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街待拆的是一个电影院,准备扩大改建大型商场,可现在合伙人的洽谈并不和洽。而观沧海已经准备好掺和了。
“海哥,禹知白已经到了。就进来了他和他的两个手下,剩下的扣在街口。”阿明利索的开着车门汇报情况,“陈焕就绑在外边。”
“嗯,这留十几个人守着,剩下的带着这合同复印件去收东街。”观沧海将手里文件递给阿明,带着四人进影院。
阿明看着合同忽然想起上午海哥说的那句话‘以后你就会明白流氓不如文化人会吃人。’阿明激动的想,难道自大哥打算成为有文化的流氓了吗?回去以后也要兄弟们多读书了,这样才能配当海哥的小弟!
观沧海看着被吊着的陈焕,看来挣扎的厉害,整个人都被捆做一团,眼口也被堵住。挣扎的痕迹明显,露出的肌肤红痕见血。
“你对他做了什么?”禹知白情绪暴怒的拆着陈焕身上的绳索。
“沧海,你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都到找了你一个月了!”陈焕扯着绳索对着观沧海气急败坏,下意识忽略了在他面前的禹知白。
“你认错人了。”观沧海冷冷的看着蹲在陈焕面前,愚蠢到后背都忽略的禹知白,不再给陈焕一个眼神,冷声开口,“把人送回学校。”
“沧海!是你绑我?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陈焕挣脱拉他的人,对着观沧海大吼。
“陈焕,你先回去看看伤口,晚上我回学校给你答案。”禹知白拉着陈焕双臂,从观沧海的人手里将人推给自家手下示意带走。
“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要不是你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陈焕愤怒的撇开禹知白双手。
“带走!”观沧海看着这一幕,觉得异常刺眼,当初是真的瞎么!观沧海甚至还能回忆起当初自己自责的心!全是他不对!陈焕会这么对自己都是自己自!作!自!受!
“哬!”陈焕人一没影,禹知白就对观沧海重重出拳,全无保留。
观沧海冷眼错开,速度极快的对着禹知白的膝弯下脚。禹知白重重的拳头向着观沧海太阳穴辉去,观沧海踩着禹知白的膝弯,将禹知白出拳的手借力反剪在他后背。
“咔嚓!”禹知白的左手就这么错位。
不是观沧海出手太重,而是禹知白出拳太重被观沧海一绞力道脱轨收不回来。
“!”禹知白硬生生将痛呼忍成喘息,观沧海将人往地上一丢,就这么低眸冷冷的看着。
“咔嚓。”禹知白将胳膊掰回,呼吸都没换又对着观沧海飞出一脚,观沧海下蹲一拳砸膝弯,一手压着禹知白腰骨就将人拍在地上。
禹知白双手撑地借力反弹,下一秒又被观沧海膝盖横压肩颈重重砸回地面。
观沧海对着禹知白的后脑勺猛力一按,在禹知白被砸晕的一瞬快速起身。
“你这个龌蹉小人!没少偷窥老子打架吧!”禹知白吐出口满带沙土的血,整个人都处在爆炸边沿。这个小人!对于他的出招了若指掌!一定是偷偷摸摸把他当教材一样的钻研破绽!
“技不如人。”观沧海神色冷漠异常,看得人心惊胆颤。出拳莽撞,以为力量过人就技高无忧了。
事实上当年的禹知白,真的就是靠着这身天生神力,横扫了挡他道的人。
当年的那身力量让他多么高枕无忧!
出拳都能让对手产生出那是摧不折的钢---铁的幻觉!仅看着他出拳,都能感受那从骨头里带出来的坚固!
可是---他用那身力量换来了什么!现今可以重新来过,他宁可毁在自己手里!也不要和陈焕有半点干系!半点!
现在遇到的是他自己,八年后的自己,那一段致使往后深刻绝望的时日,总在他脑海里回放。越放就发现自己越---愚----蠢---!
“那你怎么知道我出的拳!”禹知白深呼一口气大吼出声,满带着气急败坏。
“打过这么多架,还没明白唯快不破么。”快就能借力打力,你还敢以为你能赢么。
“你这个阴险的小人!老!子!是!不!会!输!的!”禹知白就着深蹲对着观沧海一记扫堂腿,看着观沧海冷然的神色,禹知白就知道又是白费了。没事!他还有后招呢。
观沧海看着扫过来的腿大力踩上脚踝,膝盖一跪极快的压在禹知白膝弯,整个身体外加地心引力的力量就压在膝弯上,支起手付将禹知白出拳的手推压回在禹知白耳廓。
禹知白整个人都嗡嗡响,膝弯已经感觉不到了,暴喝起,“混账!我不会输!”
观沧海看着痛得爬不起来的禹知白,蹲在他头顶将阿明占有东街的电话接到禹知白耳边,禹知白双眼骤然充血,强力撑起一半身子却是双眼一黑气急攻心晕厥过去。
“把人带去我公寓,把酒吧的庸医也叫过去。”观沧海将公寓钥匙丢给小弟,一手握拳压着人中,还是咳出口血。
观沧海冷冷的看着被抬走的禹知白,当年!当年!当年那身力量怎么就甘愿一心送给陈焕,因他而废呢?
观沧海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水漱口洗手:“去东街。”
“海,海哥,你没、没事吧?要不要先去医院看看?禹知白的拳头我们都是有听,听闻的。”被他一拳砸到残废的人不要太多,看着还,还没有刚刚一半用力,力。
小弟神情愣愣的,还没从刚刚那场不亚于李小龙比赛的场面中缓回神,老大的速度真是越来越快了。
“去东街。”那一片一定要拿稳,东街那片往后就是一砖千金的宝地,现在的一线已经在炒地皮了。
托了重来一回的福,这泯山他拿得轻易的多。
观沧海想起当年,这泯山当时被分成五块,他就占了两块。那些人借由陈焕真的就是将他完全的踢出泯山势力。
还致使现在的他都没理由直对陈焕下手,当初只能怪自己蠢到愚不可及!
“好,好的海哥!”手下看着神色阴森的观沧海,不敢再多发一言。
今天的东街不可谓不热闹,禹知白到时,几个盘口都已经占领的差不多,他的出现,更是给了兄弟们无限自豪。
“海哥!”兄弟们都不敢相信,毕竟和禹知白交过手的还能像海哥这么无损的,也就是海哥了。
“嗯。”
“海哥,盘口的人被我们打个措手不及,重要的是禹知白被海哥拿下,蚂蟥也正巧在走那批货还没回来!”
“守好东街,其他街的几位要介入,把合同摔给他。”观沧海看着已入定局的场面,交代完就回身上车了。
“是,海哥慢走。”小弟们崇拜的看着拿下东街也淡定冷漠的观沧海,对着开走的车子鞠了个大大的躬。
“回来啦,海哥~”
观沧海刚一敲公寓门,程庸就奔来热情的打开门。
观沧海错开他,走向客厅,皱眉看着被摊在地上的禹知白。衣服被剪开乱丢在客厅,只剩平角内裤,胳膊和膝盖脚踝都包着纱布,落地衣架支在身旁挂着药水,脸上的伤比被抬走时还严重。
观沧海迷眼回身看着程庸。
“海,海哥,他中间醒来两回,不配合我这祖传大夫,我就。”程庸紧张的弓着身子解释,看着观沧海的神色,没敢说出就敲晕了禹知白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