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尔雅轻轻的松开了李苏樱的怀抱,比划着手语:“妈妈,别担心,哥哥人很好的,不要担心。”
“阿雅,你不懂的。”李苏樱甚是无奈的摇头叹气连连。
“我是不懂那么多,但我知道,哥哥一直都是最好的,对我一直都很好。他刚才只是一时生气而已,过一两天就没事了。”温文尔雅表情很是乐观的比划着。
“嗯。阿雅也不要想太多了。”李苏樱用手帕擦拭着眼泪,笑着说:“阿雅乖乖的待在家里等你哥回来,妈妈去上班了。”
温文尔雅点点头,爽朗的应着。
“唉!”李苏樱爱惜的抚摸了下温文尔雅的脸颊,说:“妈妈走了,好好待在家里,千万别跑出去,知道吗?”
温文尔雅再次点点头,表示自己一定遵守母亲刚才说的话。
大门外,李苏樱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温文尔雅,温文尔雅则回以一个安心的微笑,李苏樱这才放心的去工作了。
【另一边】
成哥办公室内,他正怒指着赖金深,大发雷霆道:“多长时间过去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大半年的时间里,成哥因其他事而暂时撇开了陶惢的事情去了国外。原本以为将陶惢这件事交给赖金深去办,在自己回来的时候就能看到成果,结果却大失所望。
见成哥如此大发雷霆,赖金深心里也是极害怕的,他忙上前点头哈腰的替成哥捶着肩膀,边解释道:“成哥,您有所不知。原本以为只要跟着那个欧阳小子,我们就能找到那个臭婆娘。可是……”
“可是什么?”成哥不耐烦的喝道。
“可是,那个小子除了在那座公寓、花坊、学校三点一线之间活动以外,就丝毫没有去过别的地方!也没有见他接触过任何人,而且他之前去过的那座别墅,也没有再踏足半步!我怀疑,是不是……”赖金深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不该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在那里支支吾吾的,否则我毙了你!”成哥本来就心情不好,被赖金深这么一吞吞吐吐的,简直就要进入暴走状态了。
“是是是。”赖金深慌忙伸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说:“我怀疑那臭婆娘是不是从欧阳家逃出来以后,就没有和那小子在一起过!又或者,当时欧阳那小子是自己逃出大火的?”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被赖金深这么一说,成哥也觉得自己当初见到欧阳翎羽的时候太武断了。他静下心来,说:“不过不管怎样,只要是线索就不能断了!我们一定要查出那个臭婆娘,让她尝尝苦头。”
“是是是。”赖金深再次连连点头,说:“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这件事,我之前不是交给了南弈那小子去做了吗?难道他也没有丝毫线索?”成哥转而问道。
“他和欧阳那家伙一直都保持有联系。”赖金深在成哥的耳边轻声说道:“貌似他最近有所行动了。”
“哦?”闻言,成哥一副饶有兴趣的表情,“说来听听。”
“您有所不知,一般人根本接近不了欧阳那小子。那个姓宇的警察就像怨鬼幽魂一样,一直保护在他的身边。学校他暗中跟着,花坊则明目张胆的在一起,公寓就更不用说了,我简直怀疑他们睡觉都睡在了一起……”
听赖金深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堆,成哥有些不耐烦的骂道:“你个猪头,你跟我说这些干嘛?直接说南弈的计划。”
“您别急嘛!”赖金深无可奈何的一叹气,“经过长时间的调查,我们发现了一个秘密,那就是宇霖有个孪生弟弟名宇阳,而南弈最近和他走的很近。”
“所以呢?”
“据说他们兄弟俩不和,而南弈既然会找他,肯定是暗地里计划着什么!”赖金深一一解释道。
“原来如此。”成哥望着赖金深狡黠一笑,“最好有好戏看,否则,有你们好看的。”
“是。”赖金深点头,随即转身离开了。
翌日清晨,身穿米黄色碎花连衣短裙长相甜美淑静的女生站在夏瑶家的小院门外,她抬头看向里面,闻听稍有些许动静,便知有人在家,随即便轻声喊道:“夏爷爷,您在家吗?”
不一会儿的时间,夏三爷推门而出,见站在自家门外的是韩莎,便赶紧上前开门,笑意盈盈的说:“莎莎,你来了,快进来吧。”
“是啊,今天有空闲,所以过来了。”韩莎柔声回道。
客厅内,韩莎停住脚步,转身看向身后的夏三爷,说:“夏爷爷,瑶瑶呢?”
夏三爷看向夏瑶的房间,很是和蔼的说:“今天一直都在屋里头,不知道在弄些什么!”
“那么神秘?”韩莎颇显好奇的看向夏瑶的房间。
夏三爷:“对了,明天你们都要开始考试了,准备得怎样了?”
“还好。”韩莎点点头,说:“瑶瑶就不用担心了,表面看起来古灵精怪,实际上聪明的很,要想考入明雨,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
“这丫头,就是爱瞎搞乱搞。我也不指望她能有多好的成绩,只要她活得开心就好。”夏三爷倒了一杯水递给韩莎,说:“莎莎你也一样,毕竟你们都是我看着一起长大的,情同姐妹。”
“嗯,这点我知道。”韩莎点点头,随即看向夏瑶的房间,笑着对夏三爷说:“夏爷爷,我进去看看她究竟在干什么,连我来了都不出来打一声招呼。”
“嗯。”夏三爷微笑着应道。
“咚咚咚……”
韩莎敲响夏瑶的房门。
“爷爷,有什么事吗?”正趴在书桌进行某项“秘密事件”的夏瑶头也不抬的喊道。
“是我,我是莎莎。”韩莎说道。
“吱呀”一声,
房门开了,同韩莎一样,今天的夏瑶也身穿米黄色款式的衣服,不同于韩莎的连衣短裙,夏瑶则是干净利落的米黄色T恤,整体简洁而不失可爱之风。
她一脸意料之外的表情,忙不迭的开口问道:“莎莎,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我也就刚来而已,夏爷爷说你一直待在房里,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韩莎逗笑着。
“你进来再说。”夏瑶一把将韩莎拉进房间,随即又关上房门,然后一起坐在床上,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
韩莎甚是疑惑的盯着眼前的夏瑶,直觉告诉她,面前的这个家伙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终于,过了好一会儿夏瑶终于沉不住气了,说:“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