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子车巫马”是他父亲和母亲的姓合成的。他的世界我也是不知道的——子雅王朝。他是王子,真实年龄十二了,不过这具身体的年龄只有十岁。他在松山城军营是化名,磨练的。在一次与战士的实战中,不小心碰了头,晕倒。再醒来就在我的床了。
我告诉他以后这话谁也不能说,把他当了妖孽就不美了。
问他有什么打算,他也不知道了,不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想在我身边一段时间。我立马同意了,免费保镖。他说他会武功,而且不低。是父皇以前江湖历练结识的朋友教他的。
我没有去前厅和大家一起吃饭。只是让小春端了俩碗稀饭,俩荤一素。巫马现在的身体有些弱,需要补一下。我喂他吃饭,他也坦然受之,把我以为自己是老妈子了。
“子车,你也有十二岁了,在皇家你这年龄,应该可以结婚生子,独挡一面了吧。你怎么没有一点成熟男人的样子。吃饭让我这个小女子喂也没有,不自在。”
“呵呵,现在不是才十岁吗,我以前虽然有父皇和母妃的疼爱。但是六岁开始,就开始独立了。有个病什么的,他们也只能来看看就走,不能留下来照顾我,每次只能赏下许多奇珍异宝。皇家不养软弱的皇子,要把我们放到风雨雷电中,打磨。今天好不容易,有人这么照顾我,享受一下了。呵呵。”
“七,活该,谁让你是皇子了。这回好了,你现在可是乞丐身份。”
“呵呵,我张这么好的脸,应该不单单是乞丐。除非以前的灵魂是个聪明早熟的孩子,才可能掩饰这张脸。”
“反正不会是皇子了,可没有听说那个皇子丢了得。而且你和他们也找的不像。气质是不一样的,虽然你也有帝王之威严。”
“呵呵,不会我就是那种地方的一员吧?”
“什么地方呀?快说,快说,哈哈,我知道了你说的是楼栏院吧,哈哈,不过你的确不像乞丐,这么白净,可以说是细皮嫩肉的。也只有楼栏院和红楼贾府可以出你这摸样的了。”
“我可不愿意是那种地方。与红楼贾府有什么关系了?”
“呵呵,有本书里讲得,红楼贾府有一位众人宠爱的世子,从小爱吃女人的胭脂,生的也是面娇嫩,粉白,就像胭脂一样。”我边说边瞅着他看,他有些不好意思了,骂我竟说胡话,背对我躺下,不理我了。呵呵,他咋说也是个孩子,刚说俩句就不好意思了。真可爱。乐加他们猜测是对的,并且还让人家找上门了。
一个月过去了,子车在乐加的精心照顾下,伤不尽好了,身体也比以前壮实了。加加看不惯他白净的脸,从伤好了,就天天让子车顶着太阳在城外郊区,跑步,在河边晒太阳,她到是在树影下,舒服的吃着零食,看着书。子车已经被弄中暑好几次了。
不管子车怎么说好话,帮人家捶背,跑腿什么的,加加就是不松口。连小春几个小丫头都看着不忍,小春和乐加也相处这么长时间了,知道小姐现在比以前好说话,冒着胆为子车说情,让乐加一句:你替他天天跑,就不让他再跑了。退后了。
小春伸伸舌头,哀怨的退下了。其实,乐加开始时想整整他,后来看见他的肤色变黑了点,也就没那么惹人眼了。觉的这样会给子车和自己少许多麻烦事。就发了狠心,让子车天天晒。
这段时间,大哥一有时间就来坐坐,他感觉妹妹比以前开朗了,来她这里小坐一会儿,都可以把一天的烦恼,消除掉。偶尔,店里有什么辣手的事,和加加一说,她的一俩句话,就把事情理顺了。不过再想细听听,妹妹就没货了。
乐加看见哥哥说的事,知道在现代也听过,就提点他一下,他倒好以为我知道多少了,刨根问底儿的。
我那知道具体怎么办呀。我还没有成为社会精英了,就一个雷把人劈到这里了。
三小姐也开始和大小姐一起来我的院子坐坐,不过三小姐的眼睛色迷迷的盯着子车,常常指示他端茶倒水的。子车现在脸上没有了平时的嘻嘻哈哈,一脸严肃地,不理睬那个女人。我也看不管她那样,明确告诉她,子车不是下人,是我出事时认识的朋友。
三小姐还想在撒泼,但是人精的大小姐,拉住她妹子,给我赔不是。算你务实,要我告诉父亲大人,自己的女儿动了春心,还不扒了她皮。
三小姐开始不死心,大姐不陪她一起来,她就自己来。知道对子车强的不行,就开始嘘寒问暖,乖巧淑弱。
呵呵,要是别人,不一定就着了她的道了,可是,子车是谁呀,从小皇宫大院长大的,他父皇的三宫六院的女人们,什么招没有见过。这点小把戏怎么看不出来。
看三妹,在子车面前,不是走路踩到裙角了,就是不慎掉了湖里,要么扭了脚,不能走了,还有没有站稳,向子车怀里扑去。每次子车,都当没有看见,稳如泰山,要是要投怀送抱地,直接一个瞬移站了一边了。三妹身上每次都伤痕累累,有时候没人扶着,自己为了护脸蛋,玉手都是血淋淋的。看这我都不忍,好言劝她不要做找子车了,人家可不领情,说我猫哭耗子,假慈悲。
次数多了,我也累得管她。再后来,人家跳过我,一来直接就说找子车。没几天府里的下人就开始,窃窃私语,尤其爱慕子车的那些小婢子们,好一通挖苦三小姐。说三小姐看上那子公子了,但是人家子公子,看不上;为了勾引人,掉水了什么的。这些话传到了,父亲母亲耳里。在一次晚饭上,好一顿教训薛姨娘娘三儿。大小姐低眉顺眼地受教样,薛姨娘恶狠狠地盯着三小姐,不过在众人面前,没有发作。三小姐,却是恶毒的眼神看着我,好像认为是我告的密。
老天呀,她有脑子没有,我要告还会等一个月吗?
那天三小姐听说被她娘打了,我也被父亲责怪知道也不告诉他们,纵容这无德式发生。
把我气的,回了院子,就把睡在西屋的子车,扭着耳朵,揪了起来。子车一脸懵懂地,问我怎么了?
我边在他身上撒气,边诉说今晚的事。他只是一脸嬉笑,听说以后三妹不打扰他了,高兴的把我抱起来,转着圈。哎,真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