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iting-for-you”是一个清静喝酒的小酒吧,室内地中海风格,给人一种自然的气息,清雅舒适,来喝酒之客以失恋者居多。
“哈哈……”姗姗听完她相亲经历爆笑。
“你还笑。”
“为了让我嫁出去,我老妈真是豁出去了。”
“阿姨也是为你好。”
“呵呵!”姗姗皮笑肉不笑的轻呵两声,表示无奈。
“你们笑什么?”一个30多岁,面容也算俊朗端正,有点微胖的男人手中拿着酒托盘准备回来取酒,听到他们笑声自己也跟着微笑问道。
“莫小雨广泛撒网招男友,欢迎您踊跃报名。”
“文哥,你不要听她乱讲。”
“她就知道拿我开刷,你们聊。”郝文山说完尴尬的端着酒托盘,走向包厢。
“文哥,哪像老板?倒觉得你像老板娘,想来就来,来了也只是喝酒聊天,我都怀疑酒吧挣得钱是不是都进了你腰包。”
姗姗听她说完,看了眼郝文山背影,他什么都好,但就是没那种心动。突然想到什么,打开抽屉,拿出男士钱包放在莫小雨面前。
“什么?”
“打开看看。”
莫小雨打开钱包,除了几张崭新的人民币,还有一张叠一起练习薄纸张,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们老板说纸张上画的女孩是你,我说不是,你看是不是?”
莫小雨打开叠在一起的纸张,拥有纸张的主人应该是撕的很急,明显有撕坏的痕迹,除了眉宇间有几分相似,再也看不出哪里像自己。应该是个画画新手,线条粗细不匀。
“有点像,谁的钱包?”
“文山说昨晚一个顾客付完钱,出去接了个电话就没回来。”
“额,也许画的的那个女孩跟我长得像。”
“会不会是他画的?”
“他不会画画。”
她以前也曾抱怨过洪易弦不公平,她的练习薄上都画满了他的任何表情,也希望他去学画画,让他的练习薄上画满自己。但他说对画画不感兴趣,每次强拉他陪自己画画,他总是在睡觉。
“喂,放回去,到时候人家来认领我们怎么交代。”
莫小雨回过神来,刚恍惚错当自己的东西放进口袋,叠成原来的样子放回钱包。
“我去一下洗手间。”
“我也去。”
她们走后不久,洪易弦走进酒吧迫切的询问着柜台服务员可否见过他的钱包。
“文哥,这位先生问我们昨晚是否捡到一只男式钱包。”女服务员朝郝文山大喊。
“这个是你的吗?”
郝文山拿出酒柜上的钱包好让他辨认,洪易弦打开钱包看到那张叠好的纸张完好无损的夹在钱包,紧张的表情放松下来。
“莫小雨你认识吗?”
“不认识。”洪易弦想都没想回答道,钱包塞进口袋向郝文山致谢完,朝着门外走去。
“刚钱包呢?”姗姗一看钱包没了,以为别人顺手牵羊拿走,急忙问柜台服务员。
“一分钟前被人认领走了。”
莫小雨一个转身冲了出去,望着夜幕中人来人往的街头,她不知道自己在寻找什么?她知道不可能是洪易弦,但她此刻又是多么希望会是他。她蹲下双手抱膝嚎嚎大哭,她不知道为什么想哭,是因为自己追出来没见到洪易弦感到失望,还是什么?