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那里摘的山枣呀?”这个美妇已经站在林筱然的身后问。
“呃,我今天上山了,就看到山坡上长着一片山枣树,山枣已经被风吹干了,你看看可以吃?”
“嗯,没事,我吃过,就是枣小,核仁大,可甜了,你先坐在床上看会电视吧,等我把孩子哄睡了……”
她嘴里说的含义自己心里当然能听明白了,林筱然静静的站在床沿前,看望着这个美妇,就看到她伸手把自己的孩子抱进怀抱里,她抬头很歉意的朝自己撇一眼,然后迁动一下身子,探一下身子,伸手摁开床头前面一个柜子上的电视,她又把音量的声音尽量调小一点,然后伸手拍打着自己怀抱里的孩子,伴随着电视的画面弹出,林筱然也没有在意的随机坐在床沿上,看望着对面的电视,电视里演绎的是三国,电视往往没有书中阐述的明白,林筱然也就当打发时间吧,就这样静静的等待着后戏的到来。
“孩子他爸爸呢?”
“判刑了……”
“为什么?”
“以为他鲁莽,砍伤了村支书……唉……”
“能给我说说么……?”
“这有什么呀,因为我丈夫是一个正式工人,一个国家的正式员工却赶不上一个地皮官的家业,自己家喂养的牛别他们牵走了,我丈夫一恼就给村支书拼命了。”
咯噔!
林筱然听见这话心里一咯噔!从心里不禁肃然起敬她,看来这种情况真不少,也许给自己同病相怜吧,要不是自己看书多的原因,也许这个例子说不定就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林筱然扭头看望着她把怀里的孩子放在床上,又伸手给孩子盖上被褥,然后就要伸手脱掉自己的衣衫,林筱然慌忙伸手阻止她,说;“大嫂,等等,我就借宿一晚上,请你不要多想。”
“这……?”
“我就躺在外面的床上吧,凑合一夜吧,不打扰你了。”
林筱然随机站起身子,转身走出门外,随机伸手替她们母子关上小门,就要躺在床上的时候,“吱啦”就看到这个美妇拉开小门静静的站在门口里边,她有些不理解自己的看望着,说;“这个床也没有被褥,怎么睡觉啊?就给我们睡一块吧,反正我已经收了你的钱了,来吧。”
“好……”
林筱然低头看看这个按摩床,可不是咋地,上面就铺垫着白色一层被褥,却实不能睡觉,林筱然随机跟随在她伸手走进卧室,就看到她已经躺在被窝里,头枕着床头正在看望着电视,她身边给自己另外摆设一个被窝,自己也就不客气的躺进被窝里了。
“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腊梅,那你呢?”
“我叫林筱然。”
“唉……现在这社会啊,没法说,简直没法活……”
“大嫂,没事,会有好起来的那一天的……”
“大嫂,其实呀,这也不能怪计划生育这个单位,我给他们打过交道,他们嘴里也常常埋怨着,别人杀人自己沾两手鲜血,都是出自农村的人,将心比心,百姓家里没有钱,为了钱真可谓煞费苦心,又整出一个十户联保,你家里就是没有粮食吃,邻居们家里有啊,照样把邻居罚干,真可谓百姓家里户户穷啊。”
“你好像对这些很了解,你干什么的?”说话间腊梅扭头深深的撇一眼林筱然,随机弹出伸手趴在床上伸手把电视机关上。
“我是专门伺候这些人的,”
林筱然看到她穿一套粉红色杜蕾斯内衣,在灯光的映照下,感觉到她楚楚动人,一身软胎内衣勾勒出腊梅浑身上下饱满的身体,伴随着腊梅关闭掉电视,她随机轻轻的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腊梅那一丝丝柔发轻轻的摩擦在自己的脸上,说;“要上么?”
“不了,我想问问你,最后呢?”
“唉,最后我丈夫被抓进去了,孩子多大我丈夫就判刑多少年,我家也被折腾干了,村长就是一个家族,在村里没法生活了,这不,我带上孩子就出来了。”
林筱然伸手轻轻的抚摸着这个可怜的女人,腊梅也很温柔的朝林筱然身边挪挪,林筱然伸手慢慢的搂抱住腊梅的香肩,说;“我知道有一套说服的教育,那就是谁脱离的生活它必然受到惩罚,但是,岂不知官官相护的道理啊。”
“就是啊,谁是流氓利用谁,善良受到欺压,罪恶得到蔓延,紧接着好人也变坏。”
“睡觉吧,明天我带你走,把这间房租退掉,这孩子也该上学了,你不能在干这一行了。”
“嗯”腊梅很听话的欠身躺在被窝里,貌似自己就是她的丈夫一样,伴随着林筱然下了床,伸手摁灭墙壁上的开关,也迎接着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