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不能这样干坐似的呆在这里坐以待毙般的去等待那个不好的结果,完整又充实的降临到我们的头上——我说的也就是那种厄运临头的结局!”
张杏菊无可奈何的轻叹口气,说道:“不这样?我们还能怎样?”
莉莎显得不紧不慢又不慌不张,甚至是陈竹在胸的一副晓以事故的姿态,老道的说道:“我们还有最后的一个‘杀手锏’,不知道蓝瑛此前跟你们说过,或者提到过我和严新之间的事情?”
张杏菊顿时醒悟的急忙问道:“你是否想说:你有个舅老爷在省政法委里担任要职?你想让我们去找他?”
莉莎肯定地点了下头,又纠正的说道:“不是让你们到省里去找我的舅老爷,你们之间不相识,守卫的武警战士也不会让你们擅自进入到省政法委里去的。居家那边你们也根本进去不了,因为家里的来人都要在门岗那里登记造册,并且由门卫电话联系主人确认你们之间的关系是否属实?并征得主人的同意之后,才可放行你们进入到省政法委的小区之内……这样的一种困境,只好由我莉莎带你们去闯关了!”
莉莎的舅老爷叫齐子恺,六十左右的年纪,长得十分魁梧刚健,馒头的村头已经染上了岁月的白霜,这位十年前专业下来的正师级军官来到省城的政法委担任了五年的副职。五年里将他主管又主抓的反腐倡廉工作做得有声有色,查处了震惊全国的厌恶受贿大案、惩治了很大的一批县处级以上职务犯罪,尤其是省城的主要领导贪污受贿觉资金钱财的大案查处,是在他接到群众的举报后,组织专门的彻查力量,顶着巨大的压力依法办事又力排“众议”,力顶说情风的情况之下,以查出的大量事实作为依据上报给中央,最终在中央的有力支持下派员进驻省城协助齐子恺顺利完成定案又定性的全套工作,历时一年之久,费劲周折和坚信,像剥蓝从头一样,一层一层地慢慢解释又迅速的展示在世人的面前。涉案人数众多,贪污受贿巨大,犯罪职务之高!震撼并且震惊了全国——也是齐子恺由于其办事果断又刚正不阿的直爽硬性的工作作风和铁面无私的执法形象享誉全国,获得了被世人称道的“铁面包公”的美誉。
在查处了省级领导利用职务之便贪污受贿大案之后,齐子恺的职务也得到了迅速的扶正,还曾数次被中央抽调出去协助外省查处了一批有省级领导职务的犯罪大案要案……很受中央的赏识和青睐。
这样的一位刚直不阿又作风正派的省级政法委书记很自然的在他获取的工作汇报中得知了港城查处的这起最大的“卖*****团伙”大案的总结汇报——当然,这些汇报的书面材料都是在严格的亲自授权之下通过媒体和广播电视的极力渲染和润色而成的绝笔生花,也使齐子恺知道了担职在港城海洋去公安局分局长职务上的严格的大名!无疑在感觉上也在齐子恺的工作性格上十分自然又主动的对自己下属的这位名叫严格的公安分局长产生出欣慰、钦佩和信任的眼光。
在听取了有他从港城特意赶来省城寻找他这位执法大碗的外甥孙女莉莎的距离引荐,见到了在港城知名度很高的张杏菊述说的“旷怡休闲会馆”卖*****团伙大案的来龙去脉和详详细细的真实情况之后,绵连严肃又紧蹙眉头地陷入了沉思的状态之中。
在听取了张杏菊的如实述事和莉莎对严格之子严新品行恶劣的揭露,齐子恺毫无疑问的已将严新列入到“仗势欺人”的恶徒之列……至于严格的为人嘛……齐子恺一时还难以下起结论。
无论从查处这起涉案人数众多、涉及范围之广的港城最大娱乐业的“旷怡休闲会馆”集体卖*****的典型案例中去看严格在查处此案的办事手段,以及办案策略上,尤其是严格亲自下令拘捕起严新的这个令人钦佩又感觉大快人心的义举中,无论给世人还是给齐子恺本人都无疑造成了一种良好的形象和认同的赞誉——严格的这种手法和做法给人的感觉无疑就像当年的包拯斩包勉的样子……令人叫绝的看不出严格又任何挟嫌报私的嫌疑成分。
齐子恺在听取了张杏菊的真实述说并得知张杏菊和王戎等人还有很多的录音资料被严格指派的警察给统统收缴而去,说是:为了办案定性的需要,也是为了澄清张杏菊早已预知并采取预防措施在先的超前意识和果敢动作,还原了张杏菊所属的“阿杏”公司以及张杏菊本人和王戎他们的那些水手们都与“旷怡休闲会馆”里的这间丑闻无染指的那种清白和清廉又正派的形象。
“这是办案的需要。”齐子恺微笑又主动的在替严格做起这样的解释,也在替严格做起了一种情景和情理上的开脱:“并非是你说的那种趁机手机所有证据再加以彻底毁灭的这个目的……这完全是警察办案的一种程序需要,简直无可挑剔!”
“真正的无可挑剔!”在送走了张杏菊她俩之后,齐子恺在心里这样肯定的自圆其说,便陷入了他所习惯的那种范围和程度都十分深刻的沉思之中——齐子恺看问题和分析问题时有个特殊的习惯,喜欢反其道而行之的从反面去分析、去剖析般的重新认识和认知自己心中已占据他不少信任和信赖程度和地位的人物,以便还其真正的庐山真面貌,这样就不会导致齐子恺的错误犯规和一叶障目的做法,而显出齐子恺的大公无私又清正廉明——这正是齐子恺大公无私又正直不阿的真正而又完整的形象。
“看来严格这人很是不简单!”齐子恺对严格重新下起了这样的评估和定论:以严格“大义灭亲”的这个壮举,一下子就成功又完全彻底地将自己解脱了出来,达到了自己那种明哲保身又干净彻底的首要目的!
“严格为什么会搞这么大的动静?”齐子恺在心里这样质问的说道:“严格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儿子做出这只能够十分绝情的举动?真的就像媒体吹捧的那样是他的大义灭亲吗?”齐子恺又启用了他所习惯用之的“反其道”的思维方式和思维方法,力求挖准看清的寻找出问题的真正原因以及他所希望看到的庐山真面目!
齐子恺开始从张杏菊向他反映的那些情况中去为严格这样的典型人物找出他的薄弱点和可以用于反击的突破点——如果张杏菊向他反映又诉说的整个发展情况都完全属实的话,那么严格这次搞出这么大的一个动静,并且在他搞起的这个大动静中毫不手软的下令去拘捕了自己的儿子严新的这个壮举和义举的真正目的反倒不是铁面无私的“大义灭亲”了!倒像是严格有意识的故意在欲盖弥彰!
齐子恺用这种“反其道而行之”的思维方法、又是从否定一切的角度上去看问题的——把自己的思路这样的一路理清,许多问题立即浮出水面般的让齐子恺看的十分清楚,也看的十分明朗和透彻了起来。
按照张杏菊的说法:她是在一个偶然又十分意外的情况之下通过自己的小女儿首先发现“旷怡休闲会馆”潜伏有卖*的团伙!为了确定这种猜疑的准确性,张杏菊不惜花费二十万元去收买了当时在“旷怡”担任保安员的两个小青年,从他们嘴里得到了确实的准确性之后,张杏菊采取了大量的措施和手段企图阻止这样的事情和这样的事实去发生!为了这个目的,张杏菊主动去找过她在商界交往了五年之久的一个朋友,而这个朋友就是严格的女婿高大成!张杏菊希望高大成能够带话给他岳父:认真地去管教一下他的儿子!别让他去涉黄而玷污了他这个做老子的名誉和清白!并且希望严格能够出面说服儿子去放弃与“阿杏”合作的“旷怡休闲会馆”而该做其他行业,去继续开展合作……如果严新不愿继续合作的话,张杏菊可以代表“阿杏”集团全额全数的退兑由严新出资的十分之一股份——也就是三十万元的本金给严新。而高大成从严格那里带回来他岳父的话意是:儿子已经长大了,在许多事情上都是他自己的主张和做法,与他这个做父亲的根本无关!而他作为父亲,很少去参与或者过问儿子的任何事情!
而高大成送给张杏菊的劝导也显得十分诚恳和事实:“阿杏”集团一次性在“旷怡”这个项目上的总投资是三百万元!这么庞大的一笔开支全投进了旷怡的总体装修!要想一下子停资,或者收回这笔巨额投资,已经全没有可能。这可是阿杏投进去的一笔相当大的家底儿!要是该做其他行业,严新又明显不赞成也不会去接受!并且认为:这是“阿杏”的一种违约行为,按照规定,违约方应该赔付投资者十倍的金额——也就是三百万元!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弄得不好,很可能导致“阿杏”的弃业甚至破产……我看小心从事地去继续创办这个行业,才是目前亟待考虑的事情……在这种万般无奈之下,张杏菊才同意继续去开业,并且代表“阿杏”提出了三个先决的条件。
第一个先决条件是:不许在“旷怡休闲会馆”所开办的任何服务形式和服务内容中潜藏或者扩大的去搞“三陪”服务;第二个先决条件是:不许任何在“旷怡”做服务又提供服务的女*员公开或者暗地里进行非法的卖*和肉体交易;第三:不许教唆和容留这些女性的服务人员进行和从事卖*的活动……这三个先决条件,高大成都是赞同并且代表严新答应下来的……而彭蓝瑛由于特殊原因在开业三天前才重又回到的“旷怡休闲会馆”。
而此前的那段时间里,彭蓝瑛一直都在“阿杏”的单身公寓里……而“旷怡”这边的一切事情都由严新在负全责的……张杏菊因为不放心严新所以才在开业这天让王戎带领他所有的水手们到“旷怡”里面去查黄、堵黄又截黄的!看来严格十分了解并且清楚他儿子在“旷怡”里所从事的一切事情和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尽管严格他没去直接参与,但严格却是一个彻头彻尾又十足的知情不报者!在王戎和他的水手们的身份完全暴露之后——这种暴露绝不是一般的暴露!而是对严新具有威胁性的暴露。因为王戎和水手们的手上截取了“旷怡”大量的罪证录音!要不是这种威胁所造成的强大威力,严新和他那三个警察败类的铁哥们儿早就不客气地动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