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书还要倒过来:为什么这连一兵一卒也没有?到底发生了啥事情?您别急,听我慢慢道来:前文书只讲七殿下如何进京,如何“智激皇上”、又如何“巧得圣旨”、对“于皇后诉实情”;后于皇后让七殿下返离京城,速救荒草山众英雄等事情。却半字未提唐国舅等人。其实唐国舅纵有贼心,也无有贼胆。只是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
就在七殿下二返回京的同一时辰,从大道上走来了一僧一道两位出家人。嘿!大伙儿一看这两位出家人,一个比一个凶。这个像僧人打扮的出家人:秃头,没受戒。身穿淡黄色的僧衣,往脸上看:一张发黄的圆脸,鬼剑眉、小老鼠眼,小塌鼻子,蛤蟆嘴。一脸的骚皮噶哒,大套小、小套大。看个头在七尺以里;往脚下瞧:白布扎腿,足蹬一双靸鞋。再看手中拿着一个酒盅大的小铜钟,众人看着稀奇。而另一道人更是怪哉,身高过丈,骨瘦如柴。身上着灰布道袍,中间画绣八卦无极,黑白想对;头戴浅灰色道冠,手持马尾拂尘。背后斜插一种暗器,这种暗器非比寻常,是一个碗口大的扁鼎。鼎里都用毒药喂成,凝结了满满一鼎毒烟。作何用?到时候咱再讲。再瞧他的脸,哎哟!一对扇风耳向外倾,两道长眉怒凶凶,一双蛇眼带狠气,通关鼻梁,一张大鲇鱼嘴,一咧能到两腮中。满嘴的狼牙向外凸,哪里像是出家人样子,真像一个妖怪变成精。
唐国舅看到两位出家人,不由好笑把话逞:“我说两位是何妖怪变成精?以后不用念诵“无量寿佛”、“无量天尊”啦!二位的尊容……就能到菩提祖师面前走一程。哈哈哈……”接着他又好逞强:“卢定海、李安江,二位将军有文才,何不出口作诗来。”闻他之言卢定海看看李安江,李安江又瞧了眼卢定海。二人相视一笑把话应,口称:“国舅您听清,我二人在此献献丑。作的语句通不通?听了: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国舅爷我弟兄献丑了。”唐国舅双手紧往一处拍,连连称赞夸不停:“好,真好。不愧七殿下的门生、智勇双全的将领。”闻他之言可恼怒了一僧一道两位出家人。这个僧人未言语,那位道长捻胡须,“无量天尊!这位军爷您可是唐奇德?-----唐国舅吗?”“大胆臭老道敢直呼本国舅的大名。”唐国舅气得脸色变。心说:“若是大姑娘、小媳妇我让着你,区区两个丑鬼,我留你们有何用。”
不想他的骂语未顶用,一僧、一道相对冷笑起三声:“哈哈哈……好个不实抬举的唐国舅!你的妹妹居西宫,你那父亲封国丈。难不晓他未对你明?曾有两个结拜义,一兄一弟是隐居。”说着这丑道人、一指自己道:“贫道背背一鼎烟,人称塞外“九鼎首”,我的名字:-----吴常玉。道号:尘消。”说完他又一指那个僧人说:“这乃我的结拜弟,人称:铜钟照乾坤,名:敫驹。你可记否?”“这……”唐国舅眨巴着小眼想了想,不错爹爹当年是与一个叫:吴常玉,另一个叫敫驹的人结拜磕头,成为兄弟。但这么多年来也无有来往,今日又不知从何冒出。可又见他二人古怪出奇。所谓:“人有古怪之处,就有古怪作为。不能等闲视之。”想到此,唐国舅也把语气放温柔了不少。皮笑肉不笑地说:“是嘛?二位若是与家父八拜结交,那就是我的伯父和叔父。只是现在难续旧,我等有任务在身。家事、国事,有轻重。我岂敢因私误公正。”这唐国舅不想认“吴常玉”、“敫驹”二人,觉得丢面子,在这么多官兵面前抬不起头来。可还弄了个烟泡鬼吹灯,把理由推脱到国事、公事上。让人听着相当受听。几句话把一僧、一道滔迷了头,伸手把大指挑:“罢了,真是将门虎子啊!看来老哥哥后继有人啦!”另一个道人把话问:“贤侄你到底有何事?因何又留半途中?”“嗐!”唐国舅一听怒又气,把七太子回京之事讲了番。闻言之后丑僧、丑道把话牵:“小贤侄,你年幼,这点小事等为何?速速依照天子得的旨,火急赶向荒草山。容等太子他返回,生米已经成熟饭。”“不能,不能,万不能,荒草山易守且难攻。看看我的左耳是榜样,那群贼都如天上兵。”
唐国舅一边用手捂左耳伤处,一边反对发了言。谁想这一僧一道朗声笑,声音好似两铜钟。震动山谷带回声。
他二人又讲了些什么?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