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凝夕悠然地翘抱双手闷哼一声说:“心虚了吧?说不上来了吧?就知道你这让一直都爱弄虚作假,这么久了,这毛病还改不过来。”
“好男不跟女斗。”名沧月差点没噎了过去,这女人蛮不讲理,不可理喻,跟她没什么好说的。
名沧月一脸憋屈地把木柴放到炉子里面,才刚生了火,又听见夜凝夕懒懒的声音:“我睡一会,你把面和好了,再唤我醒来。”
“夜凝夕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名沧月禁不住咆哮一声,吖的,这是哪门子制造机会给两人亲密,分明就是单方面做苦工!
“你不是说为我做牛做马的吗?”夜凝夕伸了伸懒腰靠着张板凳睡下去。
“可你得跟我圆房!”名沧月气急败坏站起来不爽说道,他两三下剥了自己的外衣凌厉说道,“你现在就跟我好了,我马上给你把面和了!”
“啧啧啧……”躲在外面偷听的太皇太后禁不住要摇头低念,“沧月也太失败了,到现在还没搞定她。”
苏嬷嬷捂着嘴巴窃笑应和:“那还不是我们瑞王妃太彪悍了。”
夜凝夕坐起来白了一眼气呼呼的名沧月,继而轻扯嘴角笑说:“名沧月,我怎么觉得,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特别像个禽兽。”
“那还不是被你逼出来的。”名沧月瞪了她一眼,然后坐到她的身边去,一个劲黏着她说,“说,你要在这跟我生孩子呢?还是跟我一起和面?”
“这好像没有必然联系吧?”夜凝夕一脸不在乎说。
名沧月转过头来,差一点贴近她的脸,狠盯着她一字一顿说:“本王现在就是一头野兽,夜凝夕,你如果把他逼急了,我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情。”
“和面吧。”夜凝夕微笑道了声。
“很好。”名沧月连忙抓起她的手走到桌子边,他把她的玉掌埋在面粉里面,然后舀上一点凉水浇下去,再和着面粉一个劲揉搓。
夜凝夕极度无语地看着他责问:“哎,你搓我呢还是搓面粉?”
名沧月一脸坏笑说:“本王不会搓面粉,但是,你变成面粉了,我就无师自通了。”
夜凝夕听见他这话,突然想起那个蒸包子的梦,想起那被他热切揉搓的酥麻快感,脸一下红透了,浑身升起一丝莫名的臊热。
她忙把手缩回来说:“要不……你还是给她打一百大板吧,我们怎么也不会做出让她满意的面条。”
“还没做就放弃,这不像你的作风。”名沧月连忙把她的手拉回来,还一个劲揉搓她的手,暧昧低念,“而且,一百大板打下去,说不定会断子绝孙的。”
夜凝夕睨了一眼对面的臭男人,不管横看竖看,他都跟淫贼没什么分别,怎么跟第一印象差那么远呢?
她再垂下眼眸看了看被名沧月蹂躏得不似形象的面粉,如果她是太皇太后的话,吃到这坨东西,不吐上一连半载,也难以向自己的肠胃交代啊!
再一会儿,名沧月索性不顾那面粉了,只顾着把玩抓在手里的玉手,轻轻地抹着她的纤长玉指。
“名沧月,不准恶心了!”夜凝夕吼了声继而抓起一把面粉扔向他。
名沧月本能地紧闭眼睛,好一会儿,才摸了一把脸然后睁开眼睛严肃责备:“夜凝夕,你知道面粉有多珍贵吗?”
“我看太皇太后就想把你做成寿面给吃了!”夜凝夕抓起一把一把面粉扔向他笑道,“待会,我就把你扔到锅里好了!”
“夜凝夕……”名沧月扬手侧身躲着她掷来的面粉不爽叫喊,“你再胡来,本王就不客气了!”
“你怎么不客气?”夜凝夕毫不畏惧又抓起一把面粉,名沧月旋即跳到了桌子上,“啊……”夜凝夕踉跄倒退一步,名沧月跨过桌子向她扑去。
“啊!禽兽来了!”夜凝夕把手里的面扔向他转身就跑。
“是狼来了!”名沧月轻然跃上去一把从后箍住她,坏坏笑说,“看你还往哪跑!过来!”
名沧月搂着她一百八十度旋转,继而把她摁到桌子边,抹了一把面粉然后往她脸上揉搓笑道:“本王就把当面条你煮了,然后让皇姥姥把你这碗面上赐给我,我带回去慢慢享用!”
“噗噗……”夜凝夕紧闭眼睛吐了几下,她又抹了抹脸不爽说道,“别玩了!别玩了!你把面粉都浪费掉了……太皇太后饿了……吖……”
夜凝夕还没说完又被他一百八十度旋转,直接扑入他怀里,他的鼻息轻轻撩拨在她的脸上,呼吸着他的呼吸,感觉很奇妙。
“我也饿了。”名沧月呢喃了声,双手摁在她的脖子和脸颊之前,往她沾着面粉的瑰唇轻轻啃咬下去。
夜凝夕情不自禁闭上眼睛享受他捎带粗呢的温柔,沾满面粉的双手不知道该往哪放,迟愣了一会才覆到他的背上,紧抓着他的衣服。
昨晚差一点阴阳相隔,在蛇窝里迷惑看见他的时候,便想吻他,恨不得搂紧他不放,只是没有力气。
今天在戏台前,跟他相拥,那种静谧,让她感到两人的心从来没有过的贴近。这一刻,忘了他所有的缺点,心甘情愿被他的温柔征服,从没有过的迫切,想彻底融进他的温柔里面。
名沧月感受到她热切的回应,感受她的温柔,感受到来自她心底的呼唤,更舍不得放开她,舍不得这份迟来的缠绵,恨不得马上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面合二为一。
两人一直紧拥着对方狂热激吻,随着两两的火热喘息,交织的冲动让他们不听沿着桌子转动。
“呯呤……”夜凝夕不经意推翻了桌上的盆子,继而把手扶在他的腰上推了他一把,两人又转到一边去撞到了挂在墙上的东西。
“凝夕……”名沧月一边暧昧游吻她的香脖一边带着她转动,一会儿,又将她压倒在沾满面粉的桌子上,仍狂热地往她香脖玉脸上偷香。
“沧月……”夜凝夕微闭着眼睛微微喘息,仰着脖子尽情享受他的疯狂,一下子又把桌上的东西推翻了,脑海里除了他还是他,怦动的欲望来自他的呼唤,只有他才能让她着激情宣泄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