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或许是受到了过度的惊吓,任婉洁在宁昊天的安抚下,已经沉沉睡下。
看着站在自己女儿旁边的宁昊天,任凯堂心中升起一阵莫名的情绪,自己的女儿似乎已经长大了,而经过一年多时间的相处,宁昊天这小子似乎还真心不错,肯吃苦耐劳,思想没有那么复杂,快意恩仇。
也异常顾家,看起来似乎没有多么远大的志向,但是却能够看得出来,他的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情感很容易的便是看得出来,这个小伙子并不简单。
当宁昊天走出房门的时候,却是发现任凯堂站在门口,手中正提着两坛酒,看见宁昊天出门,任凯堂微微一笑,扬了扬手中的酒:“聊聊?”
闻言,宁昊天微微点头,脸上的肃杀之气早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和煦,那种温柔十分真诚,并没有丝毫做作。
“好的,聊聊,我先做点小菜!”
此言一出,让任凯堂有些难以置信,这个小伙子尽管很多时候都自愿外出打猎,但是对于厨房却几乎从来不会涉足,今天居然要露一手?还真是在意料之外。
看着任凯堂一脸不相信的神色,宁昊天心念一动:“您就先坐了,等会就知道了。”
说完也不理会任凯堂,转身走进厨房。宁昊天对自己的厨艺可谓相当自信,毕竟当初很多时候以快捷简单为主,因此一有机会,自己都会好好的做上那么一桌,后来厨艺也就慢慢的练了出来。
宁昊天钻进厨房,花了不多时的时间,以现有的材料,在宁昊天的手下便是做了出来,尽管全是鱼,但是在宁昊天的手下,却成为了各色各样的美味。
看着满满的一桌子饭菜,任凯堂努力的睁大眼睛,他实在是有些不敢相信,平日里看着挺大男子主义的宁昊天居然真的有这般手艺。
“尝尝?”说着宁昊天递出一双筷子,脸上挂起神秘的笑容。
尽管此刻香气四溢,但是心中还是有些没来由的担心,毕竟从来没有见人做过的事情,这次突然见到别人做了,而自己成为实验的小白鼠。
任凯堂接过筷子,有些不知道如何动筷子,倒不是不饿,实在是有些不敢,担心宁昊天做得实在是太过于难吃。
不过盛情难却,一咬牙,一跺脚,任凯堂最终还是伸出筷子,朝着其中一盘菜伸去。
看着任凯堂脸上那扭曲的表情,宁昊天有些无语,你东西都还没有进嘴,至于吗?不过这话宁昊天可是不敢说出来。
当任凯堂将筷子伸进嘴的时候,原本还扭曲的表情也变得舒展,心中的忐忑也消失不见,一脸的享受。
“不错,不错!”任凯堂连连伸出大拇指:“肥而不腻,入口即化,鲜嫩可口,鱼肉嫩而滑,顺着咽喉直直往下,吃过之后唇齿留香,回味无穷,这样的美味,还真是不容易吃到,真乃佳品,佳品啊!”
听见任凯堂的称赞,宁昊天微微一笑,没有当回事,对于自己的手艺,他一直都很有自信,不过宁昊天也清楚,或许自己手艺占了一定的优势,但是这材料何尝不是上品?
片刻,任凯堂放下筷子,望着宁昊天,心中对这个宁昊天越来越看好,武力惊人,还拥有一手高超的厨艺,这样的男人还真是难得呢!要让自己做,打死也做不出来。
“我说,宁昊天,你小子还真是个谜呢”说着,任凯堂掰起手指,一个一个的数起来:“你看啊,会打猎,而且打的都是一些我们可望不可及的牲口,再来,武力值强大,刚才的那一切,我可是看得真切呢,一个人面对那么多人不但不怂,还直接就扑上去了,最重要的是,居然能在万军从中直取首级,然后,居然还有着一手漂亮的厨艺,这样的手艺,我想也就除了军皇御厨能够和你比拟了吧?最后,武器,你那样的武器,我们连见都没有见过,更不要说那强大的杀伤力了,想都不要想。
这么看来,你的这一切还真是一个谜,想来若是任何一个人能够一声修得你这其中一项也是不容易了,没想到你居然能够全部精通,真是不容易,男的,实在难得,真不知道你还有多少未知的秘密,实在让人惊叹!”
听着任凯堂一口气说的一大堆,宁昊天有些汗颜,还真是将自己夸上天了,不过却也不好去解释什么,何况解释还未必能够解释的清楚,想着,宁昊天倒出两杯酒:“叔,我这人真经不住夸再夸我可要晕神了,喝酒吧。”
一杯酒下肚,宁昊天摸摸肚子,心中有些难受:“卧槽,这他妈哪是酒啊?这是酒精吧?!”
闻言,任凯堂嘿嘿一笑:“没办法,这穷乡僻壤的,根本没有地方买酒,这酒都还是我用我所剩不多的粮食,自己酿造出来的。”说到这里,任凯堂似乎对于宁昊天的表情颇为不满似的:“我说你小子,有喝就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的,有劲没有?”
宁昊天暗道一声,你以为我想挑三拣四的啊,问题是你这什么扯淡的酒啊,也太难喝了吧,烈也就烈了,还苦,小爷我真想问问你,你是不是尿尿在里面了呢你。
不过宁昊天倒也识趣,这些话没有说出来,咧嘴一笑:“嘿嘿,御寒,御寒正好!”
一口酒闷下,宁昊天才想起今晚的事情,原本没什么奇怪的,但是此地可谓是已经偏远到极致,怎么还会有人寻找到,而且他们为什么又要绑架这父女二人呢?绑架了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以轿请之呢?
“任叔,今晚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呢?他们为什么要绑架你们呢?!”
听见他的话,任凯堂同样闷下一口烈酒,一阵沉吟,叹了口气之后,任凯堂的脸色也变得格外凝重。似乎这件事对于他们来讲格外压抑一般。
过了一阵之后,任凯堂才悠悠的开口,将整件事情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