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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凌虚

圣武一百四十二年仙图共有三份,一分为九藏于山水楼,血衣公子有功于圣朝故在各州郡设立血衣府。四人各自享有封号列为千户侯。仙图之密得以昭告天下,无人再敢争夺仙图。同年天宗退位于秦道炎立国号为后夷始称立元一年。

南岳七郡汉江流域太子府故地,有几名身穿血衣红袍的衙役,这些人连当地的郡守官差都不敢招惹。近年来无人不知秦道炎上位,一上位就将欧阳、顾、海、李、陈、王、赵、玉八族剿灭,更是在东原将其师郭有成软禁与山水楼,名为奉养恩师。

东原各大数十门派也遭受到了牵连,但秦道炎是何等人,他假借血衣府之名,铲除一个个的障碍。故而血衣府就是人间炼狱加上血衣公子威名尚存却是无人敢惹,更何况血衣府最小的官府卫统领都比郡守统领大。

也幸好血衣府只有三种职位百户、司衙、统领,百户主管人事、财经、政权最大,司衙负责类似师爷这种角色而统领就是打手。百户佩戴银牌、司衙铜牌、统领则是玉牌可谓组织严谨。

这三人样貌堂堂经常到太子府来打白条,时间长了太子府的掌柜也就习惯了。

掌柜姓王个子不高有点肚子嘴角上长了两撇小胡子,也算是圣朝王系族人,往昔他还可以以此为傲,但如今却也是胆颤心惊。这时邻家有位书生过来取酒,刚从三人身边经过就被其中一人拽住。

这三人无一不满身酒气这人又长得一脸络腮,刚一把书生提起来就让他闻到了一股酒味。书生连忙捂住口鼻额头冷汗直流,却是不敢有半分挣扎。:“哟!小子长得挺白净的,告诉吴爷你叫什么名字。”书生支吾道:“小的姓柳名才之。”

吴爷:“什么、!采之?兄弟们你们都可听见啦,这小子叫采之那我能不采吗?老马你说采不采。”他拍了一下坐在他旁边的人说道。这马姓人偏瘦满脸通红一脸醉意道:“不采白不采、采了还想采、吴爷您老雄风小弟拜服。咱兄弟两再敬你一杯,来老郑我们敬吴爷一杯。请吴爷以后多多关照,有我们在给您把风!”

坐在吴爷对面的姓郑与马姓人是同一个沟沟里出来的,如今好不容易攀了高枝进了血衣府结识了吴进,不料今日却碰上这种事情。马詹与郑修一胖一瘦颇为醒目。言笑间二人与吴进对饮。

一时半刻后柳才之满身伤痕似遭受毒打暴虐一般,全身衣衫偻烂体无完肤。吴马郑三人在言笑间离开了太子府。过了一会一名店小二将柳才之的身体从桌子上抱下,只见柳书生不堪凌辱早已咬舌自尽。王掌柜见此叹道:“唉造孽、造孽啊、白眉你将他的尸首好好安葬吧!”

这店小二须发皆白倒也与此名相配,不过此人额头却是有点稍稍凸起。

这时坐在不远处的金自忠不由叹道:“可惜我只是个商人,若然我是个武士取这几人性命有何难处。白兄以你之力可否力擒三人。”这金自忠是汉郡一方阔首倒也没人找他的麻烦。白眉闻言笑道:“金兄说笑了练武之人不是为了逞一时之能,今日你看他这般嚣张明日却不知要成为何人刀下亡魂。”

金自忠:“白兄、我曾听闻往昔血衣公子都是男儿豪气,血剑公子更是三人之首。为何血衣府却成了现在这般模样,难道真的是国主所为,有意铲除三人手足相残。让血衣府声名狼藉。”白眉擦拭着身边的桌子,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这种事我又如何能妄自猜测!”白眉慢吞吞说道,金自忠并未在意他言语间的异样,在与他闲谈几句后便独自离去。王掌柜见天色已晚,依稀有阵阵风沙飘了进来。便自语道:“没想到这一年的风沙季竟然提前了。白眉后厨还有柴火你收拾一下,然后帮我把门带上。”

天暗了同样的一天是在言磊得到鬼书不久后。他便潜心修炼一时间几乎有人忘记了他的存在。而他修炼的地方就是鬼煞宗。十年的时间他功法大成,借助鬼书的力量修成了阴阳烛火。而他的体内因留有文镇的仙元,一举渡雷劫入飞升朝夕闻道。

几十年后太子府内。

一位姓胡的说书人:“且听山水楼中血衣公子与域外贼寇一战,这些贼寇当真了得飞天遁地无所不能,扬言要挑战天极威严。”这些话白眉听了无数遍,那血刀荆无义被贼寇断手、血杀巫海崖死无葬身之地、血剑言磊丧命于禁咒之下。只剩下血手侥幸生还惜闻血手是东原夷国储子,天宗有意退让倾尽全力保护血手。血手不忘圣恩不负旧情为三人建立雕塑,时刻提醒众人生子当入山水楼、官拜千户侯。”

:“白伯!来、过来白伯您请坐”金山岳一行人见白眉在周围打点,异常亲切的打招呼并邀请一起入座。白眉笑道:“公子整日无事便来听说书,而且只听血衣府。公子不觉得累莫。”

金山岳笑说:“白伯伯我父亲常说你为人一身正气,叫我好好学学。您可知在我眼中除了您便是那血剑公子了。”

白眉好奇道:“噢此人事迹平平纵然武功卓越,又何以让公子这般崇拜。”金山岳:“听闻此人剑法属于文学派,能有这般造诣就已经让人惊叹。但此人身体虽强但资质愚钝。几乎连他的师傅都几乎将他放弃。但他却出奇般的夺得了昔日南岳六宗第一,虽然是和剑大侠并列但能和剑大侠并列的又有几人。金某最佩服是的就是他的坚持,还有那句他人辱我骂我杀我诚可欺也?男儿血气豪迈但却悲壮至此,这其中必定有不少心酸眼泪。”说到最后几乎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只听一记惊堂木,老胡下了台那些敲锣打鼓的便开始演奏起来,却是演戏曲的人上了台。耳边紧锣密鼓喧嚷吵闹,但白眉的脑海里却出现一个声音。

白杏儿:“小磊、你说人为什么活着。”

言磊:“为了吃饭。”

风沙渐重天空也变得朦胧了,白眉走到酒楼外怔怔的望着天空。

:“你在看什么?”一个熟悉的声音穿进耳朵。回过头却发现一席白裙的杏儿站在风沙中。

血剑:“我在等你!”

白杏儿:“是吗?小宏说他很想你、巫海崖让我向你问好。相信过不了多久秦道炎就会来找你。”

言磊:“我的剑呢?”

:“在这。”白杏儿将飞雪剑递到言磊手中,剑还是那把剑。

如今的言磊早已是风烛残年,没有曾想到过他就是曾经名震一时的血剑言磊。

:“言兄、言兄!”两个不同的声音从虚空传来,巫海崖、荆无义早已没有当年年轻英俊,他们穿着最普通的布衣像是一个来百姓一样。三人相视一笑纷纷道:“五十年了!你们过得可好?”

:“言磊你竟然没有死?”秦道炎的声音自虚空中传来,他的身影也越来越清晰。他身后站着一千多的金羽军还有天宗、管新、闻福、水仙。言磊:“你可以用假死骗过我们三人,为什么我不能呢?”秦道炎不禁疑道:“你如今修炼至何种境界?”言磊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单手一抓虚空中便出现一阵漩涡。

:“秦兄、素素死了后我便把她的魂魄留了下来,念我们兄弟一场今日画地为界,我不想再斗了!”说罢言磊脚下轻扫地上便出现了一道尺深的痕迹,接着他取出素素魂魄,继而成千上亿个魂魄涌现出来,令人不寒而栗,慕齐山、钟天成、文镇等等人的魂魄全部出现,这股力量足以令玉皇动容、仙界动容。玉皇:“你掌握了鬼书?你真的修到了凌虚?”:“没错”言磊平淡道。玉皇悲笑:“没想到苦海、轮回、化凡之上竟然是凌虚(无极界始神气虚),好一个凌虚我一直以为你是只蝼蚁现在我才是!”

秦道炎接过素素的魂魄心中感慨万千。:“还有一样东西我要送给你。”言磊袖袍一抖四个锦盒凭空而现,而锦盒里装的就是血衣袍和金字令。秦道炎捧起血衣袍眼底流露出一丝追忆。言磊看了一眼众人道。:“各位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咱们后会有期

白杏儿:“我们去哪?”

言磊:“天地之间。”

何为天地?头顶便是天、脚踩便是地。

全书终

长路漫漫伴我闯

带一身胆色与热肠

寻自我觅真情

停步处视作家乡

投入命运万劫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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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喜欢状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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