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7日,晴转多云,14到23摄氏度。天气预报中的这个情况好似一个平常的六月天,没有暴雨,没有烈日;有的是晴空下忙碌奔波的学子和为他们“服务”的大人们。
即使这条去学校的路,被学生们独自走了好几年,可这次家长们却固执地跟了过来。他们围挤在警戒线外,热切地盯着孩子们离去的背景。就算没有办法给予他们什么,可是依然愿意倔强站在日光下等着,那是他们的希望。
提前10分钟多到达考场,似乎已经成了一种潜规则。上午9点到11:30是语文,到达考场后,遇到的都是陌生的老师和同学,相互之间打量着。搜身检查,检查身上是否携带着作弊用具。在紧张,还有点枯燥的气氛中,大家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各人不知在想着什么。
罗羽尝试着放空自己,使自己的心情保持平静,教室上方的钟表一刻不停滴滴地走着,慢慢又固执地走向8:50。教台上的试卷在面示过大家后,监考老师也撕开封条,将试卷取了出来,一一发下,又一一核实信息。
这一切过程都显得有条不紊,可是却显得不可阻挡,同时间一般无法控制。
当卷子摆在罗羽的那一刹,罗羽深吸了一口气,高考终于开始了。这是第一堂语文,未来的一天半中还有着数学(6月7日15点到17点),文综(6月8日9点到11点半),英语(6月8日15点到17点)3门。
同老师所说的,高考要保持平常心;也同大家一直模拟练兵,复习练习一样,题型不变,难度也一般……可是当高考来临时,都多了几分郑重。往日的失利并不能带来什么,可高考的失误或许就会变成人生的遗憾!机会直走一次,要想有第二次,代价是1年的“苦难岁月”!
没有时间去多想,罗羽马上进入了状态,一刻一分都很紧张必要。或许在做题过程中,你会进入到你平常熟悉的状态,可以忘掉你不该有的焦虑和不安。
说实话,罗羽并没有觉得高考有多么的刻苦铭心。每个人都在那专心致志地做题,做完后检查,不会做的尽量也写上。整个过程就是一次正规的高三考试,即便知道这是高考,心理素质不好产生紧张;担忧时间不够,顾虑自己的答题效果。短短的两个(多)小时,不论你奋笔疾书,一气呵成,做完潇洒交卷;还是你瞻前顾后,小心翼翼地赶完或者未答完。不变的是,都是两个(多)小时。在一百多分钟中,不管每个人的答题效果是怎么,最后都要交卷。在交卷后,都成了定型,没有办法再去改变。所能做的,就是调整好心态,去准备下一门考试!家长们所能做的,不是去询问,而是让孩子们去放松心态,
答完题后,罗羽自认为感觉不错,离校时还碰到了一个同学。两人明智地没有选择同往常一般对答案,讨论孰是孰非,而是聊着轻松的话题,有说有笑地离开了。
门外守候的不只有家长,还有着一众广告商……当然还有着老师们,他们同样在守候着自己的“孩子们”,他们在那同不认识的家长们讨论着,交流着。因为一个共同话题,这一众人聊得火热。
当考试结束,众人很有默契地停止交谈,殷切地看着前方。在一群人中搜寻着自己的孩子。接到孩子的,有说有笑地走了,没等到的也继续站着,等待着希望的到来……
当罗羽桌面上的英语试卷被老实收走后,罗羽松了口气,终于结束了。两天的时间或长或短,或煎熬或不舍,终归同高中3年,甚至12年的学业说拜拜了。
人有时总是喜欢缅怀回忆过去,即使它有着不快和眼泪;可当你的现在成为过去时,总会有留恋的感觉。他的价值,意义,会受到当前状态的影响。对正处于青年时期的我们,当它真正离开的那一刹,我们会感受到若有所失。当我们真正的完成了毕业“逃离”,离开了我们所不愿继续受累的过去,向往着未来的自由和美好。我们是否可以真正完成肖申克的救赎,做到不忘初心。还是依旧摆脱不了体制化的影响,在迷茫中无法找到前进的方向。甚至于在迷茫中慢慢迷失了方向,去被更大,你现在更不愿接受的“体制化”所同化,丧失自我。
高考过后,最美好也是最糟糕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