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太阳已经展露头角之际,宁昊天才悠悠然的从床上爬起来。
“这样的日子真爽,没有烦恼,没有忧愁,不用为任何事情担忧,要是这样过上一辈子,老子死也满足了。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缺了个女人啊”爬起床之后的宁昊天伸伸懒腰,心情格外美丽。这段时光对于宁昊天来讲,格外舒爽,每天都可以无忧无虑的过日子,不用为钱担心,更不用为自己的生活担忧。
没有食物的时候,就出去打打猎,平日里也没什么事,生活悠闲,这样的生活要是对于前世的宁昊天来讲是可望而不可及的,而现在却过着这样的时光,这一切就如同转瞬之间,真是不易。
吃过早饭,看着放在冰雪之中保鲜的食物已经为数不多,宁昊天走到任婉洁近前:“小洁,我发现剩下的食物已经不多了,所以我打算今天出去找点食物。”
宁昊天没来之前,在这个家中,自然是任凯堂担任这第一生产力,而来昊天来了之后,作为一个正值壮年的小伙子,自然是不好意思白吃白喝,于是这寻找食物的事情便是落在了宁昊天的身上,平日里尽管没有什么事情做,但是没食物的时候宁昊天也会主动提出来要出去打猎。
“好的。”对于这样的生活,两人早已经习以为常,微微一笑,便是没有再说话。
转身找到任凯堂,拿上两把铁锹之后,便是走开了,男人与男人之间永远没有那么多的话说,两人不过是点点头,微微一笑而已。
当宁昊天走出门时,站在门口的任婉洁如同小媳妇般,给宁昊天系上一条围巾,在系围巾的时候,脸色通红,格外羞涩,别有一番滋味。
望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孩,轻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宁昊天心中格外温暖,心中无限感慨,若是此生能和这般女子,在这样的环境下携手过一生,那该羡煞多少人?
看着发愣的宁昊天,原本脸色微红的任婉洁此刻脸色变得更加羞红,轻轻拍打了宁昊天一下,嗔怒道:“看什么呢?傻子!”
闻言,宁昊天嘿嘿一笑。
两人絮叨一阵之后,太阳已经高高挂起,宁昊天对眼前的任婉洁道:“小洁,我先走了,不然等会就晚了。”
“嗯嗯!你一路小心,注意安全”
听见这话,宁昊天心中泛起一阵温暖,不过此刻并不是家长里短的时候,微微点头,宁昊天便是走了。
往东,宁昊天徒步行走了几个时辰,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宁昊天点点头,似乎很是满意,提起铁锹,铲掉上面的雪之后,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止,而是一直往下。
时间在这样的劳作中很快就过去,太阳也开始往下落,好在此刻一个极大的冰窟窿出现在宁昊天的眼前,与此同时,一条条的鱼儿出现在宁昊天的眼前。
“哈哈,今晚有口福了!”
拿起随身携带的口袋,宁昊天伸手一条一条的往口袋中装,赶着大的往里捡,不多时,一个人高的口袋便是被装满,而后宁昊天才艰难的拖着口袋往回走!
拖着鱼,慢步走着,宁昊天心中格外美滋滋的,就如同行走奔向小康的康庄大道之上。
由于宁昊天手中拖着一口袋东西,行走起来也格外困难,这对于宁昊天的体力无疑成为了一个巨大的考验。
好在宁昊天身上的伤已经完全痊愈,尽管这一段时间以来一直都没有进行过多少锻炼,但是基础在,再加上每隔上一段时间,宁昊天都会外出打一次猎,因此,宁昊天的体能倒是没有下降多少。
走一段路,宁昊天便是会歇一阵,毕竟后方的东西实在是太重,就在这走走停停之间,宁昊天愣是花上了早上三倍的时间,才走回了家。
当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屋子周围却是漆黑一片,这让宁昊天有些奇怪,以往无论多晚,任婉洁都会等待自己归来,再给自己做上一点吃的,今天怎么会这样?。
“小洁,……任叔”宁昊天将食物处理好之后,推门走进去,叫了几声,却没有人应答,多年来在生死边缘徘徊的直觉告诉他,出事了。
走进房间,带上枪,将为数不多的子弹全部装在身上,宁昊天点上一支火把,站在庭院之中,却被庭院之中杂乱无章的物品摆放看出端倪,循着足迹,足迹一直从庭院延伸至外围。
宁昊天跟随足迹一直走,原本已经很饿的肚子,此刻也没有放在心上,而他的心早已经飘在了不知去向的任婉洁父女两人的身上。
“必须得加快脚步了,若是等到夜晚下起雪的话,那足迹都将会完全消失!”
一念及此,宁昊天脚下的步伐加快,而与此同时,天上开始飘起偏偏雪花,打在宁昊天的身上慢慢化成水花,浸入宁昊天的衣衫之中。
身上冷意练练,宁昊天却并没有放在心中,而是将步伐再一次加快。
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在将近一个时辰之后,宁昊天总算是看见前面一大片的火光,想来那应该是抓任婉洁的人了。
一阵飞奔,宁昊天总算是赶在了这些人的前面,双手一摊,便是将这些人拦下。
“你是谁?找死吗?敢拦付少爷的路?”走在最前方的一人穿着劣质盔甲,在火光的照耀下,被宁昊天看了个清楚。
此刻宁昊天心中着急,也没有废话,此刻他眼神微冷,配合着周围冰天动地的天气,偶尔一阵轻风吹过,让人心中发颤:“我管你是谁?我问你,这劳什子付少爷今天是不是抓了一个姑娘和一个男人?”
“是有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被宁昊天如狼一般的眼神盯着,最前面的这人不禁有些胆寒,毕竟宁昊天可是从战场上出来的人,那一抹杀气,足以摄人心魄。
“是吗?既然这样,那你可以去死了!”说完也不待他反应,伸手一抓,掐住那人脖子,手臂一用力,还不待他反应,便是拧身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