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还没等仁义的笑容展开,屁股坐稳呢!外面传来了喽兵惊慌失措的报告声:“报,大寨主……小……小……小姐……到……啦!”喽兵吓得心里发慌:“妈的妈,我的姥姥,姥姥的姥姥,我的太姥姥,这下可“捅马蜂窝了”。惹事的奶奶来了,要坏了。非出大事不可。”腿脚也不听使唤,腿发软,走不动,迈不了步。情急之下小喽兵在外就扯着脖子喊上了。随着他的喊声,众人扭项回头一看,可吓了一跳,怎么回事?只见琼缘像凶神附体般,眼角都要瞪裂了。双手紧握“银梧桐”在她身后“黑太子”和五虎将紧随不离。到此再插句话,五虎将是咋和她(他)们相遇的呢?-----很简单,“黑太子”别瞧长得英俊、帅气,但心却与其貌大相反。闻听紫燕之言,真把他气坏了。琼缘是气冲冲奔“聚义厅”要与仁义辩论。“黑太子”却头脑清醒,他深知此一番前去定会父女反目。到那时万般无奈就得“动硬的”若无五虎将怎能定棋乾坤!因此他是边追琼缘边用法术唤五虎将。就这样他们才同道而行。
一路上,旁人没言语,“西”却滔滔不绝,大发言词:“小姐,您放心。实在不行,我弟兄愿为小姐赴汤蹈火、肝脑涂地也要把这“花甲老头儿”,的循规蹈矩摧毁成破烂不堪。让他无地自容。”琼缘现在是气冲牛斗,哪有心思理他。把火儿都用在双脚上,快步如飞。“小姐,您等等我们啊!”“等你个头啊!二哥诶,你咋连个三岁娃娃也不如啊!看不出小姐现在的心思吗?”“南”在旁边走边数落“西”。还别说这回“西”还真噤若寒蝉了。
七人紧走快赶来到“聚义厅”,这就是以往的经过。她的到来让仁义真有些提心吊胆,生怕这不知深浅的丫头提纲挈领,哪壶不开提哪壶。果不其然,这丫头当头炮向自己问上了:“爹爹,您老太能明哲保身啦!只顾其你与杜叔叔深交,不念其女儿之悲喜呀!你要我依得一个素不相识、嫁给莫不关心的无缘之人。只是你的一言信守,却断送了我的今生追随!你知道吗?清楚吗?-----你心不虚吗?礼可安吗?仁义你可敢说出你的肺腑之言吗?”
大伙儿一听坏了,琼缘仗义执言,单刀直入要仁义做解答。且又在这莫多人面前呼名道姓。她今儿是真急了。仁义在这种场合下,火儿实在压不住了,用手点指:“你……你个大逆不孝的逆女!”琼缘更是火起三丈,用手中的“银梧桐”一磕,双枪撞击一处,震得“聚义厅”都带回音儿。“我是逆女,好叫你说,那我今日就把话挑明了。所谓君正臣忠,父正子孝;君不正臣不忠,臣投外国;而父不正子不孝,各奔他乡。你的所作所为欠妥,我凭什么要听之任之。由你摆布!若要怪之,应先怪你!你若不是看朝廷腐败、君王昏庸,怎能至此。所谓有其父,故有其女也。”她的话把仁义气得胡须乱抖,杨逍上前想劝琼缘,但心里痛不可言。比刀子剜心都难受。因而他没劝阻。众家小将门早就好动不好静 ,没有一个是“善心大发”的。都主战不主和,因此也袖手旁观。甚至想让火上加油,越闹越未必是坏事。老一辈想管但又念其家事,生怕说深了、浅了不合适。
却也有“梁山好汉”(指杜文豹),眼前的琼缘让杜文豹,又惊又喜、又气又怜。这位姑娘与自己想象中的:琼缘,真是天壤之别。既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又不带小家碧玉之气质。给人以一种脱出世俗之清靓。像是夜晚的昙花,又好似出水的芙蓉。美得胜焰火、赛流星。这是他又惊又喜之处;至于又气又怜:要数他对琼缘的“大逆不孝”、“直言相撞”、“目无长辈”为气;那怜则为:看似柔如拂柳吹风,形如娇莺燕雀。怎能让人不生怜香惜玉之情呢!
因此杜文豹忍无可忍上前劝说琼缘:“你是琼缘小姐吗?”“啊!你又是谁?”“在下杜文豹是也。”“噢!你就是“不同凡响”的杜文豹啊!”“然也!”“行了,别来什么然也了,本姑娘做事情喜欢不拘小节,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看如何?”“好,在下正有此意。”“那你听清了:你、我本无缘,你、我更无怨。人心嘘乱缀,只怪世态冷。虚寒带温暖,体谅辨真情。陌路一相逢,怎能替代成!任你眉清少年众,岂使吾语痛再生。而今父命难重镜,吾愿化作一清风。汝敢霸王硬上弓,你来看”说着她是把双手的“银梧桐”往胸前一横,双枪化成双刀,“你看清:我定要血溅聚义厅。我不怕烈火焚烧,不怕冰天雪盖,只为一颗心而不死,还我逍遥自在。”杜文豹闻其言,真有些无地自容。明白了人家琼缘心里不愿结认这门亲事。听出姑娘已有意中人了,且情深意重、爱梦不变。任由他人讲个天花乱缀,也是无动于衷。这长歌当哭的滋味立刻使仪表堂堂、神采奕奕的杜文豹,由满面春风转成垂头丧气,巧舌如簧化为低头不语。胸怀若谷的杨逍实实在在不想撕扯这张脸,对琼缘的当之无愧、励精图治,是历历在目。热乎乎的感觉到了从不后悔的决定。
但就在这剑拔弩张的同时,一件始料不及的事儿欲发生了……
是何事?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