,李有钱飞快地缩回手,让她扑了个空,将令牌收起,嘴里振振有词道:“为防止你打令牌的主意,这令牌就交予我暂时保管,我想小方子不会介意的。”
朱晓珠撇了撇嘴,灵机一动,讨好地笑道:“李大侠,你就让我摸一下令牌,就摸一下,好不好?”李有钱冲她呲牙一笑,就在朱晓珠以为计谋得逞时,李有钱摇晃着一根手指,一字一句道:“不行。”朱晓珠泄了气,气呼呼地跺脚:“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把令牌给我触摸一下?”李有钱摸着下巴做思考状,打了个响指:“叫声李哥哥给我听听,叫的不满意小爷我就不给你看。”“你多大?”朱晓珠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李有钱愣了愣,没反应过来,“什么?”“我是问你多大?”朱晓珠不耐烦地又重复道。“二十七,怎么了?”李有钱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去,才比我大三岁就想让本姑娘叫你哥哥,想都别想。”朱晓珠两手交叉,说道。“比你大三岁也是大,乖~~给小爷我叫声哥哥来听听。”李有钱拿扇柄挑起朱晓珠的下巴,俨然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浮垮公子,朱晓珠打掉他的扇子,后退了几步,神秘地笑了笑,故意拉长音道:“李……大爷,您老小心牙齿松动,全部掉光。”李有钱收起扇子,假装生气,眼神中充满了笑意,“好哇你,竟然把小爷我叫老,看我怎么收拾你。”李有钱轻点脚尖,大步流星,朱晓珠只觉眼前一晃,李有钱的俊脸便出现在她面前,她大惊失色,吓得倒退几步,“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心里隐约有了答案,她不无羡慕地说道。
“这下看你往哪跑?”李有钱笑着说道。
“谁说我要跑。”朱晓珠使了个坏心眼,突然朝李有钱扑去,李有钱防不胜防,被扑了个正着,李有钱下意识地想推开她,却不料摸到一丝柔软的地方,脸“腾”地一下子红了,手无足措,想把她推开,又不敢再碰她,生怕又触摸到那处柔软的地方,只得大喊大叫道:“你快从我身上下来。”
朱月华被朱晓珠的大胆动作吓了一跳,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方少扬见状微微皱眉,动手将李有钱二人拽离,朱晓珠趁李有钱发火前拉着朱月华拔腿就跑,留下一句话:“我们明天见~拜拜~”李有钱怒极反笑,不由得摇头,这丫头……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转身看向方少扬,口气中带有戏谑:“你真打算带着两位女子去?”
方少扬望着蹦蹦跳跳远去的身影微微愣神,悠悠的甩出来一句话:“我没意见。”
李有钱撇撇嘴,无奈地耸耸肩,既然少扬都没意见,那他就大方一点勉为其难的同意带上这两个“拖油瓶”吧。
回到郡主府,朱晓珠把下人打发下去,见四下只剩下她和朱月华两人,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得意地笑了,朱月华定睛一看,惊讶的说道:“令牌,怎么会在你这儿,不是应该在李有钱身上吗?”见朱晓珠得意的样子,朱月华猜出了大概,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故意倒在李有钱身上是要偷令牌,晓珠姐,你好厉害。”“那是,”朱晓珠仰起头,坏坏的笑道,“李有钱不自在的表情,让我想想就觉得好笑,哈哈,他这次是被我骗了吧。”“晓珠姐,那你怎么把令牌还回去?”朱月华眨着清澈的眼睛,单纯地问道。
朱晓珠端详完令牌,放在袖中,听到她的问题,疑惑地问道:“还?为什么要还?”朱月华急了,胡乱说道:“晓珠姐,令牌是姐夫的,虽说你们同为一家人,他的东西也就是你的,可是你俩还尚未成亲,这令牌属于他的私有财产。”朱晓珠刮刮朱月华俏皮的小鼻子,好笑道:“月华,既然你知道我们还没有结为夫妻,以后就不要称他为姐夫。”“为什么?”朱月华傻傻地问道,“反正你和他迟早会成为夫妻的,早叫晚叫不都一样吗。”朱晓珠笑了笑,好像是对朱月华问的问题感到好笑,她摇摇头,难得正经地说道:“因为,我和他,不一定会成为夫妻。”朱晓珠躺到床上,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道,似是对自己说话,又似是和朱月华对话,“未来的事,谁知道呢?”“是啊,未来的事,谁知道呢。”朱月华扫了她一眼,想起自己背负的任务,就忍不住头疼,索性什么都不想,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烦心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