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
「。。Pleaseanswerincompletesentence。Thankyouforyourcooperation。」
「就是。刚刚。。蝴蝶。」
「。风之纱早优生恋生花夫斯基然而飞不飞一样美。。」
「不是玉蝴蝶。」
男人塌下了肩膀,好像被我的冷笑话搞得有些无力,然后拉了拉帽子,头垂得更低,仿佛做错了事而不知怎办的孩子,跟他高大的身躯毫不搭调;双手比划着,嘴巴张了张,但依旧组织不了言语,成了一条帅气的金鱼。
这个时候,我想谈谈小人的梦想,又或是志向,当然我偏向你叫它做「我的志愿」,尽管那不是一篇文章,而是一个画面:头戴荆冠、手执神杖的我,身后是一众衣衫褴褛的难民,及饥肠辘辘的禽畜,我将高举手杖,伸向远方,带领人民前往远方的乐土,便永无饥馑,永无劳苦,永无哭啼。。说笑的,救世主这种苦差事我才不干,自己都救不了谈何拯救苍生?不过那男人的苦恼模样,我恐怕再不抢救一下,大概他就要因为脑袋CPU过热而人体****。虽然有点想看,但这货揪着我衣袖,他若烧起来,大概我也跑不了。
唉,海龟汤小能手子珞神圣诞生。
「那个。蝴蝶。对你拍照这件事,重要吗?」
「嗯!」
「蝴蝶是你拍摄的动机,我其实只是刚好入镜,并不重要,对吧?」
「不是。。」
不要否认啊大大!人家都这么努力的意图或企图把这文章那种看不清道不尽的暧昧感及你那莫名的变态感觉拍熄于苗头了,为什么你就是不领情!小女子。啊呸,本大爷一番苦心啊!
搔着后脑勺,继续跟木头男玩问答游戏。
「蝴蝶是否实体?」
「是。像。燕尾蝶。。橙黄的。漂亮。」
「所以。是。活的?」
「嗯!飞。停了在。食指。」
「我食指?」
「嗯!」
我低头一看,指间确实残留了点点鳞粉,颜色与他说的相乎,大概是那蝴蝶拍翼时落下的。不过这就奇怪了,恒华荟如今被封闭,怎么会有蝴蝶飞了进来。不对!
就在这时,我想起了恒华荟的子馆顶楼,那可经过绿化工程,有花圃并不出奇,而有花的话,有蝴蝶也不出奇,而像我这么聪明的勇者,推理出只要跟着蝴蝶走,那便是「专用通道」也不出奇。
事出反常必有妖,如果这是游戏的话,大概这蝴蝶不是直接指向谜底,也诉说了什么线索了,而如果这是三教九流的MMORPG,又或是什么垃圾级的网页游戏,这下大概还弹出了任务提示,金黄的外框还一闪一闪的,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而只要玩家按下去,还会自动寻路来着,极其流水线的作业,完全没资格称之为游戏。
把推测向旁边的男人说了一下,得知蝴蝶从冷气槽溜走了。我抬头望了眼,内心盘算了下需要的东西,大概就是手电筒、一张商场建筑图纸,不然在冷气槽迷路了我可就要哭了。
不过,以蝴蝶那种纤弱的双翼,能抵受冷气槽的气流吗?
打了个响指,男人不明所以,我感叹一下人类果然还未能够依靠脑电波来沟通,而我大概并不姓江,学校名字也不是梵文,只好示意一下头顶的冷气槽,递刚刚找到的纸张给他,说了下刚刚想到的。他眯起眼睛细看了会,才点了点头,接着踮起了脚尖,轻轻松松完成了来自矮人国的我做不了的事──把纸张放到出风口下。
果然,纸张纹风不动。
「。。没风。?」
「再去试试其他出风口?」
「。这几个。都有风。。」
「嗯。也就是说,只有这个是特殊的了吧,看来图纸也不用了,这口很可能没接到中央空调去,不然这供风怎么这么奇怪的。。啊对了!你。呃。名字是?」
「。齐穆。」
「嗯,这边子珞。总之,可以麻烦你推一推开出风口的盖子,我去找梯子来,我想进去看看。」
话音未落,他又揪着我衣袖。
「。食指。。」
「什么?」
他不说话,只是指了指。我低头一看,差点吓得想把手剁了,因为食指竟红肿得像根香肠般,而且又痒又痛,令我怀疑刚才的蝴蝶,是不是把幼虫植了在裹头。
想想都觉得恶心。
「跟我来。」
「啊?」
去哪啊喂?先生,你长得高大并不代表你可以随便拖着别人走!喂!听不听到我讲话!我跟你说。吓!你带我去男厕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