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在府中使用了武功,因为怀孕的缘故不能使用异术会损胎儿精气。这是无心告诉我的,他说连武功都要少用为妙。
就在我快要落地之时三根银针,破风而来。什么时候太子妃这般卧虎藏龙了?没办法有人要玩哪能不接着,我控制好银针被扎的程度。
只是看起来像是被扎到了,其实只是扎到衣服而已,假意摔落在地。然而摔在河边的夏素染瞬间脸都吓白了,慌忙的开口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夏素染我就帮你这一回,也算帮我自己吧。演戏肯定要演全套,我滑出袖中防身的匕首划破小腿。照成了走一步一个血脚印的惊悚效果,我佯装生气的拎起夏素染。
“想死,我就成全你!”掐着夏素染的脖子,夏素染也不反抗。憋红了脸是哭的,我没有太用劲。“我不是故意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的!没有!”
我冷笑的看着夏素染冷笑道“当真会咬人的狗不叫!”手上加了些力道,心里却在祈祷着江枫然快来,不然夏素染真的快被我掐死。
就在江枫然火速飞来的时候,他居然二话不说的掌击夏素染。夏素染倒没有被我掐死,快被江枫然打死。血渲染白裳,嘴角滴血,眼中带泪。
“江枫然我没有,我没有想过要害她。”看着她强撑着向江枫然证明着自己,江枫然却是眼都未抬。打横抱起我,却看到我红衣下一滩刺眼的血渍,当即怒红了眼。
而夏素染则是晕了过去,江枫然吩咐侍卫指着地上的夏素染。“把她给我扔进地牢,传太医。!”就在他满眼紧张中回到主院落,离花阁。
“我没事,那伤则是我自己划得。”坐在床上靠着他,看着他脸色铁青的冲我大声怒吼“离花,你是疯子吗?哪有人会对待自己这么狠啊?”
有多久他没喊过这个名字,可见他是真的生气了。虽然他真的生气了,可是动作还是轻柔的很,太医拎着医箱匆匆赶来时却被呵斥在门外。
“枫然,让他进来吧,装装样子,就说我差点滑胎。”看着他眉头都快打结了,我轻笑着给他抚平。“我不出意外,某些人心里会舒坦么?”
让太医诊过脉,太医说只是气血有些轻微亏损,并无大碍稍微调理下便好。“对外便说,离妃险些滑胎,情况很严重。至于父皇那我自有说法,你若说不好话。我便让阎王教你!”
太医手在衣袖下明显一抖,随后恭谨的回话“老臣谨记!”说完江枫然便让他出去了,屋子里剩下我们两人。
“那人不是夏素染,但让她背下着罪名吧!谋害皇嗣罪致死!告诉皇帝人你杀了,放她出府吧。想必人是你杀的皇上也不会说些什么,更不会动尽忠的丞相一家。”
我有些疲惫的靠在江枫然怀里,他轻抚着我有些散乱的长发。叹息着“暖暖,这潭水越来越浑了。”随后他说的什么我都没听清的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