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因为、因为……”
“一群废物,还不马上去兵部调兵,就说本王同意了,还有加快行程,必须在半个月内把这些银子送到,沿途如若遇到山匪,尽可飞鸽传说到临近的兵营调兵,谁敢挡……”
“咳咳,痛死我了。”
这一次不再是轻声的呻吟,而是实实在在的声音,刹那间,满屋子再一次落针可闻。
“咳咳,轩辕皓,你丫的还真是来真的啊,痛死我了,要不是本小姐内力深厚,三天都甭想下地了,你丫的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啊,疼死我……”沈静瑜呛咳两声,目瞪口呆的瞪着眼前这一众清一色的异性生物,一个个正用看猴子耍戏的模样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那目光,毫无意外的是直接穿透人体的x光,里里外外将她看的清清楚楚,还自带出片功能。
轩辕皓目色不动的看着自家丫头那只穿一件单群,还映着微微红的亵衣,眉头一皱,大步上前,将人包裹在自己怀里,低下头,“看来昨晚还不够,否则你现在就应该乖乖的躺在床上了。”
沈静瑜狠狠瞪了一眼说的没心没肺的男人,又基于这么多陌生人在场,忍下了这口气,被他抱进了内室。
“你绝对是故意的,不然大清早的为什么让这么多人出现在这里?”沈静瑜嘟起小嘴,很是委屈。
轩辕皓皱眉,“我一开门他们就全都在外面,粹不及防的就被他们给逼着回了这里,这完全都是意外。”
“意外个屁,你就是报复我的那一个无心的玩笑。”声泪俱下,更是委屈。
轩辕皓半蹲下身子,嘴角微微上扬,“其实那些招式还真心不错,不妨那日外面再实践实践?”
“滚!”
这一声,不管是屋内,还是屋外,几乎无人敢说自己顺风耳没有听见,毕竟辰王妃这一声,声音之洪亮,气势之凌厉,回音之绕梁,重复交替,不想听到都真心觉得为难了自己的那一双耳朵。
自从那一日被赶出了书房后,轩辕皓觉得自己太小看女人这两个字的厉害之处了,特别是一直被自己呵护成小猪宝宝一样的小娇妻,她觉得是一个潜力股,暴力潜力股,绝对不亚于任何男儿身,看着一双堪比柳芽儿的小胳膊小腿,绝对能在不知不觉把你这练了几十年的粗胳膊粗腿扳成一块一块,还块块匀称大小同一。
“王爷,求求您,让我回去吧,我错了,我承认我们七兄弟小看了女人,我真的错了,您就可怜可怜小七从小跟着您的赤胆之心吧。”小七泪眼婆娑的跪立在轩辕皓面前,更是声泪俱下的哭诉着这两日他们七兄弟前所未有过的遭遇。
轩辕皓放下卷宗,抬头便见小七有眼缠着绷带,左手镶着夹板,连右脚都一并一瘸一拐,跟往日意气风发的模样的确有些大相径庭,而最惹眼的便是他哭了?还哭的惊天地泣鬼神的狼吼。
他愣了愣,问道:“谁把你打成了这般模样?”
“王爷,您应该问谁把我们七兄弟打成了这般模样。”小七抹掉眼角的泪,俗话说的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如今,他算是明白何为伤心处了,一个大男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七尺男儿,一个武功盖世就算不是天下第一,也在江湖上站得稳脚的高手高高手,一个侠骨柔肠抱着一颗嫉恶如仇的善良男儿,如今,被一个不足双十的女人,对,小女人,一个看似柔柔弱弱,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小女娃挑了他们七兄弟,对七人战一人,没错,以一敌七,最终,七人惨败的事实。
轩辕皓皱了皱眉,一手勾住自己的下颔,沉色的看着依旧泪水不止的小七,道:“是瑜儿身边的那个新来的丫头?”
“王爷,您知道她?”小七愕然,他如今都不知道自己的主子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一朵奇葩,但绝对是不能忽视的一朵高傲奇葩,长的温婉可人,心肠却如蛇蝎毒辣。
“能让本王想到的女人只有她一个,总不至于瑜儿会跟你们没事比武练练手?”轩辕皓眯了眯眼。
“王爷,您收回成命吧,把我们七兄弟调回来吧。”
“为何?你们七人武功理应来讲不至于伤的这么……狼狈,是不是她们两个联手把你们给一举歼灭了?不过本王的瑜儿应该不会没事找事做啊,更何况就凭她那手段,想想本王就觉得下手轻了。”轩辕皓随意笑笑,也对,他的瑜儿不出手则好,如今是一出手必见血,见血必是非死既残。
小七低了低头,似乎在犹豫什么,最后,狠狠的吸了口气,“算了,还是不说了,说多了,满满都是泪啊。”
“……”轩辕皓沉色,冷冷哼了声,推开门,却见门外跪满一地的黑衣人,更有两人直接躺在了他的脚前。
“王爷,属下们无颜再待在王妃主子身边了,太自卑了。”七兄弟中老大一手扶胸,嘴角还挂着点点血沫,身前的地板上晕染开朵朵血花,想必是刚刚喷射而出了一口心血,内伤极重。
轩辕皓本是想亲自去问问那丫头究竟做了什么能让小七如此丢下影卫的面子也要回来,却没想到这七兄弟一个个跪在他面前,还顺带着躺着两个,不知道是昏了,还是死了。
“小五和小六当场就被打昏在地,连反应都没有了,不过季神医刚刚看过了,说是内伤伤及五脏六腑,就算能痊愈恐怕也要疗养一段时间了。”小七在身后含泪道。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给本王好好的说清楚了。”轩辕皓神色凝重,大敌当前,他们几个人究竟为何一个个伤的这般重?
小二是七人中伤的最轻的,也算是跪在最前面,他开口道:“今天王妃主子召我们七人出来议事,说是有一个人要介绍给我们认识……”
清晨的阳光永远是最温柔的,一缕缕从窗户外探射,顺着影子一路蔓延到烛泪化尽的床帏上,半遮半掩的将床上正半阖眼睑的女人映上一道影子,影子摇摇晃晃,随着帷幔的起伏,微风掀动她的发丝,一扬一飘。
“主子,刚刚厨房来信说等下王爷会就在书房内用早膳,您看您是在房间内用,还是跟王爷一起?”青儿挂起曼纱,端着清水站在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