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氏眼看她昏死过去,这才反应过来,紧张的给了那两个宫人一人一耳光,“谁叫你们打死她的,想害死我啊。”
喜儿上前仔细观察,回头对她说道:“夫人,她没死,是打昏了过去。”
她这才长舒一口气,对着不断啼哭的小桥冷冷警告,“记住,你的主子是不明事理非要护着你,回去给她擦药,不要乱说话,不然小心你的狗命。”
说罢在喜儿的搀扶下慌乱的离开。
小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停的试图叫醒她,突然就看到孟央睁开其中一只眼睛小声询问:“走了?”
小桥惊的一时说不出话,她费力的坐在地上,疼的呲牙咧嘴,“不装晕就真的被打死了。”
回到寝室,她坚持不肯请大夫,小桥只好一边给她上药,一边把有关荀氏的所有事统统告诉了她。
“荀夫人原是王爷身边的宫人,大王子出生后她就封了琅邪夫人,王爷很宠她,后来有了二王子她就越发得意了……”
“她是汉人吗?”孟央有些好奇。
“荀夫人曾是燕国人,也就是被贩卖到王府的鲜卑人,娘娘也看出她与汉人女子略显不同了?”
鲜卑族与匈奴、敕勒均属游牧一族,族人居无定所,渐渐溶于汉人之中,但仍不少被到处贩卖,成为汉人的奴隶。特别是江淮一带,匈奴人往来频繁,却也地位低下。
她趴在柔软的被子上,衣衫半解的露出整片光滑的后背,洁白的皮肤是满是红肿的瘀伤,她一边强忍疼痛,一边认真的听小桥说话,渐渐的小桥的话题不止荀氏一个人,看到王妃娘娘为自己受了这么大的伤,她已经感动的痛哭流涕,该说的不该说的通通说给她听。
“荀夫人仗着自己是二位王子的生母一直很蛮横,她就是觉得娘娘好欺负才处处作对,王太妃不喜人打扰,平日只在佛堂诵经,府中大小事什么都不管。对了,府中原有一位明夫人最受王爷宠爱,可惜后来病逝了。明夫人可是位美人,她生前是王爷最喜爱的女人,明夫人逝世后,王爷表面平静其实心里特别难过的,夫人们虽然都很好看,但到底还是娘娘最貌美,王爷还是最宠爱王妃您的,您瞧那一池的红鲤,还有满院的迎春花,还有很多很多的珍宝……”
“王府的管事平日不爱说话,可是严厉着呢,我们这些宫人都怕他,琅邪王府那样大,规矩最严谨……”
孟央听啊听的,眼皮越来越沉,最后索性闭上眼睛睡着了。
她迷迷糊糊梦到自己来到一个很冷的地方,冻的浑身发冷,特别是后背,醒来后才发现自己真的是冻醒的,整个后背又酸又痛,身子沉的动也不能动。
听见小桥在外面收拾着东西,便叫她过来给自己盖下被子。
小桥随即走进内室,孟央闭上眼睛休息,很久却不见她给自己盖上被子,疑惑的转头看去,才发现站在身后的竟然是琅邪王司马睿!
她顿时呆滞,结结巴巴的支吾了半天,看着司马睿走到自己面前,竟然坐在了床榻边,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得****的后背一阵火热,大气也不敢出,脸也烧的通红,强撑着就要起身。
司马睿一把按住她的身子,声音带着几分戏虐:“堂堂琅邪王妃竟然被宫人打成这样,还真是可笑,虞怜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好欺负。”
孟央干脆假装耻辱,声音也变得极是娇怜,“让王爷见笑了。”
司马睿没有说话,她心里不断祈祷他赶快离开,却不想他一只手抚上自己的后背,身子也顺势弯了下来,靠在她耳边轻咬她的耳垂:“要不要本王为你做主?”
孟央浑身一震,心里一阵紧张,脸红的想要滴出血来,被他抚摸的后背一阵灼热的刺痛,她张了张嘴,小心的说道:“王爷,身为王妃应该宽容大度一些,您说是不是。”
司马睿并未收回自己的身子,依旧自顾自的用手拨弄她的长发,不甚在意的说道:“哦?这可怎么是好,来这之前,本王已经把那两个狗奴才砍了脑袋。”
她不经意的打了个寒颤,他把脸贴在她的脸上,轻声笑出声来:“怎么,王妃刚刚脸还红的发烫,现在这样冰凉。”
他的双手缓缓在她身上游走,最后开始撕扯她身上已经不遮体的衣衫,同时轻轻撕咬她的勃颈,孟央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不顾全身的疼痛挣扎开来。“王爷,臣妾刚刚受了伤,真的很疼,您放开我。”
司马睿突然一把掰过她的身子,疼的她直吸了一口凉气,头上满满的冷汗,“你不能这样,你怎么能强迫人。”
他死死捏住她的脸颊,对视着她的眼睛,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光,“虞怜珠,这是你第一次敢说不,你似乎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不过是六品文学之女,有什么资格反抗。”
孟央只感觉自己脸颊一阵疼痛,努力使自己不要流泪,怎么办,就快要死了,眼前司马睿俊朗的脸上处处透着杀气,目光凶狠而毒辣。真丢脸,才坚持了半月就要死掉了,他们会怎样笑话她呢?孟央在脸颊快被捏碎前,慢慢的绝望,突然笑着着他,一字一顿古怪的说道:“乞丐和王爷,同样是烂命一条!”
司马睿剑眉蹙起,眼中有着刻骨的寒意,不管不顾的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吻上她的嘴唇,粗暴的压制住她的双手。疼痛蔓延全身,孟央强忍屈辱,哽咽的开口:“堂堂琅邪王爷竟要这样得到自己的王妃,让人贻笑大方。”
“住手,你放开我!”
“王爷只会强暴女人吗,这样和禽兽有何区别!”
司马睿突然停住动作,眼神隐晦的望着她,声音暗哑:“反抗我的人从来只有一个下场,虞怜珠你更是如此,本王对女人从来没耐心纵容。”
孟央不敢看他凶狠的眼神,别过头去,淡淡说道:“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会让你死心塌地的爱上我,否则任你处置。”
司马睿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冷冷的看着她,轻蔑的哼了一声:“本王为何陪你玩这个游戏,你现在就可以任由我处置,何必兜着这个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