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本是熟门熟路,没见过还感觉稀奇,出来了,就感觉不过如此,何况对赵司来说,只是要多付点努力罢了。其实在赵司看来,最重要的是要与众不同,又走老路,岂不是可笑。这本是天经地义的事,在别人那里,可能就是离经叛道,这老头那里会在意,反而是多一重乐趣,奇葩的乐趣。
修行很简单易行,只是花些时间,丹田破了,神识没了这没关系。简单易行到只需要一块琥珀和一块布料,琥珀和布料都是在镇上的杂货店买的,一钱银子不到。
布料和琥珀摩擦产生一种静止的能量,然后赵司以指吸收,然后用这点小能量去勾引身体的本身藏有的这种大能量,去蕴养,引导肉体,心脏,大脑时的这种大能量。这种能量看不见摸不着,只能感受他的作用,端的奇妙。想到这方法是看过一本散仙的杂记,很有意思。凡人把这叫做列缺,修仙界也没闹明白,语焉不详的说是什么气,但又指明分了阴列和阳列。练了十年,约有小成,能烧焦一颗小石头吧。
赵司正钓着鱼。引着那列缺刺激头部的血肉,麻麻的,很爽。
南边来了一帆船,比赵司的船大,帆布写个大大的孙字。那个大大的孙字偏用绿色的,帆布吃了风,鼓起来,气势不错。好一个舵手,把船开的这么漂亮。赵司收了功法,随手烧了条鱼吃,火候不掌握好,胡了。
赵司眯起眼,颤着身体,想把船划到一块礁石后,边得这船撞上自己。
来船一个漂亮的旋转,也不抛锚,船上的人踏着礁石就来了赵司的船上。空中还有几个漂亮的旋转。赵司眼花,虽有新功法身体可是没淬练的好。
一眨眼就到了赵司的船上,船竟然没颠簸。是个披着长发的中年人,着灰色长衫,双眼光彩照人,腰上挎一长剑。是个精干之人。
电光火石之间,赵司一脸惊愕的说不出话来,全身惊慌的发颤。没等说话,来人哈哈大笑道:“老人家,不必害怕,我是好人,就打听一个事,此处叫什么地名,可是随朝地界?”
赵司手脚无措的用手指自己的耳朵,摆摆手说:“大人,老了,听不见了”。
来人微微一笑,将嘴凑到赵司耳朵边大声的说道:“前面那里有码头?”
赵司仍然摇晃着一头白发的脑袋。来人也不着急,脚一点船,一拧身体,几个起落到了他自己开来的船上,却是取了纸笔来。
赵司一看,作明白状道:“大人,小老儿只是个打渔为生的草民,那里识得什么字。”
来人一脸失落,自言自语的道:“想不到竟是个聋子,罢了”。
来人叹了口气,只得回了自己的船上。便要开着船向北而去了。然而,从帆船上飞来一物,没等赵司做出反应,那物金光灿灿,轻轻的漂落在赵司面前,却是一大块金子,得有一两上下。赵司正惊异间,却传来那人的声音:“老人家,看你如此年纪,还在此辛苦打渔,着实不容易,送你一个金锞子,算是你我一面之缘。”
来人说完哈哈笑着去了,赵司忙拱手致谢,又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视若生命一样的小心藏好。等那船去得远了,才松了一口气,心想也不知道演得如何,能否哄得过此人不。又一想,此人倒是是个好人,只是不知道从那里来,居然打听随朝。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赵司又修练起来。
又过了二日,见钓的鱼不少了,赵司打算回镇上换点东西,便扯上帆回去。此时东南风力不错,一船一人向北而去,路上无聊,闭上眼哼起歌来,心中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