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人员的这席话,把王戎给告知得满头雾水又一派迷茫起来。王戎就在自己的心里开始琢磨思考开了:那些都该是些怎样的特色服务?眼下自己还不能也无法确定地无定性、也是在无凭无据的情况下而难以准确去归类及定性的!看来肖正春的预测和告知还是很具有前瞻性的,第一确实认定了这些服务小姐的来历不明、鱼龙混杂,而且极有可能趁机提供那种****服务!也就是“旷怡”所形容的那种“特色服务”!既然是特色的服务,一定含有这种服务性质,也是不公开又无法去公开的服务内容……看来这里的服务内容真的很具有一些“特色”的意味!起码这些服务的内容之中深藏了许多没有实际公开表明的内容和项目。但那是不限量的!给你的选择空间也是巨大的:你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去提出你的各种要求,再最终对此案提供给你……这样的服务内容里面,饱含了很大的“猫腻”,也含足了相当的水分。完全由着你的兴趣,只要你愿意用手去挤并且配合着用心去取,这些水分都会被一点一点地挤兑出来……“既来之,则安之吧!”王戎子心里这样安慰起他自己:“我只能顺藤摸瓜又是骑驴看账本的走到哪儿算哪儿!也就是说:挤兑到哪里算哪里吧!”
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王戎便很从容地乘坐电梯很直接地上到了这栋主体楼的第四层里去,并且又镇定的动手旋开了四一五号牌的房间走了进去……里面的服务小姐在王戎没有到来之前就已经接到了有服务台哪里专门给她打来的告知电话:“恭喜你,你已被客人预定了下来。祝你首开得胜。”服务台那边的电话具有很大的挑战性,服务小姐在接受这样的电话之时,内心是十分欣慰和喜悦的!看来鱼儿上钩啦!自己的生意来了,自己一定要好好去把握——以自己的美丽和特色来展示自己独特的魅力。首先在最短的时间里让这位客人取得满足又得到快感。
王戎推门走进来的时候,这名在屋里静候他到来、准时光临她这里的服务小姐,立即满脸堆笑地起身相迎了过来,并且嗲声嗲气的对王戎说道:“先生您好……您请坐……”这名小姐故意装出羞滴滴的样子在潜心等待着王戎对她的动手动脚以及她热切期待的那些动作——或拥抱、或亲吻的那些举止……王戎进来之后,这名服务小姐就顺势将这间客房的房门从里面反锁了起来。王戎的内心十分反感地“咯噔”了一下,想到自己此次带队领人前来“旷怡休闲会馆”所要从事的使命和责任之后,便很快地又将自己反感又厌恶的心态趋于平缓了下来,就在这名服务小姐趁势就想将自己穿着性感并且十分暴露的身体向王戎贴靠过来的时候,王戎却很机智的一闪躲,随即很自然地将身子落座在屋子正中的那一圈皮质的沙发之上,抬眼定定地去审视起眼前的这位服务小姐来。
这位服务小姐最多也就是二十一二岁的年纪吧!一头红色的短发十分蓬松的像鸡毛掸子似的直立在自己的头颅之上,又向两边刻意地做起开散似的造型来。那张青春靓丽的脸庞被浓妆艳抹地涂抹了一层亮白的油质色彩,在屋内灯光的照射作用之下,发出瘆人又是撩人的优雅之气,显出一副老练又十分娴熟的*笑之态来……女孩的鼻子细挺而很有个性,下面的那张薄薄的嘴唇被涂抹了一层淡雅的枣红色的唇膏,脖颈之下一直延续了很长又很大的一段距离,故意留出来的那一片开阔地带却只穿了一件十分低胸又超薄的藕色超短裙装,衬托出她丰满的身躯显得有些被拉紧又膨胀不开且盛装不了的感觉。尽管这样,这名女孩的脸上也难掩其年龄的差异和幼稚的嫩色。
王戎不免在心里发出一声感叹来:“这么年纪轻轻的一个女孩子,竟然背离自己的父母来到这样的地方从事这种肮脏的行业和营生,也不觉得自己是在糟蹋自己!以后后悔恐怕都来不及!”
女孩的主动献媚被扑了个空,模样有些尴尬的嗔视了一眼已经落在沙发之上的“客人”,并非生气的轻笑了一声,又自然而然的在心里感到:这很可能是客人对她的一种*的举动——这种事情在她过去的经历当中也是时常发生的事情!要不怎么说男人都会对女人使坏呢!想到这里,这名提供特色服务的********轻缓地扭动起自己十分丰满的身姿,来到了王戎的跟前就像顺势坐到王戎的大腿之上,王戎又是一个急闪身的动作,再次躲开了女孩对他的这种主动举止……没等女孩发怒,王戎已经开口说话:“你这人也太心急了点儿吧?我既然花钱包下了你,说明我很有时间也会很好的跟你去较量、去玩一玩的……但我不能白来啊!有句俗话形象又生动的表达了我此时的心态,难道你不想知道吗?”
女孩不屑又十分不满的嗔怪道:“你又没有告诉我,我哪能想知道什么啊?”
王戎大加赞赏的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也很有条理。那我现在就告诉你这句话的精确作用和独到之处——是指我俩*之后的真实写照……这句俗话说的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虽然我俩今天不是夫妻,但我今天花钱包下了你,我们自然也就成了露水的夫妻……也就是那种所谓的‘一日之情’吧!我总该知道你的来龙去脉以及你简单的人生历程,以供我日后想起你来之时,也可以在心里久久地去回味。谁叫我俩今天这么有缘分的能够碰在一起……”
“那么先生,你究竟想知道什么?不妨开口询问吧!”
“你是哪里人?——这是普通老百姓的问人之法。”
这位女孩感觉新颖又好奇的忙问:“那么不是普通老百姓的人又该怎样去询问呢?”
“稍微优雅一点的人,应该以优雅的口气去询问才得体、才合适。”
“先生能为我模仿的学一下吗?”女孩似乎来了很大的乐趣又起了很大的兴趣。
王戎装出优雅又文静的姿态来问道:“请问这位姑娘,你府上是哪里?”
“我是青海玉树的。那么先生你呢?”
“你在问我吗?我可是本乡本土的当地人!那么我再问你:贵庚几何?”
“过年之后,我的岁数就有增加一岁……实实在在的说,我现在已是二十周岁,也可以说是二十一岁!不管这两种说法如何,都说明我还年轻——依然还是个嫩瓤的瓜……我似乎好像觉得先生你问的也许太多点了吧?先生既然花大价钱包下了我,何不赶紧让我为你提供服务呢?”
王戎哈哈一笑的说道:“我既然花钱包下了你,那么从我花钱的那刻起,你就完全归属于我了……也就是说,你的一言一行必须由我来安排才对……”
“那先生今天准备怎样安排我的作为?”
“学我的样子:老老实实地在这里给我耗够时间……我不需要你的任何服务,只是想借你这块地方好好地休息一下,再看会儿电视,到时间我走人,你得利,咱们各取所需又互不耽误多好?”
女孩用怀疑和审视的眼光深看了一眼王戎,发狠又发怒的骂道:“你简直就是个疯子!也是个神经病!你在耍老娘也是在糟蹋老娘的人格!老娘还不理你这个人情哩!你还是去找一个像你这样的精神病人——最好是间接性的精神病人来陪你最好……”
严新和他那三个警察身份的铁哥们在那名服务小姐的引领之下,走进了王戎选定的四一五号房间。严新在见到王戎时,尤其是在与王戎四目相对之时,严新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社会之大,随处相见的几率很多,究竟自己是在什么场合与眼前的这位壮硕的男子相聚在一起过?严新一时很难记起,尤其是在这样的场合和这种接到内诉的情景之下,严新自然更不想去回忆自己究竟是在哪里和这位老兄见识过的场景。严新还没来得及问话,跟严新同时进来的那三名警察身份的人在亮出自己警察身份的证件之时,便对依然稳坐在室内沙发之上的王戎进行了盘问。
“我们接到这位服务员对你刚才行为的投诉。”其中一人这样开场的说道。
王戎很自然的发问道:“她对你们这些主管投诉了我些什么?”
“这……”刚才提问的警察一时语塞,竟然不知如何回答为好。
其中之一的另一个人很机警的反其道而行之的急忙给自己的人找到了说辞和借口:“这位女服务员对我们投诉并报警说你对她有不轨行为,我们需要核实调查……”
王戎不屑一顾地转脸询问起满脸疑惑之色、依然很不明白这位警察究竟什么意图的那名年纪不大,却在这里进行此种龌蹉又肮脏交易的服务小姐来:“是这样吗?这位小姐?”
其中的一名警员发觉屋内的这名服务小姐依然愣怔地不知如何回答之时,便有意提示说:“你刚才不是报案并投诉说这位先生对你企图不轨吗?请你将整个事情的详细经过再仔细的述说一遍……不用害怕,你尽管大着胆子如实去说。有什么事情,我们做警察的一定为你做主。”
得到这样的启迪和启示,这名服务三陪的小姐立即明白了话中的意思,知道眼前的这位客人一定是来砸场子的“主儿”!警察想出手收拾这样的人也总得有个治罪的理由!于是便大着胆子又灵机一动的信口雌黄起来:“这位先生刚才动手想扯去我身上的衣服,企图对我不轨,要不是我逃得及时又逃得快的话,可能现在我已经被他压在身下给彻底的糟蹋了……”
王戎哈哈一笑的讥讽说:“你可真会‘猪八戒倒打一耙’的手段……哈哈……”
首先发问的那名警察顿时来了精神的开始履行起他的职责来,说话的语气立时也变得十分强硬了起来:“这名小姐已经对我们报案说明了你的这种行为……你现在具有*未遂的重大嫌疑,我们需要对你的身份进行详细的确定,请你出示一下你的身份证和你的相关证件,请你配合一下……”
王戎不卑不亢又十分沉着镇定的问道:“你们真的想调查并且核实这种事情的真实情况吗?”
“当然。”这名警员语气肯定又冠冕堂皇的这样说:“这是我们做警察的职责。”
“既然是这样,那我只能去积极配合你们对此事的迅速投入和彻底的调查了。”王戎说着话,已经从自己右侧的裤兜里掏出一个录音笔来,递过来说:“我这里有刚才场面的整套录音……也就是说,刚才在这间四一五号房间内的一言一行都准确无误地记录在这上面啦!”
严新在见到王戎亮出的那只录音笔时,心里难免不“咯噔”又激灵了一下:这样的录音笔自己曾经见识过,并且领教过了这个小巧又玲珑的录音笔而产生出的巨大威力和威胁……严新禁耐不住的急忙开口问道:“这位先生,你究竟是什么身份?又是什么来历?能如实相告吗?”
王戎不卑不亢又大言不惭的回答,说:“我是‘阿杏’的积极维护者,更是‘阿杏’集团张董的朋友……”
“哦,我想起来了……”严新顿悟的眼神一亮,忙明白无误地揭示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身份应该是‘海弋’万吨巨轮上的政委,我俩曾在蓝瑛的生日宴上碰过酒杯的……这应该完全是一场误会!”转而面对屋内愣怔又不解其意的其他人等,吩咐又暗示的说道:“这位先生是我的一个朋友,请你们都回避一下。”
那三名警察加上那名服务小姐立即知趣地退出屋去又顺手带掩好了四一五号房间的木板门。
“老兄,你怎么会来这里的?”严新急忙这样询问道。
“不来这里不行啊!”王戎故意放慢语气又有理有节还有序的说道:“今天是‘阿杏’出资的这个‘旷怡休闲会馆’正式开业大喜的日子,来人肯定很多!‘阿杏’所从事的这个娱乐场所规模庞大而且人员复杂……我们不放心,一起来这里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维护好‘旷怡’的安全和‘旷怡’的形象,所以我们自发而来……为了安全起见,更是为了掌握有力的证据,证明我们是来这里有力并有效阻黄和截黄的人士,我们每个人的身上都配置了一款这样小巧玲珑又性能和收录良好的录音笔,而且我们每个人的手机都和家人的手机处在对接开通的位置上,也就是说:我们在这里的所作所为以及一言一行,都准确无误地被记录在我这边的录音笔上和我们家人的手上了,免得像刚才那位服务小姐似的对我们不清不白又满口雌黄的诬陷,那可真是没有解脱的办法和真凭实据了。”
“你们?”严新大惊失色又有些心慌的急促问道:“听你的口气,今天来‘旷怡’进行这种‘维护’又‘截黄’使命的人数绝对不是你一个?”
“没错。”王戎如实作答:“几乎我们‘海弋’轮上的所有水手都到来了。”
王戎的一席话顿使严新感到了事态的严重和严峻,找了个告辞的理由对王戎说道:“今天你所遇到的这种情况和尴尬只是个偶然和意外,我们在开业之前已经明确界定任何服务内容都不可涉及卖*****的内容,可是她们依然我行我素又如此大胆的暗中进行这种交易,简直是无法无天!这种人,我们‘旷怡’坚决不容,立即辞退……你这里有此种情况,别的场合肯定也有类似情况,我需要去彻查一下,先失陪了……”
严新极其客气的这样告辞,又匆匆地从王戎包下的这间四一五号房的豪华大套间内闪身出来,朝着四楼的电梯走去……很快的,严新便乘坐直下的电梯回到了一楼又走进了属于他自己的那个总经理的办公室内,轻掩好自己的房门之后,这才拿起小几上的电话座机,动作紧张又麻利地给他的老子严格拨打了过去……严格正在自己的办公室内一边享受着空调器给他这间屋子带来的那股子清凉,一边在聚精会神地慢慢品茶和阅卷。听见电话响起来,顺手便*起了电话……“爸,”严新在电话那头很急促的告知说:“不好了,我这里要出事了!”
严格很关切的询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给我慢慢的说!你真是没经过什么大场面和大事件!遇事惊慌失措更会使你束手无策……”
严格的训示似乎给了儿子严新一时的沉着和镇定,语气也开始变得平缓的在电话那头如实禀告的述说了起来:“‘阿杏’集团指派了大量的暗查人员潜入到我今天开业的‘旷怡休闲会馆’里来了,正在展开一场查黄截黄的‘斩草’行动……”
严格的眉头一蹙,计上心来的说道:“小刘、小吴、小邱他们三个人难道都是吃干饭的吗?给他们按上个行为出轨或者企图****的罪名……不就搞定又摆平了吗?”
严新语气着急的说道:“真要是那么简单,我就不打电话来向您求救啦!”
严格难免不严肃又极其认真的仔细叮嘱他儿子严新说:“你让小刘、小吴和小邱他们三个人依然在那里给我好好的盯住,我马上给你调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