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拼命挡住那强烈的冲击,风沙不停地来袭,全都不敢露出半点。持续了好久,阵阵波动过后,风暴似乎弱了几分。众人方才敢陆陆续续飞回那片地域。
只见,宇躺在了地上,双手却稳稳地护住了小虾和小虾猫,气息竟非常微弱。
“宇!小虾!”风逝疾风般冲了过去。
“风逝,我没事。”宇艰难地爬了起来,双脚却还在颤巍巍地抖动。
“宇哥哥!”小虾睁开了迷迷糊糊的眼,“喵~”小虾猫也醒来了,瞬间变扑向了宇的身上,使劲地舔着。
风逝双手轻动,又用叶子止住了宇的伤口,这才放心问道,“那天狼王死了?”
“不,不过受了重伤,用天狼印从地底下的通道逃往了万兽山谷。”宇不甘地摇了摇头,眼中似乎冒着些许火花。
“什么。竟然跑了?这里也可以去万兽山谷?”风逝一时转不过来,大感诧异。
“那通道本来早已封锁住,谁知道小虾猫把天狼王的封印给破解了,天狼知道那儿的通道,加上感知非常强,料想早就准备好后路了。那通道被天狼王施展的天狼印强行通过了,没人能追得上了。
小虾猫似是做了什么坏事一样,可怜兮兮地垂着头。
“不怪你!”小虾摸着小虾猫,“那是个坏东西。”
“对了,风逝,这个给你!”宇从地上拿出一个淡红色杯环,“这就是希羽杯环,现在算你的了,还有一个天狼王带走了,只剩下这一个来不及拿走,如果不是你们,恐怕小虾和小虾猫早已死了。”宇毫不犹豫把希羽杯环递给了风逝。
风逝不好意思地接过杯环,“你不也需要它么。”风逝直直地看向宇,虽然略为激动,但毕竟不是自己亲手拿到的,总有些莫名的意味。
“不,你们做到了我更想做的事情呢!所以请你不要觉得欠了我什么。“宇神秘地笑了笑,“况且,我可有决赛的钥匙呢,你们别高兴太早,实力还是太弱了。”
“风逝!宇!”紫夏,爱染,飞扬也越了过来,接着是那虞若,陆正几人陆续而来。
“都没事吧?”宇看向大家,摸了摸小虾猫,“天狼王跑回万兽山谷了,希羽杯环在它手上。”
虞若此时淡雅温柔的气质,竟似乎与陆正的温儒尔雅略为相似,两人的眼光同时看向宇,微微闪动着什么。童宽捂着胸口,一瘸一拐走了过来,“宇!你很强!不过我一定会打败你的。”
“哈哈哈哈,随时欢迎,不过现在你还是注意下伤口,裂开了,又要躺个十天半月了。”宇笑着抱起小虾与小虾猫摆了摆手,转身便走了。
“真是个怪胎。”张文看着宇走后,暗暗地骂道,那眼里深深的恐惧感却丝毫没有消失。
“哈哈。张文,当初你似乎也是吃了宇不少苦头,谁叫你目中无人呢。”童宽咳了两声,嘲笑道。张文却不敢说话,避着那眼光,畏畏缩缩。
“好了,我们得走了。”虞若又恢复了高傲清冷的样子,白衣动人,轻轻挥手而别。
“陆正别看了,人都走了。”童宽拍了拍陆正肩膀,一本正经地说道“你想看,就去追嘛。”
“去去去。”陆正嘴上说着,心里却真想追过去。扶着童宽略为告别之后,也慢慢地而去。
或许他们心中下一个目的是那万兽山谷,但是却不知道风逝已拿到一个希羽杯环,宇似乎耍了个小聪明。
“紫夏?你在找着什么?”几人略为好奇地看着紫夏东跑西跑。
“我想知道那天狼王是不是留下什么重要的东西,我感觉到了一点。”紫夏似乎是肯定有什么东西存在一样。
“你是说这个吗?”风逝得意地笑了起来,拿出了那淡红色的希羽杯环。
“希羽环!”三人都齐齐出声,“怎么在你这里?”
“宇留下的,怎么样?我已经得到一个了!”风逝将像戒指形状的杯环递了过去,心情大好。
“你不早说,害我瞎找了半天!”紫夏撅着嘴,恨恨地看着风逝。
“真是好运的小子。幸亏宇没说出这个希羽杯环在你这里,虞若与陆正几人的实力,我们都亲眼所见,如果被发现了,为了拿到希羽杯环,他们肯定不会轻易离去,虽然学院有规定学院赛结束之前不能去找希羽杯环,但是这送上门的东西谁会不要?况且希羽杯环的意义太重大了,我们之间本来就是对手,刚才只是因为天狼王的存在暂时联合罢了,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没了天狼王,恐怕又少不了一番打斗,而且我们似乎没有胜算。”飞扬接过那淡红色的希羽环,仔仔细细地摸了摸。
“别弄坏了。”风逝小声嘀咕着,神色紧张。
紫夏,爱染白了风逝一眼,“守财奴一样!那么另一个在天狼王那里?”
风逝点了点头,“却不知道剩下的两个在哪里。”
“一定在万兽深渊,据说那里有许多恐怖的存在,不是说越危险的地方越有可能么?”飞扬似是非常笃定。
“嗯,那我们得先找到那天狼王,它受了重伤,剩下的两个毕竟是个未知数。”
“我觉得还是问问宇的意见。”风逝突然小声说道。“他和那天狼王恩怨深了,那畜生跑了,就一定会去万兽山谷找那天狼王的。”
“你是拿了人家东西心有不安是吧。”飞扬一眼就看穿了风逝的心思。
“这淡红色的希羽杯环,似乎是迅捷的力量呢,摸上去人瞬间就觉得很轻盈很舒服的感觉。”爱染笑了笑,“那我们先回去咯,再商量商量看看,你们都伤了不轻吧,虽然表面上一副没事的样子。”
四人互相望着也笑了,又仔细打理了一下伤口,恢复了些许体力,经过了短暂的停留之后,终于也走出了零落之渊。
萧杀,清冷。这片地域,又多了许多地裂与乱痕,无尽的凉意与凄寒终于涌了上来,只是那迎风而立的悬崖之花,不甘零落,悠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